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還是歡呼著高度贊揚了皇帝陛下的仁慈,書寫了萬民書;实郾菹略诔弥。接到了定國侯所遞上來的萬民書以后。那長久郁結在心中的一口氣好像是略微的有些能夠舒緩。百姓們拳拳之愛,是帝王最大的榮耀。
倒底還是定國候,還是他們神木的第一寵臣,還是處處的為他著想,不白虧他疼寵了這么多年,關鍵的時候暑假解難,并且毫不沽名釣譽,都是以著他的名義,關鍵的時刻就能看出來,究竟誰是為了神木好,誰才是神木的忠臣。
所以朝堂之上日日的表演,其溢美之詞濫濫,定國候能做到這一個地步,也著實的不容易了,本來就是天子近臣,這一下子更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定國候有錢呀,十萬雪花銀,說是傾盡了家財,可是那些個鐐銬朝臣們現在誰還敢拿出來一點點的錢財來,拿多了是貪污,拿少了是看不起誰,都難呀。
本來就已經鐐銬加身,再有行差踏錯可能就就是宰相一個下場了,胡宰相謀反,證據確鑿,是想要以孤家寡人的形態謀反嗎?整個朝中莫不敢多言,陛下說什么就是什么,宰相三族,都成了刀下亡魂。
誰還敢在多言一句,怕是就跟胡宰相一個下場了。
于是只算著這些年,自己為官的這些年的俸祿,再拋去些個吃穿,說實話真的也就不剩些什么了,可是還得捐呀,陛下這樣就久居高位的人,誰捐了他不知道,但是誰不捐不響應朝廷的號召心里是一定清楚的。
所以,我們沒有十萬,但是我們有五千,我們沒有五千,但是我們有糧食,各個的都跟往外掏家底的一樣,上面的人一旦做出了表率,下面的貪腐之風自然就得稍微的收斂一點,不敢那么明目張膽了,所以災民的在這個冬天即將要來臨之際還是都安上了家。稍微的能夠裹一點腹,這定國候天的功勞呀。
萬民書也不過是因為定國候所邀而已,不管是贊揚誰,倒底還是自己能夠居有所安,實有所裹,倒底還是不至于易子而食,不至于天怒人怨了。
所以現在整個朝廷上下,新貴的青藤將軍,是眾人眼中的香餑餑,但是陛下眼前的紅人定國候就不一定是了。
原本大家還想著同拉攏青藤將軍一樣的拉攏過定國候,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定國候就像是入定的老僧一樣,甚至連定國侯府的大門早就關山了,甚至連侯爺什么時候出府他們都不知道。
為此還有的朝臣特意的搭上了太子府的門面,可是定國候依舊不理會。
所以日漸的門可羅雀,當然這又何嘗不是陛下想看的呢。
今年的冬天,往常年來的格外的早,格外的冷,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們,因為沒有過冬的余糧,于是每天就只能等在府衙的門口,排起長長的隊伍,等待著那一點點的粥米,雖然吃不飽,但也不至于餓死,還有一些心思活絡的,知道進山,偶爾的獵個野物,大件是打不著的,但是野兔什么還是可以的。
所以日子也都勉強的過下去,只看來年的春天了。
朔風神族的圣主,最近算是清閑了下來,自從慕金橙去了神木以后,他們的進程好像就改變了許多,著諸多原本他們謀劃的事宜,本來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可是誰知道中間偏偏插出一個慕青藤,所以也只能在原地觀望青藤的手段可比他們激烈的多,而且完全不同他們商量,就害怕到最后,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倒是長公主最近的行程稍微的有點緊,正好趁著冬日,趁著現在沒有那些個雜七雜八的瑣事,她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該去解決自己的事情了。
便就告辭了慕語與秦木卓,起身來了神木,但慕語與秦木卓剛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并沒有十分的驚訝,這個長公主,自從神木易主了以后,做事一向隨心,倒是回了原本,清爽的模樣,人這一聲能夠恣意而徜徉的活著,本身就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還是十分贊賞的。
甚至在千明玉臨走的時候,秦木卓悄悄的找到她,從懷中神神秘秘的掏出一個小瓷瓶,精巧的不像話,還沒有半個手掌心的大小,遞給了千明玉
“要是實在搞不定的話,就用這個”
“春藥呀?是不是有點下作了?”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也并沒有推辭,揣在了袖子里,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瞎說什么!這可不是春藥,這是我為你竭盡心力研制的,還沒有起好名字的,就是稍微的能夠調動一下情緒,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壞處,也左右不了你,也左右不了比人的,你權當個助興的!
哦,威力小的春藥“
“……”
到最后不不不管是個啥吧,反正還是欣然的接受了。
當遙遙的馬車駛向神木的時候,慕金橙這才接到了慕語的來信,千明玉輕車簡從的要去定國侯府,甚至隱匿了自己的身份,不曾對外人說起。
午飯的時候,繾退了下人,慕金橙孩童蘇陌遺說起這件事情來“你說,長安是怎么想的,人家都千里迢迢的來了。”
“不知道”
“那我們怎么辦?”
“不知道”
“你什么多度不知道,還怎么當人家的主子的”
直到清河公主放了筷子,本身就因為自己滿嘴的苦味不想多吃,這下正好也有借口了。
蘇陌遺實在沒有辦法,這才又給她添了一碗湯的說道“長安雖然是千機衛的隊長,也自小同我一起長大,可是他跟玉清朗也還是不一樣的,也不知道到時是什么時候在哪里學了那么些的規矩,總之在他心里門第還是很重要的,且不說他對那位長公主有沒有情誼,光長公主的身份就足以叫他望而退步了”
這個世界上在意門當戶對的事情太正常了,不在意的才不正常,慕金橙十分的能理解,可是長公主一一介女子之身,尚能如此,你還有什么好介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