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另一只手也彈指一瞬,將一枚針刺入到安欣姐男友眉心中。
安欣姐男友原本狂躁不安,居然神奇的開始變為平靜,接著便昏睡了過去。
那一刻他轉身看向我。
此人五官端正,儀態冷峻,雙眼深邃晶亮,身體寬厚挺拔,可謂英姿帥氣。
“你叫胡冰兒?”他的聲音清冷,卻有點渾厚的磁性。
我應了一聲,得到回答他干脆介紹:“李老太請師傅和我過來辦事,我叫宗楚。”
“你就是大師?”我喜出望外看著他。
“不,你口中的大師是我師傅,我只不過是個徒弟!
天啊,徒弟就輕松解決了剛才的事情,那師傅還了得?
就當我驚喜之余,就側目望見窗戶外面安欣姐回來了。
我頓時慌張,安欣姐男友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遍體鱗傷了,地上也有血跡,這……
安欣姐推開門,眼前的這般景象讓她頓時呆了…注意到自己的未婚夫已是遍體鱗傷,眼中更是有著說不出的深藏意味。
“姐姐我……”我起身,握住還在滴血的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知該說些什么。
“沒什么,這不是你的錯……”輕笑道,可是眼中還是泛起了讓人不易察覺的哀傷與淚光。
“想必這位就是高人大師吧?真是感謝……”
宗楚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反對我淡語:“你跟我走吧,我師傅找你!
“找我做什么?”我不由得一陣訝異,想不通干嘛要找我。
“你不想解決自己身上的怪事了?”
我語塞了,不過當下這個情況我怎能離開?
“冰兒,正事要緊,你趕快去吧。”看出了我的難色,安欣姐對我輕柔的微笑。
我靜靜的看著他,鼻子微微泛酸。她是一個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新娘,因為我變成眼下這般難堪,卻仍然沒有怪我。
“咳,該走了,這種事情容不得怠慢!”宗楚在一旁催促道。
我們一起去了李奶奶的家,進門之前我是有點犯怵的。但李奶奶和李嬸嬸看到我并沒有說什么,我還是恭敬地叫了聲她們。
李奶奶點了點頭,李嬸嬸把頭低了低。
“師傅人帶到了。”宗楚對他師傅說。
其實在意識之中,大師都是長發白須,氣質脫塵,世外高人的模樣?伤麖拇┲酱虬,與常人并無二致。
“你是胡冰兒?”大師問我。
我點頭。
“聽說最近你經歷了很多不好的事,父親去世,被鬼纏身,還差點被凌辱……”
這個人30多歲,面頰清瘦,眼里盡是銳利與孤傲。說實話也是直接刻薄,讓人極不舒服。
“把你叫來,也是想讓你協助一下!贝髱熥屛腋哌M里屋。
屋子里面,李叔叔和他的兒子依舊躺在那里,傷口依在,神情痛苦。
“這對父子,口里喊著的都是你的名字,所以我認為你是關鍵!”
我心里非?释芫壤钍迨搴退膬鹤,所以無條件答應,讓大師告知我應該做什么?
“需要你的血……”大師斜視著我,嘴角居然有著一絲笑容。
我略微驚異,這種時候他怎么會笑出來?
“好。”
似乎早就知道我會答應,大師直接給我一把刀。
看了眼李叔叔,我毫不猶豫的在胳膊上劃了一刀。
大師給徒弟用了個眼色,宗楚會意拿個碗向下接著。之后大師也沒閑著,打開一個布包,里面都是大小各異,樣式獨特的針。
之所以說樣式獨特,是針尾都是被做成了不同的形狀,有蝎子,蜘蛛,蛇……
我看著吞了一下口水,天啊,這是什么東西呀?
接了一點血液,宗楚交給了大師,來到李叔叔父子兩人的床前,二話不說就把被子給揭了……
我當時臉紅的別過了頭,李叔叔和他的兒子都沒有穿衣服。這還不是關鍵,是他們的一個部位,正……
我心里開始有點厭惡這個大師,他真的好惡心。
“走吧,出去說!泵盍艘煌ê,我們走了出去。
出去的第1件事,大師讓李奶奶,嬸嬸,去弄一頭公雞來,隨后就剩我和他們師徒2個人了。
許久大師開口:“李老太和我們都說了你的事情,現在我想知道,你沒有跟那個老人家說的事!
他的注意力盯著我,并且上下打量,讓我很不舒服,有種在被審查的感覺。
但我又不能,不回答,就說,我把所有的事情,跟李奶奶都說了,沒有隱瞞的。
“你父親死的時候不讓你去下葬,我很好奇,這是為什么?身為父親,我不認為,臨別之時,沒有你這個唯一親人的陪伴。”
這話有點觸動了我的神經,我微微的抬起頭,那個人也站在距離我兩米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那眼睛像是把刀子,看得我發毛,趕忙的低下頭。、
“我不知道……”我細語回答,身體輕顫。
“綜合來說是你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奇特的香味,男人聞到后就會對你產生非分之想!甚至是完全喪失理智,與野獸無異!而這一切都是王德發弄出來的,對嗎?”
我覺得有些難看,但還是點點頭。
“可是我聽王德發與你家關系甚好,你未出生之前對你懷孕的母親,照顧有加。按常理是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所以你真的沒有漏了什么?好好想一想!
又開始了,這人說話的語氣簡直像在審犯人。
“我,我不知道!父親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這個人,王德發還是李奶奶告訴我的!”我被她問的身體都開始害怕的發抖了。
“我為什么覺得,你對你母親了解的好像也不多呀!庇X得我在害怕,此人反而更加咄咄逼人的詢問起來。
我說父母親兩個人的關系不是太好,父親從來不讓我問關于母親的事。
似乎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娘親,此人想了想,接著目光放出異彩。
“不好意思,我無意冒犯的問一句。你父親在臨走時,應該給你留下過什么東西,或者是有了什么交代吧?”
我聽后,額頭上就流下一滴冷汗。
此人給我的感覺異?膳拢绻f之前遇到的事給我的只是視覺上的沖擊。而眼前這個人,給我的是發自內心的不安。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簡直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