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侯爺得深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這怎么輪回到此,好像是一下子都如同洪水被泄了閘。將慕金橙整個人都淹沒起來,如同溺水一般。
所以剛抬腳想要走的時候。卻萬萬沒有想到這般的心思立馬就被蘇侯爺察覺得到。突然間身體打橫便落到一個懷抱當中。
“你放我下來”。
“我不放。”
“成何體統”。
“喲喲喲,什么時候清河公主還講起體統來了”。
“你要干什么呀。”
可是,便再也沒有問出話來。一路抱著清河公主而去,直到那畫不成之內。
路上遇見的侍從們全部都轉過了頭去,向是從來就沒有遇見過他們一般,只教慕金橙的臉紅的不能再也紅了,于是只得埋在了蘇陌遺的懷中。
畫不成內,他們成婚時的臥房。再一次的被拉下了床帳。這一次的大夢千年。不再是借著酒意不在是借著醉意。是我的心甘情愿和你的無處安放的深情。
再也沒有了那些個無望的猜測。搖搖曳曳的月色透過斑斑駁駁的樹葉。灑在窗前,一點一滴,都深深如栩。
偶爾床帳那傳來微微的低吟。一聲一聲,都是傾盡深情的誘哄。在一點點的淚光當中,給你我所有的。
第二天,當天大亮的時候。沒有人敢來敲蘇侯爺的房門。每個人心中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千機衛們一個個都人精似的。
這之后,也只能在心底悄悄的拍手掌,主子不愧是主子。到最終還是順了自己的心意。清河公主還是掉了狼窩。到最后被啃得渣也不剩。
陽光透過沒有拉實的床緯,撒進一點一點的時候。影影綽綽的照在慕金橙的臉上的時候。這才哈欠著睜開了眼。
渾身上下如同被巨輪碾過一樣。有些酸澀,有些耐不得。一下子昨晚之事便涌上了眼前。猛然的回頭看看旁邊。
這位蘇侯爺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貓。到最后也只能掄著拳頭砸去。而蘇陌遺甘之如飴。
一件一件的幫清河公主穿上,里衣外衣沒不是親手所為。在百般反抗,卻無能為力的情況之下。慕金橙也只能任其放肆。
甚至,還聽他說到。“主母早就應該習慣這樣的事情。還是莫要在反抗了。”
所有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后,甚至下床給她穿了鞋。端來了水給她凈了面。擦干了臉。束了發,畫了眉。
當婢女們在門外相問,要不要送來早膳的時候。誰有聽見蘇侯爺沉聲說道。“不需要了”。
這時候的清河公主便再也忍不住了,鼓著嘴巴說道“餓”
蘇陌遺聽到她這樣說,便也只得笑了笑。趴在銅鏡眼前,對著慕金橙輕聲的說道。“昨日吃了清河公主的一碗素面。今日本侯還你一餐滿漢全席可好”。
牽著這位清河公主的手,在清河公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廚房的門口兒,遣開了所有的下人,甚至為清河公主找來了一把凳子扶她做好。然后整個廚房變成了這位蘇侯爺得天下,一點兒也沒有像昨日清河公主那般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多時,葷素搭配的就十分相宜。一點一點的被端到餐桌之上,甚至連筷子都被放到了手里。笑盈盈的對著慕金橙說到“清河公主可否賞臉一嘗”。
入口的莫不是深情。吃的心意滿滿。即便都是苦的,也還是多吃了兩口。
這是慕金橙怎么也沒有想到的輪回,十世而來,所有的念想都在一朝成真。
初世時所見過的那個,天人之姿的少年映在心底里,一朝現在眼前。一切最終都成了真。
他就在自己的眼前,笑著讓自己吃飯。這桌子上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都是他親手為自己所做的。再也沒有什么身不由己。
那些個閨中少女們日日的美夢,如今在慕金橙身上都成了真,不管以往有諸多的隔閡,到最終好像坐在這里吃上一頓飯,人生便就圓滿了。
越吃心中越酸,到最后還是紅了眼眶。
“哎,你怎么回事兒。從來這神木開始,從踏進這定國侯府的大門開始,每天都沒有見你不哭的。來來來,你同本侯講講你為什么要哭。如果說不出原因的話,休怪本侯對你不客氣了”。
抹抹自己的眼淚。嗔怪的說道。“本宮愛什么時候哭,就什么時候哭。本宮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蘇侯爺還有這樣的手藝了。想必以后不做侯爺的話當個廚子。也能夠養家糊口啦”。
放下手中的碗筷,拖著凳子就坐到了慕金橙的身邊。忽然間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叫哥哥”。
終于原本強裝鎮定的清河公主再一次任憑那潮紅爬滿了臉龐。這個狠狠地對著那桌子下的腿踢上一腳。“躲開”。
后來清朗的笑聲便傳遍了整個定國侯。蘇侯爺第一次如此敞開心扉的大笑。比之所有的事事都要開心上許多。好像覺得這一輩子就圓滿上了許多。
“笑什么笑!閉嘴!”。
可是不管這位清河公主怎樣的相勸。怎樣的抵觸。蘇侯爺那爽朗的笑意,終究是為未有停下。
笑得府中的千機衛都慎得慌。就害怕哪一日,兩人若是吵了嘴。蘇侯爺要是再失了這樣的笑意,那么倒霉的肯定是他們這些千機衛。
直到自己笑夠了,自愿地停了下來。才追著轉身離去的慕金橙說道。“不笑了,不笑了。白天不叫晚上叫也”。
“走開,走開”。
到最后慕金橙只能用雙手就能推開。鼓著一肚子氣得要往后院走去。
“我要去找玉大夫。讓他給你開一點藥,把你毒成啞巴,讓你再說。”
“去吧,去吧,我同你一起去。如今,不管清河公主對我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飴,你讓我變成啞巴,我就變成啞巴。”
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謹慎有理的定國侯變成了這個小無賴的樣子。變化就這么大嗎。
等到兩個人進了這藥房的時候玉清朗一臉黑線的站在藥爐的后面。“呦呦呦。兩位稀客呀。來來來的正好。先干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