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去醫(yī)院檢查,果然懷上了。
從彤就埋怨他,“讓你帶套子你不帶,現(xiàn)在好了吧?”
顧秋道:“這是好事啊!我終于要做爸爸了。等下,我給家里打個電話。”
從彤抓住他的手,“過段時間再打吧!醫(yī)生說才個把月,急什么?”
顧秋笑了,“我高興啊,要做爸爸了,這么愉快的事。”
從彤白了他一眼,“有什么高興的?現(xiàn)在工作壓力這么重,看你怎么高興?”
顧秋摟著從彤親了一個,“我老婆真厲害,以后你就乖乖地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
從彤說不行。
顧秋急了,“為什么??”
從彤道,“我要留在安平,這里比清平環(huán)境好,生活條件也好些。”
顧秋一起也是,“那我一個人在清平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就那樣過唄!”
顧秋摟著她,兩人在車上,倒也沒人看見,他就摸了從彤一把,“萬一我有需要呢?”
“去!”從彤打開了他的手,“盡想些這個事,昨天晚上要你別進(jìn)去,你偏不聽。沒聽醫(yī)生說嘛,懷孕期間,不能同房。尤其是前三個月和后兩個月。”
顧秋道:“三個月啊?那日子怎么過?”他看著從彤,“你真不跟我去清平?”
從彤說不去。
顧秋道:“那今天晚上,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顧秋看著她的嘴唇,紅潤潤的,老可愛了,心里頓時就生了邪念。“還記得我們兩個打的賭不?”
從彤道:“你要說就快說,否則沒機(jī)會了。”
顧秋有幾分邪惡地看著從彤的唇,在她耳邊輕輕嘀咕,“給我親一個!”
從彤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臉俏臉羞得粉紅粉紅的,舉起拳頭做死的打,“臭家伙,壞死了你。說了不欺負(fù)我的。”
顧秋抱著她,“你自己說的,說話要算數(shù)。”
從彤咬著唇,“不干!”
顧秋說,“行,你說話不算數(shù)。”
從彤道,“能不能換別的要求?”
顧秋說,“我沒有別的要求,現(xiàn)在只有這個問題需要解決。再說,三個月呢,三個月會憋死人的,你知道不?”
從彤的臉紅了,“就你會憋死,人家那么多男的老婆生孩子,怎么就不見憋死?”
顧秋道:“人家有辦法,說不定老婆天天幫他弄,你又怎么知道呢?”
從彤咬著牙,“那你又怎么知道人家老婆天天幫他弄。”
顧秋說,“男人嘛,什么話題都敢說,他們自己說的。再說,不是有小姐嘛,很多男的就在那里解決了。要不小姐這個行業(yè)這么火。”
從彤氣死了,“你要是敢,我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顧秋就笑了起來,“我怎么會那么沒品味,小姐這種貨色,哪看得上眼。”
他摟緊了從彤,“好啦好啦,你還是跟我回去,三個月時間,不能離開你的,沒有你,我怎么活啊!”
跟顧秋在一起的日子,從彤感受最深了,這家伙一個星期至少折騰四晚。一個晚上,至少二三回。
年輕人,體力好,樓上的副書記人家一把年紀(jì),還天天折騰呢。從彤有時在心里想,他們這些男的,哪來這么多精力?
兩人商量好,暫時不告訴顧秋父母,等肚子大一點(diǎn)再打電話。顧秋說初八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什么時候把酒辦了。
不過時間上有點(diǎn)緊,顧秋要走馬上任,可沒什么時間來安排婚事。
從彤媽聽說女兒有了,立刻就緊張起來,“那不行,不行,清平這地方那么差,彤彤就不要過去了,留在家里最起碼有個照應(yīng)。”
從政軍聽說女兒懷上了,也很關(guān)心,“那就不要去了嘛,至少你在家里呆著,飯菜有人搞。營養(yǎng)還跟得上。”
從彤就看著顧秋,這家伙*強(qiáng),自己不去,他能管得住自己嗎?
顧秋看到她家里的人都這么緊張,當(dāng)然也知道清平環(huán)境不好,從彤呆在這邊比較舒服。
他說,“要不我送你回東華省。”
從彤說不要,不要。
去了東華省,那邊自己反而沒有安全感,過得忐忑不安的。顧秋說,“那我打電話,叫我爸媽過來一趟。”
從彤又反對,“不是跟你說了,等二三個月后再說嘛,這么早告訴他們干嘛。”
她是想肚子大一點(diǎn),看得出來再跟顧秋父母說。
從政軍道:“反正要過去拜年的,遲說早說,都是要說,告訴他們也好。”他當(dāng)然不愿意自己的女兒吃了虧,如果顧秋家里定下來,這事也算是完成了一個心愿。
初八就可以去扯結(jié)婚證了,從政軍說,“結(jié)婚證的事,交給我去辦,你們兩照個像就行了。”
只要有了照片,結(jié)婚證很容易拿到手的,都不需要他們本人去。
初四,顧秋帶著從彤回東華省拜年,在從彤的堅持下,兩人沒有透露這個消息。
倒是顧秋爸在問,“你二嫂都懷上了,你們什么時候準(zhǔn)備啊?”
顧秋說,“爭取今年吧,給你抱個孫子回來。”
顧秋媽說,“如果懷上了,就讓從彤回來住,這邊條件好。”
顧秋說知道,知道。
從彤就更緊張了,她最怕的就是這個。
沒想到顧秋父母真這樣想,讓她呆在東華省,兩個相隔千里,好不煩躁。
從東華省一回來,兩人就急著去弄結(jié)婚證。因為顧秋初七下午要趕到清平縣,初八要開會的。
晚上,兩人去陳燕家里串門。
顧秋說從彤有了,陳燕驚訝地看著從彤,然后就笑了。“終于要做媽媽了。恭喜啊,看來我得準(zhǔn)備一個好大的紅包,給未來的干兒子。”
顧秋說,“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你做干媽媽也是應(yīng)該的。”
陳燕就笑,從彤卻瞪了他一眼,“盡胡說八道。陳燕姐也很快就會有孩子的。”
顧秋笑得更離譜了,“陳燕姐,是嗎?什么時候下的種子啊?要不要幫忙?”
陳燕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罵道,“沒大小沒,當(dāng)縣長了,還敢拿姐姐開玩笑。”
從彤說,“他啊,就是這德性,油嘴滑舌的。”
陳燕聽說顧秋當(dāng)了代縣長,更是有些驚訝,這家伙爬得賊快了,才多久的工夫,居然爬到自己頭上去啦。
顧秋說,“以后的工作,就更加緊張了。老婆又不在身邊,我一個人都不知道怎么過?”
陳燕開玩笑說,“要不要我過去幫你?”
從彤突然冒出來一句,“他正好需要一個女人。”
顧秋愣了下,然后爆笑出來。
陳燕的臉紅了,羞得不好意思,站起來走了,“不跟你們兩個說了。”
晚上回到從彤家睡覺,因為顧秋明天就要走,從彤舍不得,抱著顧秋,“你過去了,會不會想我和寶寶?”
顧秋說,“我會經(jīng)常回來看你們兩個的。”
“你哪有空啊?新官上任,植樹造林這么大的項目,跑都跑死你。”過了會,從彤又道,“算了吧,有時間的話,我過來看你。你要注意多休息,別太累了。”
顧秋有些感動,“別擔(dān)心我,我身體好著呢!”
從彤不是不放心,緊緊抱著顧秋,顧秋就去吻她。
從彤心里也是如火燒一樣,女人嘛,經(jīng)不起挑逗和撫莫,但是她始終堅守著最后一道防線。
顧秋把她的手拉下去。
很快就被從彤打開了,這個時候堅決不能讓他亂來。
在這方面,從彤比較理智,畢竟是女的,懂得節(jié)制。
顧秋見她不從,只提作罷。兩個人坐在那里聊天,說與孩子有關(guān)的話題。要做爸爸,媽媽了,孩子該取什么名字?
還有,有了孩子后,應(yīng)該怎么教育?
兩人在這方面,可都沒什么經(jīng)驗,顧秋道,這個就不用擔(dān)心,有老人家呢,他們知道該怎么做?
從彤卻嘟著嘴,“這哪行啊,自己的孩子要自己帶。否則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