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清河公主不可以,一點都不可以,偶爾的被檀公主硬拉著出去,回來也是要被圣主懲罰的,而且清河公主也是神族子女中唯一一個有封號的,圣主說,海晏河清,所以封清河公主,這是寄予了多大的希望,要是讓圣主大人知道了,他們鐵定要受罰的,于是各個的閉緊了嘴巴,一定要守住這件事,若是惹圣主大人生氣了,可是了不得了。
“公主,奴婢看這天爺不早了,咱們要不然,回……回營帳吧……”圣主大人的名頭是如此的威嚴,婢女們都噤若寒蟬“莫怕,不說就是了……”慕金橙笑道。
后來他們就帶著一只兔子,一只麋鹿,還有一條大白蛇回了營帳,其實天色還尚早,他們也算是回來的第一批人。
“公主這些是拿到營帳中的等著給長孫陛下一個驚喜呢,還是直接的放在外面?”
“把黃金蟒送到長孫連城的營帳中,生火,我烤兔子,你們烤麋鹿!蹦浇鸪鹊恼f道。其實聲音里蘊含了無數的笑意,她還猶記得,長孫連城第一次見到死去的人,嚇瘋了的模樣,這次不如再嚇嚇他!
“……”公主這是要親自的動手?也不知道誰能有幸,吃的上咱們公主的手藝。
相較于慕金橙的滿載而歸,千明玉那邊就實在的不好過了,一路越走越深,連個兔子的影子也沒有見到,稚雞倒是見了幾只,可是也射不下來呀,倒不是這位長公主的箭術不好,也不是運氣不好,就是這位公主,這位公主實在是連弓都拉不開呀!
可是這位公主偏偏就不服輸,還硬挺著,“公主前面就是崖邊了,這面是走到頭了,我們返回吧!笔虖膫冃⌒囊硪淼膭竦。
而被蘇陌遺打發來守崖邊的長安,此時正躲在大樹上面,四處的觀望著呢,崖底明顯的有人往上爬,而且是一波的黑衣人,看著伸手是否能的矯健,而且剛來到底下,明顯不是出手的好時機。
可是聽見了誰喊公主?怎么清河公主來到這里了?按理說不能呀,有主子在怎么可能讓她往這邊的來。
別是出了什么意外,于是慌忙的往外看,尋找著來人的聲音,順著聲源望過去,騎在汗血寶馬上的爍風長公主千明玉,正一身的狼狽,背著個大弓箭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也就是這回頭的瞬間,崖底下人的,已經瘋狂的涌了上來
“我去!”于是抽了劍就迎了上去!
“公主我聽見那邊有大豆的聲音,咱們還是快走吧!睘榱斯鞯陌踩,不等著公主回話,連忙的牽了馬往回跑,而千明玉坐在馬上,被顛了個天旋地轉“慢點,慢點!”
“慢不得呀公主,誰知道為什么那邊會打起來,萬一要是殃及到您可怎么辦呀!”侍從們又得跑,有得說,完全的沒有顧及自己的聲音有多大。
“在那邊!”黑衣人們并不戀戰,聽見了聲音,又喊著著公主,肯定就是他們的目標了,于是擺脫了長安就往這邊追來。
“公主,公主,他們追我們來了,往我們這兒追來了!”侍從們嚇得呀這是得罪了誰!
“……”一群傻瓜,喊什么喊呀!追的就是公主,你還怕別人不知道嗎!這一對比之下,還是察覺出清河公主身邊的還是有腦子的。
長安從后面急急的追上來,本來是不想管的他們走遠了就好,誰知道嘴巴這么大,非要往自己這邊引,這下好了,找到公主了吧,而且還是最像的神族公主,多么的稀奇呀,這下子你可是能比得過那位清河公主了!
盡管再怎么在心里泛著白眼,可是解決眼前的黑衣人才是最首要的,也不管救的是哪位公主了!
由于黑衣的人大概有二十多位,數量較多,而這些被追上的侍從婢女們,更是拼了命的亂成了一團,喊叫的,哭泣的,拼了命的拉著馬走的,就是沒有保護公主的,我的娘誒,真是訓練有素的一支隊伍。
“啊!啊!走開!走開!別來!”耳聽著馬上的公主拼命的喊叫,其聲振聾發聵!喊得長安也得不回頭看,哪兒還見的什么姿態優雅的含嬌帶怯的模樣,完全就像……像什么長安在腦子里過了半天才想到,像一只馬上就要被抓住的母雞!
好歹也是以為公主,這些黑衣人也是沖著這個名頭去的,不救也不對,所以一個長劍擋去,飛身攬了她下馬,然后護在了自己的身后,但即便是這樣,也沒有想著退離,他的任務就是把這些黑衣人賭消滅干凈,一個不留,以防后患。
也不敢把手中的公主推給那些侍從,眼看著他們是不值得相信的,所以自己就辛苦一些,一邊護著人,一邊抵擋著這些黑衣人。
明顯的是,這些黑衣人在幾個回合以后就發現即便是他們這么多人也打不過,但是并沒有人像要離開,而是更加瘋狂的往上沖!
死士!只有死士才有這樣優良的不怕死的作風。
就在這一片的刀光劍雨之中,有一個特別不合群的存在,一個女高音不停的叫喚“。∵@邊!啊快點!”
“那邊那邊!!”,喊得長安的耳朵都生疼,于是在十分無奈的情況下,直接的撕了一片衣袖塞在了那位長公主的嘴里!
這下子世界可是清凈了,可以好好的收拾這些黑衣人了!
后來直到黑衣人被收拾了干凈,長安才一把推開了了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的千明玉,由于這位長公主過于的緊張,用力太大,在被推開的時候,還不肯松手,可是長安明顯的是嫌棄的力氣,有特別的大,這就直接導致了,她離開的時候,刺啦一下的撕走了人家腰間外袍上一塊衣襟。
“……”
“……”
頓時這個狼狽的戰場,死一般的寂靜。
長安在本能的反映下,馬上的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像是一個被女流氓調戲了良家少年一般。
而這位長公主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嘴上被堵住了沒有說出話來,只見她伸出手來,手中的衣襟還迎風的顫抖,直接的就煳在了那個破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