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后,夭夭修養(yǎng)得也差不多了,白凌天便打算送夭夭回學(xué)校……
之前,白凌天為了夭夭能夠安心修煉給夭夭請了一個月的病假,現(xiàn)在夭夭沒事了,就打算提前放她回學(xué)校上課。
白凌天牽起夭夭的手,走在通往學(xué)校的小路上,和夭夭一起欣賞著沿途的美景……
一陣狂風(fēng),在夭夭耳邊嗖嗖地穿過,有點像恐怖片定格時的音樂,夭夭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只見馬路邊上那一排排楊柳樹隨著呼呼的風(fēng)聲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倒,像是在忙著給什么人行禮;那一朵朵綻放著的花朵,也頓時花容失色,不停地打著寒顫,一副副無助的模樣,讓人頓生愛憐之意……
狂風(fēng)漸漸停了下來,一切都慢慢恢復(fù)平靜……
只是,頃刻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小女孩……
一張俏麗的小臉未施粉黛,卻依舊嫵媚動人,精致又顯清麗脫俗,艷若桃李,麗如春花,一比之下,當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嬌靨晶瑩如玉,肌膚勝雪,冰肌玉骨,仿佛吹彈可破,峨眉如一彎細細的月亮,齒如瓠犀,目若秋波流轉(zhuǎn),雙瞳剪水,婉如清揚,千萬種思緒藏于其間,明亮動人。細小的潔白瓊鼻下,粉嫩可愛的櫻唇好似一朵美麗的花兒,嬌艷欲滴。她天生麗質(zhì),嬌美無比……
小女孩跑到白凌天的身旁,一把抱住白凌天:“凌天哥哥,凌天哥哥,你怎么都不來看我?”她的臉上有一雙帶著稚氣的、被長長的睫毛裝飾起來的美麗的眼睛,就像兩顆水晶葡萄。她的眉毛時而緊緊地皺起,眉宇間形成一個問號;時而愉快地舒展,像個感嘆號。
白凌天蹲下來,輕輕撫摸著小女孩的頭:“淳靜乖,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經(jīng)常去看你,你呢,現(xiàn)在也是一個大孩子了,要學(xué)會自己照顧自己。”
小女孩跟白凌天撒了一會兒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凌天哥哥,我姐姐她想見你,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回一趟魔宮?”
“淳雅?她找我什么事情呀?”白凌天溫柔地問著淳靜。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姐姐讓我來傳話,剩下的等凌天哥哥去了,不就知道了嘛。”淳靜笑嘻嘻地說著。
說起淳雅和淳靜二人呢,還需追溯到千年前的那場妖魔大戰(zhàn)……
白凌天戰(zhàn)勝魔君后,便扶持淳雅與淳靜的父親魘城王登上了魔君之位……
白凌天也因此與魔界十分交好。
魘城王登基之時育有一女淳雅,后又誕生了淳靜,魘城王對兩個女兒也是十分寵愛……
魔界中有一汪深潭,深潭中是藍色散發(fā)著熒光的水流,這便是魔界的圣水,也是聚魂之水……
千年前,玄女為救白凌天死在了白凌天的懷里,白凌天在傷心絕望之時,抓住了玄女的一絲殘魂,若非白凌天抓住這一縷殘魂,恐怕玄女也不會轉(zhuǎn)世成人,而是魂飛魄散……
白凌天此前帶著玄女的殘魂去求天帝救活玄女,但天帝當時給出的回復(fù)是:“我亦無能為力,能夠救她的只有你,如若你救得活,她便會投胎轉(zhuǎn)世到人間,繼續(xù)完成她保護天下蒼生的任務(wù),待時機成熟之時,再歸仙位;如若救不活,也只好聽天由命……”
于是,為了救活玄女,白凌天四處尋找起死回生之術(shù),直到有一天,他聽聞魔界有聚魂之水,便時常出入魔界,尋取聚魂之法,故而熟識了淳雅與淳靜二位公主……
白凌天俊俏的面龐深深地吸引著淳雅,淳雅對白凌天一見鐘情,對他早已清根深種,只是白凌天只將她當作妹妹看待,并無男女之情……
不用走路,使用法術(shù),趕路的速度那叫一個飛快,這不,沒多久,白凌天一行人便到達了魔宮……
百里擎蒼那奢侈華麗的宮殿也只是讓夭夭稍有訝異,而這魔宮僅僅一個大門就已經(jīng)讓她目瞪口呆、啞口無言了。高聳入云的厚重大門竟是一整塊的噬魂石,更讓她吃驚的是這噬魂石之內(nèi)竟然封印著四條滅世神龍。要知道單一條滅世神龍就足以讓人間大亂,而魔宮僅僅是一個大門就有四條如此強大的滅世神龍。滅世神龍在高大的噬魂石中不斷游動,強大殺戮氣息與噬魂能量猶如一團團黑色霧氣,紛繁繚繞在整個魔宮四周,驅(qū)散了附近數(shù)以萬計的魂魄……
一名身穿黑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走來……
是淳雅公主!
一頭靚麗的淡墨色青絲在風(fēng)中微微飛舞,只用一根簡單的碧玉簪子稍稍挽起幾縷秀發(fā),其余的輕輕披在雪白的削肩上。薄如蟬翼的紗袖之下,露出一只纖纖素手,柔荑般的光潔美麗,冰雪肌膚,柔若無骨。
她看了看白凌天身旁的夭夭,斂下眼眸,掩住了那美麗的水藍色眼眸。她薄薄的櫻唇緊緊地抿著,淡淡的籠罩著一股冷漠的氣息,她輕輕抬起卷翹黑密的睫毛,里面的俏皮不復(fù)存在,取代的是不可靠近的淡漠。
“凌天哥哥,你來了?”淳雅的嘴唇微微一動。
“淳雅妹妹,今日叫我前來,所為何事?”白凌天溫柔地問著淳雅。
“我想跟哥哥打個賭!”
“哦?妹妹真是好興致,說來聽聽!”
“哥哥可否進一步說話?”淳雅滿眼期待地望著白凌天。
白凌天看了看身邊的夭夭,便跟著淳雅走到了一旁,淳雅伸出手布下了一道結(jié)界,夭夭只是看到白凌天和淳雅兩個人一直在低聲細語地說著什么,但卻又什么也聽不見。
過了一會兒,淳雅一擺手,收回結(jié)界,二人向著夭夭的方向走了過來。
“姐姐,你跟凌天哥哥打了什么賭呀?”淳靜搖著淳雅的手。
“父王讓你練的功都練好了嗎?去練功吧!”淳雅刮了刮淳靜的鼻子。
淳靜走后,淳雅轉(zhuǎn)向白凌天:“哥哥答應(yīng)我的話,還望哥哥可以說到做到!”
“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便不會食言!”白凌天抓起夭夭的手,飛出了魔界……
夭夭十分好奇白凌天到底跟淳雅公主打了什么賭,只是無論夭夭如何旁敲側(cè)擊,白凌天都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