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涼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很顯然的，白華然是打算把鍋全部推到春華的身上了。

果真。

春華跪在白華然面前道；“娘娘，是奴婢對不起你，奴婢竟然有這樣的心思，罔顧娘娘平時對奴婢這么好，但是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是奴婢做出來的，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奴婢的父母。”

春華的這句話這是在提醒白華然啊。

果真，白華然也不是傻子，含淚點頭；“這件事是你做出來的，本宮自然是不會為難你的家人了，但是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未免讓本宮太難受了，本宮……”

白華然說著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副心絞痛的樣子。

季涼涼冷笑；“側妃，既然是你的奴婢做的，那為何一開始你就要指著本宮說是本宮做的呢？有的時候還是不要罔顧下定論啊。”

季涼涼這不是在嘲諷我嘛？

白華然雖然知道，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能當著齊北陌的面說出來，白華然則是一副歉意的樣子看著季涼涼道；“王妃，是妾身逾越了，妾身當時迷昏了頭腦，才會想著是王妃做的，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還請王妃饒恕妾身這一次吧。”

季涼涼點頭：“萬萬不能有下一次了，不然的話，外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說王府呢，難不成要王府的名聲臭不成？”

白華然尷尬的笑了笑；“王妃教訓的是，妾身謹記。”

“你不能謹記，要銘記于心。”

“是。”

季涼涼看著教訓的差不多了，滿意的點點頭，最后看著春華說道；“你既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件事你說該怎么處理。”

“奴婢愿意受罰。”

季涼涼搖頭，看來春華是鐵了心要把這件事給擔下來了，不過想想也是，春華怎么會拒絕呢？難不成不要自己父母的性命嗎？

白華然果真的拿捏的準啊。

不過啊……

冤有頭，債有主，現在不是懲罰白華然的時候，季涼涼自然是不會動手的。

于是，季涼涼開口問道；“如果你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一遍的話，本宮可以從輕發落。”

“奴婢不知道要說什么。”

“就比如，側妃的身子跟王爺的身子是怎么回事？”

季涼涼對于這一點百思不得其解。

白華然的身子能夠理解，畢竟白華然可以對自己的身子下毒，但是齊北陌的身子，季涼涼就不能理解了，齊北陌明明很少來聽雪軒了，身子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呢，就算是藥物相克，齊北陌這段時間也未曾吃一些藥物啊。

春華則看了一眼白華然，白華然卻搖搖頭，春華搖搖頭道；“這些都是奴婢做的，奴婢無話可說。”

“怎么，你一心求死不成？你若是把王爺是怎么中毒的說出來，本宮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你自己看著辦吧。”

季涼涼說完眼睛就時不時的看著白華然的方向，果真看到白華然對著春華搖頭，告訴春華不要說。

這不是在要春華的命嗎？

不過說的也是，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