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喜輕輕的拿起盒子,仔細的端倪起來。
輕輕搖了搖,過了這么些日子她很是好奇里面是否有東西。
不過想了想,上官佑應該不至于在里面裝任何的食物,畢竟這么些日子下來食物早應該散發出不一樣的味道。
但現在并沒有味道的產生足以說明這里面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些東西。
那這里面會有什么?
輕輕打開蓋子,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封信。
這讓宮喜感到有一絲的詫異,她并沒有想到上官佑會留下一封信。
手輕輕的觸碰著信封,突然退縮了回去。
不知為何竟有那么一瞬間她害怕了,害怕看到信中的內容。
自嘲一笑,她原來也有害怕的東西。
深呼吸最終還是打開了信件,她也想要看看上官佑想要說些什么。
“宮喜,有些話不知該從何說起,我想當你打開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
雖心中有些不舍,卻不得不離去,上次的事情我感到抱歉,那些話并不是我心中所想。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想要說什么。”
“世間總是有那么多的巧合,你深深的吸引著我,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我想我的所作所為你也是能夠看出的,并不需要我多說什么。”
“我怕沒了我的保護沈秋月會對你不利,我不得不選擇如此。”
宮喜看到這里手頓了頓,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一絲絲的變化。
她確實有所猜測,但卻沒想到事實卻是如此。
這個上官佑。
她竟不知該如何去說這個男人,該說他傻,還是太小看她了。
“不過卻沒想到弄巧成拙,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回京是我不得不的選擇,但你有那樣的技藝,我想京中的發展對于你來說才是最有利的,我也希望能夠在京中與你再次相遇,上官佑留。”
宮喜看著上面的一字一句,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了解她的。
她確實為了上次的事情不想要再去理會上官佑,卻也明白他一定是有苦衷。
果然如此,這個男人不過是在為她著想而已。
卻沒有想過這樣是不是她想要的。
“真是個傻子。”
宮喜撇嘴,她有這么脆弱么?她可不怕什么沈秋月,沈秋月那樣的女人她并不是第一次見了,她對于自己解決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過這個男人卻是對她這樣的沒有信心。
罷了罷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似乎心結也就解開了,這樣也好,等她到了京中再好好收拾這個男人。
輕輕撫摸著盒子,這個東西她要一并帶去京都,對于她而言這何嘗不是一個忘記不了的東西呢?
夜色一點點的降臨,這是她在這里度過的最后一個夜晚,明天一早便要踏上去往京都的道路。
看著這里的一磚一瓦,說舍得那是不可能的,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就在這里,可以說這里承載了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所有記憶。
輕輕的撫摸著磚墻,這里的所有擺設都是她自己靠著本事一點點的累積所得。
當然不舍的人除了宮喜還有就是宮天河和洛氏,想對于宮喜來說這里對于兩人更是一個不可分割的存在。
他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離開這里,并且去到京都那樣遠的地方。
其實都明白,一旦去了京都還能回來的機會已然是不大。
“爹娘,你們是不是舍不得,其實我可以一個人去的……”
宮喜當然明白爹娘對這里的感情,對于他們而言,這里才是他們的家,而為了自己他們現在卻要離開生存這么多年的地方,去到一個完成陌生的地方,她的心里也是難受不已。
“傻孩子說什么呢,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們的家,我們一家三口是不能分開的。”
“雖然這里有我們很多的回憶,但缺少了你我們的家也是不完整的,再說了,我們怎么能夠放心讓你一個人去到京都那樣的地方?”
洛氏是不舍的,卻也無法看著女兒一個人遠走他鄉。
京都那樣的地方可不比這里,這里的民風相對是單純的,雖然也會有一些事情的發生,但并不是是大事。
但京都就不一樣了,京都那樣的地方可不是誰都能夠待下去的,他們怎么也沒辦法讓女兒一個人去那樣的地方。
“爹娘,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但你們也知道我的本事,我相信在京都我是沒問題的,而且宛童不也是跟著我么?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如果舍不得就留下來吧。”
原本想著讓爹娘一起走,是因為不放心兩人單獨在這里,畢竟年歲一天天增長跟在她的身旁她才能放心很多。
但現在她覺得自己錯了,帶著爹娘的離開也許并不是他們想要的,她應該更多的尊重父母的選擇。
想來在這里也并沒有什么不好的,沒了自己的存在他們也不會有什么樣的危險。
“你這個傻孩子,爹娘不需要你擔心,既然是你的選擇我們全家當然是都是支持的,你只要放手去做就好,爹娘永遠是你的支柱。”
女兒能考慮到這些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安慰的事情。
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對于他們并沒有什么難以接受的。
除了彼此之外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閨女了,為了閨女他們什么都是愿意的。
“爹娘真是謝謝你們。”
宮喜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能夠有這樣愛自己的父母,并且事事都是以她為先,這樣已經是足夠了。
她不再有其他任何的要求。
能夠在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里面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原本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個新的環境會有很多的不適應,卻也是因為這樣愛她的爹娘才能夠讓她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她很開心,現在的自己依舊能夠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能夠有自己的事業,能夠繼續用自己的雙手救助更多需要救助的人,這樣已經是足夠了。
她一定會將自己的醫術發揚光大,讓更多的人得到照拂,這也不枉費她一直以來的信念。
為醫者一輩子的追求也不過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