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了,幾年前孫氏滿門抄斬,還是讓你讓我救下的他家的獨女。”
有這樣的事情?這神木年年都有滿門抄斬的事情。只有近幾年才安分了許多,這些個大臣們也都是被誅九族誅怕了,所以都是大皇說什么,他們就聽什么,再也不敢有自己的意見,每次上朝再也不會有什么文官諫臣出來聲討一番。從來都是一言堂。
陛下說東他們不敢往西,陛下指鹿為馬,他們也是沉聲的復(fù)合。朝里朝外一派喜氣洋洋和和氣氣。沒有任何不同的聲音。這便是神木與別地國家不一樣的地方。他們的皇帝,真真是一言九鼎,容不得有任何的人,有一絲的反駁。
聽著玉清朗的解釋,蘇陌遺這才放下心來。但是眉頭還未輕解,就又聽到玉清朗對著他繼續(xù)地說道
“今日孫青梅主動要求入太子府。清河公主竟然同意了,而且答應(yīng)的毫不費力,明知道是去行刺太子的,卻依舊同意,也不知道這位清河公主是因著這幾次的私怨,所以才同意這樣的事情,還是本身就看著這神木有些不順眼,想來攪弄著神木王朝一番!
“哪里是在這神木攪弄一番。那位孫家小姐你記得,不要讓他私自行動。神木總有變天的一天。清河公主也只不過是順應(yīng)天意而行而已,你也不要多加的奇怪了”。
這時候的玉清郎才明白,還特別驚訝的明白,原來為的是這個目的。于是便格外的小聲,對著蘇陌遺說到
“你從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難不成你也同那位清河公主是站在一起的。這神木要是被反了天,以后誰來坐著皇帝呀,難不成是你呀,你這是要造反嗎!
“這下怕了吧。如果知道怕的話也可以現(xiàn)在離去,本侯保證你的生命安全。只要你不說出這件事保你一世無虞”。
“你是不是傻。我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離去,咱倆總歸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只是問你。這是從什么時候你就開始籌謀的。為何要這樣做。咱們這個陛下雖然鐵血雖然不仁,但是對你總歸是好的。那位清河公主是代表這神族下來。我知道了,看吧,她在那大金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扶著那位傀儡皇帝登了基,這大金便在她掌控之下,如今又來到了咱們神木,看來要又是要以同樣的手段形式,原來是為這神族收復(fù)天下來的,之前還說神族日漸式微,眼看的就控制不住,這天下形勢,卻沒想到派出這樣一位公主,倒是心思深沉手段了得,不過你是什么時候搭上了這位公主要行得此事,你又圖的是什么。我知你此人并不是圖什么九五至尊之位。難道真的是圖那位紅顏!
烏拉拉的說了一大堆,只是因為心中太過的驚訝;盍诉@20年才知此事。
突然想起往常年蘇陌遺讓他救下過的那些個人,無不是在這神木受過傷害的人。于是還沒有等著蘇陌遺回答便又驚訝地說道,“是不是你從你小時候就這樣的想,你那時候才幾歲呀你!
是啊,那時候才幾歲,不過幾歲而已。幾歲而已的孩童還圖個什么。
“你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降頭。來來來,我給你仔細(xì)的檢查一下,雖然我只是個郎中,對于巫蠱之術(shù),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一二的,除非是十分精細(xì)的。”
說著便起了身要仔細(xì)的觀察蘇陌遺,又是扒拉他的頭發(fā),又是抬著他的胳膊。
這時候只見蘇陌遺十分分無奈的將他再次的按到了座椅上,然后對著玉清朗沉聲的說道,
“我并沒有種什么巫蠱之術(shù)。有些事情,你日后看著看著便會明白了,我現(xiàn)在同你也說不清。你只需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做的都是正確的事情,既不會屠戮百姓。也不會傷著天下的臣民一分一毫。這樣便可以了”
因著蘇陌遺這樣的保證玉清朗才真真的放下心來。因為他信蘇陌遺說到就能做到。
并不是什么一將功成萬骨枯,他最討厭這樣的話。憑什么呢,萬骨就該任著你一件功成,誰就該是那一將。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十分珍貴,沒有誰該為誰白白的犧牲,尤其是在他們大夫的眼中。
所以,這也是他十分信任,蘇陌遺的原因,因為蘇陌遺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人進(jìn)行過差別的對待,他知道蘇陌遺手中有著千機(jī)衛(wèi),都是蘇陌遺救下過的,那些個孩童同著他一起自小的成長,都是將他們當(dāng)作自家兄弟看待的。從來也沒有虧待過他們。所以千機(jī)衛(wèi)才盡心盡力的為他做事,即便出即便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這便是真真正正的大將之風(fēng),而不是那些個隨隨便便就能夠犧牲別人的將士,那樣的人并不值得他們跟從。
“如今我即使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我便知道了以后該怎么做。其實你早該告訴我的這樣我也不至于在橙園那般的驚疑。”
“不,你不知道。清河公主并不知道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也請你不要告訴他。我已經(jīng)和公主之間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她可能恨我入骨。所以你還是不要摻和到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當(dāng)中了。這件事你全權(quán)當(dāng)做不知道,且看著清河公主怎么樣行事吧”。
“恨你入骨,她為何會恨你入骨,你究竟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據(jù)我所知,你們以前并沒有見過面呀。”
玉清朗十分驚疑的問道,自從他回了這神木之后,所想所見,都與往常有了大不相同。好端端的人說變就變,亦或是是他從來就沒有看得清過。
好像有一只大手不停地推著他們往深淵里面走,即便是想停留都停留不下來。
他自己以為已經(jīng)十分的了解了蘇陌遺卻不知道他背后還有更多的事情,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即便是從小在一起長大。這位蘇侯爺之深沉,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弄得清。
于是也只能對著蘇陌遺說到!澳信,我自是管不得的。我也知道這樣的事,旁人即便再怎么插手,也不能將結(jié)果改變,甚至有時候會適得其反。但是若是關(guān)乎到了別的事情上,少不得我便需要出面到時候還請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