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和宋氏的競爭是愈發(fā)的激烈了,A市各大集團也為了今后的發(fā)展,選擇了站隊,按著覃氏和宋氏這種不死不休的架勢,他們不站隊也不行啊。
忍著心中的苦澀,各大集團老總都選擇了他們看好的一方,最后看下來,似乎是宋氏這邊的勢力更加強勁些,站在覃氏這邊兒有些心智不堅定的人在猶豫了幾天后,又選擇站在了宋氏那邊。
“覃總,這是劉總送來的禮物,說是不能再繼續(xù)和覃氏合作了!边@一次不光是覃來生挨了老爺子的訓斥,他和陳澄也被老爺子狠狠的說了一頓。
經(jīng)過老爺子的指點,唐文受益良多,也在其中學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現(xiàn)在的他,比以前又更加成熟穩(wěn)重了些。
“知道了,東西扔了!瘪麃砩^也不抬的繼續(xù)處理文件,這些事情這兩天他已經(jīng)見到了不少,剛開始還引起情緒的波動,到了后來,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人都是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一方,他們的選擇他并不能多說什么,只是最后不要后悔就好。眸中劃過一道厲色,覃來生突然抬頭問唐文,“無殤去醫(yī)院了嗎?”
那天爺爺要求見無殤他并不覺得奇怪,以前他不知道覃家有那樣的背景就算了,現(xiàn)在知道了,便明白爺爺為什么要那樣做了。
當年爺爺一定對那些事情很了解,可他算了算,魏家出事的時候恰好是覃爸爸出事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爺爺身體每況愈下,就算是想幫忙也有心無力吧。
“是,無殤今天去見了老爺子!碧莆狞c頭,關(guān)于覃家的背景,覃來生若有若無的告訴了他些,心中除了震驚,還有對老爺子、上一代覃家當家人的佩服,在建立這么個商業(yè)帝國的同時,還能保持覃家在地下勢力中說一不二的地位,可見老爺子付出了多大的心力。
“知道了,對了,爺爺說不想住在醫(yī)院了,你去安排一下將爺爺接回來吧,就……接到我給淺緣準備的別墅。”只有那里才能讓自己感到一絲溫暖,覃來生不想離她太遠,他只想待在有她的環(huán)境里。
唐文出去后,覃來生打開錢包,手指留戀的撫了撫上面的照片,小平安正開心的大笑著騎在他的脖子上,林淺緣眸中充滿了無奈,可也沒有阻止這對幼稚的父子兩。
心下嘆了一口氣,覃來生將錢包收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又繼續(xù)投入到了工作中,他答應過老爺子,這一次不會輸?shù)摹?
宋氏,剛和林淺緣通過電話,宋宇?粗种械氖謾C溫柔的笑了笑,突然一個小蘿卜頭沖過來抱住了他的腿,“爸爸!
抱起小愛生,宋宇睿憐惜的摸了摸孩子的腦袋,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小愛生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照顧,他也從陌生人成功晉級到了爸爸。
宋宇睿很喜歡這個稱呼,他寂寞的太久了,有這么一個小丫頭陪在他身邊,他也會感到開心些,“小公主今天又變漂亮了。”
剛來的時候,小愛生不愛說話,做事也畏頭畏腦,稍微有一點大的響動就能嚇得孩子一驚一乍,宋宇睿也是和孩子朝夕相處了很久才慢慢走進了她的內(nèi)心世界。
怎么辦,這個粉粉*嫩*嫩的小丫頭他真是越來越不想放手了,既然如此,那就打敗覃來生,永遠的將孩子留在身邊好了,但時候,他要看看一個失去了所有的人,還值不值得林淺緣去愛。
眸中劃過一道暗芒,宋宇睿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個邪肆的笑容。
小愛生抱住他的臉,神情嚴肅的搖了搖頭,“爸爸,不好看,我要溫柔的爸爸!毙∶碱^可愛的皺在一起,小愛生調(diào)皮的用手指用抹宋宇睿的眉頭。
“好好好,我們小愛生真是爸爸的心肝寶貝。”男人被孩子逗得哈哈大笑,一時間冷冰冰的辦公室里充滿了溫情。
“你就是魏家的小子?”老人坐在床上,一點兒也看不出是個剛醒來不久的病人,在無殤就來之前,老人就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個孩子是個可造之材。
覃來生身邊只有唐文和陳澄遠遠不夠,要帶領(lǐng)公司的同時還要兼顧一些地下生意,沒有人手,憑他們幾個人根本做不來,而眼前這個人或許就是幫助阿來最好的人選。
出生自不必說,他足夠冷靜,那雙眸子也透露出了足夠的絕情,這樣的人是屬于黑暗勢力的不二人選,有他在,阿來可確保無后顧之憂。
在踏入這間病房之前,無殤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不愧是帝王,只是眼神就讓人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欲望。
收起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無殤站在老爺子面前,禮貌的彎了彎身子,“老爺子好,我是魏流曲!
“魏流曲,好名字,不用緊張,坐吧!崩先擞醚凵袷疽馕毫髑诓〈才赃叺囊巫由,隨后收起了身上壓迫性的氣勢,溫和的看著他,“魏家人,你的爺爺是魏強吧!
那個曾經(jīng)做過他對手的男人,沒想到也會培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的繼承人,老人笑了笑,想是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
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魏流曲顯然沒想到老爺子居然會認識自己的爺爺,心中對老人的敬畏又多了一分,他乖乖的點了點頭,“是的,老爺子!
“哈哈哈!崩先撕肋~的一揮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既然是他的后輩,叫我一聲爺爺就好了,什么老爺子不老爺子的,太土了,太土了。”
老人顯然對這個稱呼不滿意很久了,砸了咂嘴,猶如孩子似的撇了撇嘴。
冰冷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淺笑,魏流曲點了點頭,“是,爺爺。”
老人開心的大笑了幾聲,隨后拍了拍魏流曲的肩,嘆了一口氣,“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彼疽詾槲杭业臒o人生還,沒想到還有血脈留下來,魏家當年的慘狀,至今他還記憶猶新,真是可惜了。
魏流曲身子一僵,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