鐘華笑了,道:“什么名牌不名牌的,你喜歡就拿去。你皮膚白,系這個顏色很漂亮。”
“謝謝主任,太--”孫醫(yī)生簡直要哭出來了,要知道這條絲巾就是她三個月工資的錢啊!
“好了好了,別感動了,你找我什么事?”鐘華問。
孫醫(yī)生趕緊平復(fù)激動的心情,跟主任報告工作。
對于蘇沫來說,時間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概念,自從他回來,她真的沒有走出過那間臥室。反反復(fù)復(fù)做同一件事,蘇沫很不能理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身體是沒有問題,可她受不了啊!
“沫沫,你喜歡這里嗎?”他環(huán)抱著她躺在床上,問。
“不知道。”她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
剛剛,就在五分鐘之前,她還在他的懷里顫抖呻吟著。
“沫沫,和俞子銘離婚吧!等你離婚了,我娶你!”他親著她的臉頰,道。
天,俞子銘!
她在這里這么久--雖然不知道確切有幾天,可是肯定有好多天了--而且,她走的時候俞子銘那個樣子,這么多天,他肯定--
蘇沫一下子驚坐起身,一臉不知所措。
和俞子銘還沒有離婚,她卻在這里和--
錯了,錯了,全都錯了!
全身無力,她卻還是努力要下床,卻被他一把抱住腰身。
“你怎么了?”他問。
“不行,我,我要回去,我,我不能--”她碎碎念著。
“沫沫,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他扳過她的臉,正視她。
蘇沫靜靜望著他。
“我用你的名義向俞子銘發(fā)了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送到俞子銘那里了!”他說。
蘇沫驚呆了,她簡直不敢相信他這樣做了--其實(shí),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他是四少,那么強(qiáng)勢的人,做什么還用得著和她商量嗎?
良久,她才開口道:“這是我的事,你,你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再做?”
“難道你不高興嗎?”他問。
“這是我和他的事,把你牽扯進(jìn)來--你就不怕別人怎么說你嗎?”她把臉貼在他的懷里,道。
“傻瓜,你以為我是那么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嗎?我這是想要早一天把你娶進(jìn)門,難道你想大著肚子穿婚紗?”他含笑道。
大著肚子穿婚紗?
蘇沫猛地抬頭盯著他。
“原來,原來你,你早有預(yù)謀!”
他的臉上漾起得意的笑容:“我害怕你跑了,給你肚子里放個小東西的話,你就跑不掉了!”
“你--”蘇沫氣的快要哭了。
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她才二十一歲啊,他竟然--
“看我這么辛苦的,你也不獎勵我一下?”他含笑望著她,問。
“我,我才不要!”她推開胸前那兩只搗亂的手,倔強(qiáng)地說。
“寶貝,沫沫,我們繼續(xù)--”他輕輕將她壓在床上,唇舌吻上她的,“這張床,是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沫沫,喜歡嗎?”
“嗯--”她的聲音,因?yàn)轶w內(nèi)重新燃起的情火而變得柔軟。
“真是乖沫沫!”他喘息道。
空氣,再度變得狂熱起來。
而樓下,秦宇飛和姚繼鳴坐在客廳里,在電視機(jī)上面玩著新買的游戲。
“老雷,趕緊去把四哥叫出來啊,還要我們等多久啊?”秦宇飛道。
“這個,秦少,四少吩咐過了,不許任何人打擾他,您和姚少要不改天--”雷宇一臉為難,道。
“四哥到底在干什么啊?從京城回來都快一周了,連個人影都見不到,電話也不接--”姚繼鳴一邊打著游戲,一邊說。
“這個,四少,四少,最近是有點(diǎn)忙--”雷宇在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擦了多少次汗了。
整整五天不下樓,吃的東西都是他們端到門口,四少,真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想想蘇沫那個瘦弱的樣子,這五天,還能堅(jiān)持得了嗎?四少啊,你就算真的喜歡,也,也要稍微節(jié)制一點(diǎn)啊!來日方長,又不是,又不是只有這幾天--
雷宇早就不敢想象蘇沫被四少折騰成了什么樣子,光是偶爾去樓上送飯的時候在門口聽到那聲音,就讓他不停地嘆息。
“忙?忙什么呢?這么神秘的,都不跟我們說!”姚繼鳴盯著電視屏幕,笑著說。
秦宇飛越想越不對勁,那天他送蘇沫來到這里之后,蘇沫就再也沒消息了,連手機(jī)都關(guān)機(jī)了。前兩天又聽說蘇沫要和俞子銘離婚的消息,總覺得這里面有些不對勁。
他停下手指按鍵的動作,盯著雷宇。
“秦少,您,有什么吩咐?”雷宇被秦宇飛看的有點(diǎn)毛,面帶笑容問道。
“四哥現(xiàn)在就在樓上?”秦宇飛問。
雷宇硬著頭皮點(diǎn)頭。
“一個人?”秦宇飛又問。
“這個,這個--”雷宇結(jié)巴了,軍人出身的他,說謊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難于上天,遇到這樣的情況,就干脆閉嘴當(dāng)啞巴。
秦宇飛太了解雷宇了,看雷宇這個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他回來以后不會一直在這里吧?”秦宇飛問。
“這個--”雷宇一臉尷尬,這怎么回答啊?
雖然秦少和姚少都是四少的好兄弟,可是這種私密的事,說與不說,那是四少自己要決定的,他可不能把四少的秘密說出去。
“我--的--天--”秦宇飛驚得大叫,連手上的遙控板都掉到地板上了。
雷宇只得無語地笑了,看樣子,秦少是心有靈犀了。
姚繼鳴卻不懂,抓起秦宇飛的遙控板,道:“你這局又要輸給我了--”
秦宇飛木然地被姚繼鳴塞過遙控板,卻依舊盯著雷宇。
“他,他,他,他也,也不怕,不怕,那個,那個誰,誰受不了?”秦宇飛驚愕地張大嘴,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雷宇只是干笑,不說話。
“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受不了?怎么了?”姚繼鳴問秦宇飛道。
“四哥,四哥,果然,果然,厲害,五天--哈哈”秦宇飛從錯愕立刻轉(zhuǎn)為大笑,笑得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雷宇除了搖頭嘆息還能說什么呢?
只有姚繼鳴一臉茫然,而電視屏幕上的兩個小人,在那里機(jī)械式地跳動著。
“不行,不行,我要去救蘇沫了,再這么下去,可就被四哥榨干了。”秦宇飛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捂著肚子站起身。
“蘇沫?”姚繼鳴盯著秦宇飛,秦宇飛只是大笑。
莫非--
“不會吧?”姚繼鳴也驚呆了。
秦宇飛哈哈笑著,對雷宇道:“我自己上去敲門,你別管了,哈哈。”
雷宇果真沒有攔,現(xiàn)在的確是需要有個人來把四少從床上撈起來了。
姚繼鳴趕緊起身,跟上秦宇飛。
“你在這兒等著,挨揍的事,我一個人扛著就行了!”秦宇飛道。
而那間幸福的臥室里,此刻依舊上演著激烈的大戰(zhàn)。
秦宇飛站在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里面依稀傳來笑聲和叫聲,秦宇飛不禁嘖嘖感嘆。
四哥,果然體力好!
“好癢啊!”她笑著,推著他。
他臉上的胡茬,正在扎著她的臉。
“叫我,乖乖,叫我辰,要不然--”他懇求道。
“我不要,好肉麻!”她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