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為中年很不凡,赫然也是一位圣人,可是卻在老者的面前充當一個道童的身份。
“真要是過分的話,我抬手就能鎮(zhèn)壓你們?nèi)浚給你們機會在這里說話嗎?”祁佑很隨意的說道。
但聽在眾人的耳中,像是晴天霹靂在炸響,因為誰都知道這位神祇不是在說笑,而是非常認真的說道。
而且,他還真有這個本事,抬手絕對能鎮(zhèn)壓他們所有人。
此刻,不少人都想逃了,覺得這里太過的危險。
“小祁,我只問一句,你能否將這個少年交出來?”老者說道,他老態(tài)龍鐘,相比于第一次出現(xiàn),要強大上不少!
早他的目光所過之處,虛空都不穩(wěn)固了,死死的盯著葉天,要將他給看透。
可是,葉天還沒有啥反應,權虎卻不老實了,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而后,權虎有蔫了,因為這老者的目光像是刀子般鋒利,帶著滾滾殺機。
還好,祁佑就站在他們的身邊,神威籠罩,一切法術都不可臨近。
“不能,他是我弟子!”祁佑干脆的說道。
“他是我族的階下囚,當初已經(jīng)放過他一馬了,可是最后死性不改,屢屢辱我穆家,你這是在針鋒相對嗎?”
遠處,穆天走來,嘴角還帶著鮮血,折斷的一條胳膊已經(jīng)復原。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穆家你們那來的臉啊,當初的事情我知道的很清楚,現(xiàn)在你們說的冠冕堂皇,將一切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我大哥的身上,這就是一個大族嗎,還要臉嗎?你問問穆靈晨,我大哥在哪一方面上對不起她,又在哪一方面上對他有著愧疚,靈晨,都這個時候了,你不出來解釋一下嗎?啊!”
面對著權虎的一聲聲質問,穆靈晨眼睛通紅,大眼中噙滿了淚水,就要出去,可是卻被身邊的一個老者狠狠的拽住。
“怎么?你是被威脅了?還是真的跟這些老不死的一條心?”權虎繼續(xù)喝問。
他實在是為葉天打抱不平,當初的事情他是親身經(jīng)歷過,在神魔戰(zhàn)場中,是那么的艱險,面對一群又一群的敵人。
最后將穆靈晨安然的送回了穆家,可是最后的報答卻是將葉天打入了囚牢中,權虎忍不下這口氣。
其他人則臉色沉了下來,恨不得活吃了這只貓。
“我鄭重的說一遍,伏荒是我琉璃府的弟子,此話不是廢話,也不是在說給穆家聽,而是在昭告天下,都給我聽清楚了!”祁佑聲音不高,可話語卻在這天地間回蕩。
這一刻,他渾身都在發(fā)光,血氣澎湃,其聲音如同驚濤駭浪,席卷天地間。
一時間,天神大陸,燕州,南蒼大陸的所有生靈的心中,都響起了一道聲音。
所有人都在吃驚,這是在昭告天下嗎?
顯而易見,人們都知道了,自今日以后,伏荒不再是一個散修,而是琉璃府的一個弟子,為該教的唯一傳人,誰要是對他不利,都要掂量一番。
“你……”穆天變色,到了這一步氣氛僵住了,他們知道今天是沒辦法平靜的讓祁佑吧伏荒給交出來了。
這片地帶所有人都在吃驚,議論了起來。
尤其是那些老一輩的人,更是露出了異色。
特別是親眼目睹過祁佑大戰(zhàn)戰(zhàn)王的人,更是駭人,深知這位護犢的態(tài)度,真要是把他惹毛,誰都攔不住。
更何況,祁佑只是一個人,沒有人敢去招惹他,因為他一旦瘋狂起來,不管不顧,沒有哪一個族群都夠好過。
“唉,人老了,本來想跟你談談,看著你態(tài)度這么強硬,我知道避免不了一戰(zhàn)了。”老者嘆了一口氣。
他必須要出手,因為是個人都知道,伏荒的潛力巨大的,將來絕對能傲立在絕巔,以后會對穆家不利。
“沒問題,你還有力氣嗎?”祁佑答應的很干脆。
“無妨,最近獲得了一株皇藥,又可以讓我殘喘幾年。”老者平靜的說道。
話音還沒有落下,老者的身影就已經(jīng)消失,當人們再看向祁佑的時候,他也已經(jīng)不見了。
而山地中,穆家的所有人都在虎視眈眈,盯著葉天,殺意彌漫,很多人就要動手。
穆天也是如此,眼中的殺意不加掩飾,若是趁現(xiàn)在不顧一切的出手,徹底解決這個后患。
可是,宮祥一直守護在葉天的身邊,讓他很頭疼。
雖然穆家的圣人比較多,能攔住宮祥,可是一個圣人要是耗盡全力去保一個人,縱然他們?nèi)硕嘁矡o用。
“不管了,絕不能讓他活下來。”穆天咬牙。
說罷,他在沒有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之下,手中多出一個黑色的小龍,此刻直接鉆進了虛空中,朝著葉天沖去。
“嗯?”高度戒備的宮祥,感覺到了異常,一只手直接抓向了虛空。
可是,小龍的速度太快了,當從虛空中出來的時候,才能看到它的真面目,那不是一條龍,而是一縷黑霧!
“不詳!”葉天悚然,果斷的倒退,運轉了真鳳神通。
然而,這縷黑霧直接從他的毛孔中沒入了他的體內(nèi),速度太快了,從血管中游動,直奔他的丹田。
“開!”宮祥大喝,一只手拍到了葉天的后背,要用神力逼出這縷黑霧。
但葉天卻沒有在意,還微笑著看向了穆天,因為他能清楚的感應到,這一縷黑霧正沒入了他的丹田內(nèi)。
他丹田內(nèi)有什么東西?那可是棲居著先天火種,先天是不詳?shù)目诵牵灰慌R近,它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果然,黑霧剛進入丹田內(nèi),就被一股火焰給燃燒個干凈。
穆天眼巴巴的盯著葉天,已經(jīng)想象出對方等會凄慘的表現(xiàn)。
因為,他也知道這是不詳,只要是被生靈觸碰,都要被腐蝕個干凈。可是過去了很久,葉天依舊站在那里,沒有一點的不適,還對他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穆天懵了,要知道,只有自身是圣人,才有機會消滅黑霧,憑借一個重塑境的小子,根本不可能!
但事實就是如此,這一擊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反而惹怒了空中的祁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