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上前啪啪啪的敲了門,敲門的聲音很大,里面聽的一清二楚,祁風瞬間的豎起了耳朵“哈哈哈,公主有人來給您恭賀新年新禧了。”說著還笑著跑了出去,簡直就跟誰來恭賀她的一樣。
“是不是自下山以后祁風就難管上許多,就像孩子大了不由娘一樣”慕青藤還打趣的說道。
慕金橙能怎么辦,只能笑著搖了搖頭,她可不想當娘,這娘誰愛當誰就當去吧,她大不了就不管了唄。祁風笑著跳著出去開了門,門吱紐的一開,抬眼就看見了蘇陌遺,不管是誰,反正現在上門的祁風都歡迎,定國候更好,這滿宮的下人們也不如一個定國候有分量呀,于是十分高興的還行了一個大禮“奴婢祁風,恭賀定國候新年新禧”
蘇陌遺笑著遞過去一把金瓜子,祁風接過來的時候都震驚了“哇……這是金子……”還不由的說出了口。
笑的定國候旁邊的千機衛(wèi)都憋不住,好歹也是神族公主的侍婢,你們家主子一出手就是兩萬兩,你到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所以這是打算一直在門口高興,不讓我們侯爺進去嗎?”千機衛(wèi)輕聲的說道。
“哦,對不起,對不起,快請進,快請進。”領著蘇陌遺就來了慕金橙所在的正廳。
“公主定國候來恭賀您新年新禧了。”金瓜子早就揣在了懷里,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沒有收拾的好,一看就知道是得了大賞賜的。
想過誰會來也沒有想到最先來的會是定國候,只見他萬分周到的行了禮“神木蘇陌遺,恭賀清河公主新年新禧”
“定國候同喜”慕金橙也微微的笑著,也算是回了禮。
“這是在下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還望長公主笑納。”蘇侯爺剛說完,后面的千機衛(wèi)端著托盤就上了前來,掀開了上面的紅綢布,露出了禮物本來的面目,連在旁邊的慕青藤都放下了手中的書,仔細的的看了一眼。
如此的巧奪天工,如此的珍稀,雖然一看就是人工雕琢的,但是這雕琢的手藝恐怕也是能獨步天下了吧。
于是慕青藤不由的問道“敢問定國候,是在哪兒尋的手藝人,是哪位當代的大師?可否引薦一番?”
蘇陌遺笑著回應“是哪位就不太清楚了,這個是也別人送給本侯的,本侯見著甚和公主身份,所以也就借花獻佛了,多余的倒是沒有問。”
白玉做的橙子樹,掛上了晶瑩的果實,在這陽光的照耀下,映射出熠熠華光的七彩,當真是舉世罕見了,慕金橙活了這九世見過無數的珍奇異寶,尤其是他們神族,更是多不勝數,但是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不由得也心生歡喜,可是這樣的禮物她并不想收,他送的,是她初世的夢想,到了如今過了整整的九世,再好的珍寶,也抵不過時間灰塵的掩蓋,她都不想要了,不想有他的東西在身邊,時時刻刻的提醒他們有過怎樣的恩怨,她又經歷過過什么。
見著清河公主并沒有收下來的意思,蘇陌遺臉上的笑容還是沒有變,繼續(xù)的說道“清河公主肯能不知,這玉是大有來歷的,她是你們常羊山上流傳下來的整塊的玉,后來被雕琢到如此,在下到是不知常羊山上還有玉礦真真的叫人稀奇。”
一聽是常羊山的東西,慕金橙都不知道,慕檀肯定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先來告訴她,有玉礦為什么他們不知道,圣主是不知道還是瞞著大家,如果是隱瞞,玉礦又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呢,他們常羊山上的好東西,比玉礦還好還值錢的東西多了去了,當真是不在乎這一點的,還是說圣主忘記了?可是圣主是能忘記事情的人嗎?
于是起了身自己接過來了這顆熠熠生輝的橙子樹,連婢女們都沒有用。拿到手之后又沁心的涼,左看看又看看也看不出與別的玉有什么不同,只是雕工十分的可贊罷了,順手就給了旁邊的祁霜“收好吧”
“是”小心翼翼的拿好,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摔成了粉芥,說實話,以前常羊山的東西在貴重也有,可是打掃的時候他們從來都不在意,摔碎了就碎了唄,反正多的是,可是這個卻莫名其妙的不一樣,莫名其妙的就想珍惜。
“本宮也沒有什么好東西能夠會給蘇侯爺的,實在是……”還沒有說道抱歉這里,卻突然的被打斷,就聽見蘇陌遺說道“神族的都是好東西,我看公主手上的玉鐲就甚是有神氣,不如就作為回禮送我吧。”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蘇陌遺跟別人討要東西,在慕金橙的心中,蘇陌遺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人,無欲無求,而且一個大男人要個女人的鐲子干什么?
見慕金橙一臉的驚奇,實在是不能的理解,以及旁邊的慕青藤也是啞口無言,好像是在懷疑他要挪作他用有什么目的,于是就這能張口說道
“本侯想以后娶妻生子的時候,也有個神族的東西做傳承,一代一代的傳下去,也是天大的面子不是。”
自己說了自己都不信,有何談別人能信。
蘇侯爺是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的人,就像是透過他的皮囊看見了另一個人一樣,看著看著蘇陌遺嗖覺得自己的臉發(fā)了紅。
“本侯,本侯不過是,開玩笑罷了……公主……公主自是不必當真。”
蘇侯爺本就清雋的面龐依照發(fā)紅就更加的討人喜歡了,慕金橙看著眼前這個是十分好看的男人,看著這個榜首的男人,不禁的想到,即便是過了幾世,仍然覺得自己的眼光好的不得了,如果沒有那些腌臜的事情,恐怕就是到了今世,自己在閨中的美夢里醒不來吧。
食色性也,愛美是人之天性,這么好看,真真是……
想著就把自己手腕上的手鐲退了下來,他剛才說要娶妻生子,這樣再好不過了,他們之間沒有了牽扯,讓她送什么都可以,別說小小的一個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