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爺是否有興趣聽聽?”
“既然王妃都開口了,本王洗耳恭聽。”齊北陌站在原地看著季涼涼,季涼涼看著院子四周,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既然王爺想聽,畢竟話有些多,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好。”
齊北陌二話不說走到屋子里面,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季涼涼。
季涼涼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看著齊北陌道;“王府上上下下妾身已經全部調查清楚,誰貪污了多少銀子,誰忠心耿耿,誰是誰的眼線,妾身都清清楚楚,不知王爺是否想知道?”
面對季涼涼爆料出來的這些東西,齊北陌冷笑;“難道就這些事情?”
“想必王爺不相信妾身,或者是這些事情王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但是王爺可曾知道,有些燈下黑呢?”
“燈下黑?”齊北陌皺眉。
“那你倒是說出來一些讓本王聽聽,是否有價值。”
“那妾身就說一個人吧,這個人想必王爺還不知道呢。”季涼涼故意賣關子的看著齊北陌。
齊北陌果真接了過去;“誰。”
季涼涼這才開口;“王爺身邊是否有一位小廝,向來跟隨在王爺身邊打理著王爺的內務。”
“正是。”
“那個小廝是否叫不安?”
“正是。”
“這個人便是衡王的人。”
齊北陌卻不相信;“不安從小便跟隨在本王身邊,你若是說不安是衡王的人?你認為本王會相信嗎?”
“妾身自然知道王爺是不會相信的,畢竟妾身能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輕易相信,但是妾身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證據,王爺若是不相信的話,隨時可以去調查一番,這些事情的真實性,到時候王爺便會知道,妾身說的是真是假了。”
季涼涼說著便起身把前段時間準備好的證據送到齊北陌面前,這些事情本來打算果斷時間在告訴齊北陌的,但是現在看來,等不及了,關于銀子的事情,還是能隱瞞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吧,不然奶娘假死的消息,若是被齊北陌知道了,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齊北陌看著證據,上面竟然是不安的畫押,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齊北陌雖然不相信,但是白紙黑字,能騙人不成?
上面說,不安為了家人,出賣了齊北陌,這樣的事情也能理解,畢竟家人都不在了,自己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呢?現在不安的家人還在衡王的手中關押著,至于不安的家人,季涼涼暫時并沒有過去營救的打算,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季涼涼又不是圣母,豈能是是都管,都理會?那豈不是要累死了。
這件事若不是因為冷圣安跟自己引起的,估計季涼涼也是不會蹚渾水的。
若是這件事不理會,季涼涼的心中會過意不去,日日都會想到這件事,那幾名大漢也不能輕饒,但是罪魁禍首!若不是睿王一直守護著這些人,這些人又怎么能夠如此的為非作歹呢?
這些季涼涼的心中都清楚。
但是都未曾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