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母后給你出的主意吧”好半天回過氣來,也只能說上這樣一句。
“父皇……”
還沒有等到太子的回答又借著說道“回去告訴你的母后若是這件事情能得到清河公主的首肯,朕自是無話可說”
“……兒臣……兒臣明白了”
后宮婦人的手段,向來是千奇百怪,若果真的可行,他也愿意信他的皇后一回,畢竟這后宮之主的位置還是有些手段才能坐穩(wěn)的。
所以當千機衛(wèi)來報與蘇陌遺的時候,蘇陌遺手里的杯子倒是都要捏不穩(wěn)了“去請玉郎中過來一趟。”
當玉清朗來的時候中間是已經聽了千機衛(wèi)所稟,所以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后宮婦人之手段,無非是壞人名聲,或者下藥,我只能保證后者,前面的無能為力。”
也不能時時刻刻的跟在她的身邊,而且慕金橙此人,太過的光明磊落,看她懲治那些大金的閨女們就知道,是沒有什么經驗的,這要是放在神木簡直都是不入流的。
她又如何能在這虎狼環(huán)繞之地脫身,做好的方法就是不出橙園,一步也不出來,這樣任憑他們有天大的計劃也施展不開來。
“要不我給她下點藥,讓她出不了門?你放心是絕對的不傷身體的”這是玉清朗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就算是她不出去,他們也會進來,這樣的方法行不通的,你回去記得跟清河通氣一聲,先看看他們怎么說吧。”
蘇陌遺吃不準的是,說不定慕金橙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或者是等到陰謀詭計被實施的那一天,她會欣然愿意,會巴不得嫁給那位太子,好報仇來著,想著往世種種,她沒少做過各種行動的,如今還能不把握住機會,再進一步嗎?
但是要是叫他蘇陌遺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太子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還是讓外人將這樣的消息回傳給她,這樣即便是她又這樣的想法,怕是慕青藤也不能同意了,還會更加仔細的看顧她,到時候也免了這一劫難。
所以當玉清朗以看病的名義再次的來到慕金橙的眼前的時候,還叫來了慕青藤。
“玉郎中有什么事情還需要吧青藤也叫來。”
“我剛剛從宮中得到了消息,對于清河公主的事情,他們商量出了最好的解決方式。”一字一句斟酌的說道。
“哦?是什么?還需要你這么神神秘秘的?”
“讓你嫁給太子”
“……”慕青藤當場無話可說,好心機,好手段,他還能說些什么。
“本宮若不同意呢?”是請到這里還沒有完,總該還有下半場。
“自是皇后娘娘要用些手段的”
“什么手段?”這還真不是慕金橙故意問的,就確實是不知,輪回幾世見過諸多的計謀,可就真真的沒有見過后宮之中的腌臜,所以也就莫名其妙,自己自是不愿意的話,還能怎么樣。
“那便是下藥,或者是壞您的名聲了。”玉清朗老老實實的回答。
“……下藥……?”名聲慕金橙倒不是很在乎啊,那玩意有什么用,可是下藥?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所以玉郎中是有那種提前吃的解藥,讓我不至于中毒的?”
“這……這種藥哪里有解藥?況且就算是我能做出解藥,而且也卻確實不是什么難事,但是我總要知道她下的是什么藥吧,從溫柔到烈性的,從自制的到外賣的,最少我知道的就又幾百種,更何況,若是后宮之中,多半是我們沒有見過的,所以我提前做不出來解藥的呀。”
“……”玉清朗也是實話實說,慕金橙倒是聽進心里去了,反復的在思考著這件事情。
看著她在沉思,一時間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別是覺得尚可,反正太子日后若是登基了,她便也是這神木的女主人了,皇后之尊,不應該是這樣的公主,最好的歸宿嗎?
玉清朗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還不知道大金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他,倘若他要是知道了那么一點點也不至于這樣的看低慕金橙。
所以他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道“當然若是公主同意的話……”
話還沒說說完突然就被慕金橙打斷“本宮為什么要同意!”
即便是在往世報仇的時候,慕金橙也從來沒有想過用這樣的手段,第一她犯不著這樣的作踐自己,第二她也有最后的底線。
見到慕金橙如此的疾言厲色,玉清朗才知道,這位清河公主當著是看不起這樣的,倚著眼前的樣子要是想讓他嫁給太子,恐怕真是比登天還難。
若以聲名脅迫,可能更加就無望了,畢竟這位公主,現(xiàn)在還抱著臉,四處的讓婢女們宣言,她一輩子也好不了了呢。
自毀聲名,都做的如此之溜,如此之不在乎,你又何能用它來脅迫,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即便如此公主還是在他們面前小心一點吃食吧,切記滴水不沾,粒米不進”
“這個我自是知道的,還是多謝你前來相告。”
也就在這個時候慕青藤突然間的開口問道“不知道是宮里的哪一位告知你如此詳盡的消息?”
“……”玉清朗當時就愣在了當場,問這個不好吧,是不相信他嗎?怎么可能,他說不說這件事情都會發(fā)生,他們看著就是了,又何須多此一問。
所以也只能笑笑的說道“誰還沒有個三五好友,這個請恕我就不方便告知了,沒有道理,我熬把自己的朋友賣進來是不是,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們,就是你們也知道,這種事情哪里好四處的宣揚,事情總之是我已經告知了,至于你們信不信就隨你們了,草民告辭了。”
還是略有些不適的對著慕青藤這樣的問話。
“玉郎中莫要誤會,青藤也只是謹慎了一些。”慕金橙急忙的解釋著。
“……”玉清朗也只是勉強的扯了嘴角,拱手行了一個禮,便轉身離開,再未多言一句。
并且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熄燈而睡,哪里也沒有去,甚至是連定國候府也是一樣,一連幾天也未曾出這橙園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