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神,這一刻我莫名感到了一股寒意。眼睛看向一個方向,發現那條蛇居然沒走。它身體盤踞成一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那條蛇在看著我們呢。”我拉拉宗楚的衣角小聲說道。
本來覺得那條蛇只是在看著我們,而看到我發現它了那雙漆黑陰冷的眼睛直接轉到了我的身上!那意思簡直馬上要沖過來,狠狠咬我一口。
“別管他。”宗楚看了眼那條蛇說。
我們去了鎮上的一家小旅館,開了兩間房,宗楚受的傷還是嚴重的,打算歇息一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敲一敲墻我就可以聽見,但還是要特別提醒你旅館這種地方聽到什么別應,特別是你千萬別害怕。”
我牢牢的記在心里,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看電視。
長這么大還真的沒看過幾次電視,一看便有點上癮了,臺也很多我就那么翻來翻去的。
突然我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在那里化妝,往臉上帶面膜躺著睡著了。接著她做夢,夢見了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生,那女生也臉上也帶個面膜。
接著屏幕出現了恐怖一幕,那女生的身體忽然一變,全身變成了青紫色,上面還有如蛇皮一樣的紋路。
接著那女生沖著屏幕沖了過來,她的臉血肉模糊,而下面卻有一張類似于嘴巴的血色的口子。
突然,她如蛇一樣的嘴巴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兩個如彎刀般的毒牙!
“啊!!!”
嚇得我趕緊換個臺……
天哪,那是什么?太恐怖了!
換了個搞笑的綜藝節目,很快我便覺得不再害怕了。
“哈哈……”
隨著輕快的節目我捧懷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一段更加好笑的橋段,我笑的肚子疼于是彎著腰。
“哈哈哈”。
又是一陣笑聲,可我沒有笑啊,旅館里是誰在笑……
我看了看屋子四周發現什么都沒有,剛才的笑聲是電視里面的嗎?
電視上主持人,嘉賓時不時的會大笑,或許就是這里面的笑聲,剛才只是我聽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和宗楚來到了醫院里,醫生看到他的傷勢皺了皺眉問是怎么弄的?
宗楚說成是打架受的傷,醫生隨后告訴我們需要上藥一個星期,也就是這些天都要來醫院。
“醫生我的傷并不礙事,用不著這么麻煩吧?你看我自己還能走過來。”宗楚聽還要耽擱幾天有點著急起來。
醫生隨后就說還是有點深的,不謹慎處理會有惡化的可能性。
“你身體很不錯,這樣的傷換作別人恐怕得被人抬著進來。”最后醫生夸贊宗楚的身體好。
醫院的走廊內,宗楚臉上充滿惆悵。我撲哧一笑說只是呆上幾天沒什么的,干嘛這么愁眉苦臉的?
宗楚冷峻的臉看了我一下沒說什么,接著閉上眼睛靠著墻。
我的目光不由得鎖定在他的肚子上,想起剛看到他受傷的時候滿地的鮮血實在是觸目驚心。
“留下來真的是對的。”我小聲嘀咕著。
“昨晚睡得好嗎?”宗楚側了側身子,問我道。
我點頭說睡的挺好,宗楚想了想,又讓我注意一點。
“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把全部的燈打開,沒什么事最好也不要把手伸進角落里或者陰暗的地方。”
“為什么?”
“城市里的毒蟲多,當心被咬……”
我被這句話嚇了一跳,我不明白宗楚這話里的含義,可不難聽出這話里的嚴重性。
“對了,這個給你。”
我愣神時,宗楚往我手里塞了一袋子的東西。我打開一看,里面全都是創傷藥,消毒碘伏,雙氧水什么的。
“你身上的傷口最好還是上藥比較好,女孩子身上盡可能別留下疤痕。”
我聽后,由衷的對宗楚說聲謝謝!
我們隨后來到一家飯館,剛點完了菜,宗楚想了想就起身說借這里的電話給他叔說一下情況。
我在桌前安靜的等著宗楚和要上的菜,大概是因為昨晚那個恐怖片讓我沒睡好,坐著就開始發困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想要睡覺。
飯館人多,所以我時常會被吵醒,就在這時不時朦朧間的睜開雙眼,無意看見飯館原有的一個空桌子上突然多了個黑衣女生。
他的穿著很是怪異,衣服上有很奇特的花紋,佩戴的飾品更是奇奇怪怪的,應該是少數民族吧。
我非常疑惑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穿成這樣?
看完了衣服,我下意識的就想去看這個女生的臉,但是那個位置處于背光有點難以看清。
她伸手輕輕地撫摸著肩膀,不,那個樣子應該是肩膀上有個寵物之類的東西。
安撫過后,女生放平手掌示意讓肩上“寵物”下來。
一個圓扁扁的腦袋向外伸了伸,一雙如豆粒大小的眼睛泛著冷冷的寒光看著女生的手。同時還向外吐了吐舌頭,那紅色的細長舌頭光看著都能讓人倒退三分。
從她肩膀爬下來的,是一條黑色的蛇呀……
“你的菜來了。”
這時服務員過來送我們點的菜,倒是讓我清醒了過來,再一看那個位置根本就沒有人的。
難道是夢?但未免有一些太真實了吧。
我的額頭正落下冷汗,深深的呼吸著。看了看冒著熱氣的菜,我擦了擦汗,宗楚在菜上來后沒多一會兒也回來了。
“你怎么了?”宗楚回來立馬發現了我臉色不對。
我搖搖頭說剛才做了個噩夢,宗楚聽后沒再多問了,坐下來跟我說他叔叔聽了我的事情,他比較感興趣讓我們趕緊過去。
感興趣!?
這三個字令我有點犯怵,要知道宗楚的師傅就是對我感興趣呀……
“你怎么了?聽到了這事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