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到底是什么東西香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我喜歡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想要立刻離開。安欣姐見我這么突然要走,拉住我說是不是剛才的事生氣了?
“你別見怪,其實男人有點兒嗜好,是正常的…而且他拿的是我的衣服,你真的別多想!
就像我說的,安欣姐成熟穩重,對人友好善良。卻因為如此我才想走,似乎已經感知到了身上好像在發生著某種變化,昨天夜里已經有東西來過這里,真的不愿意將什么厄運帶給這個即將成為新娘的她。
“姐姐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回家了,我也不可能因為死了個人而永遠不回去吧?”
我知道理由非常牽強,我走的也非常堅決,無論安欣姐怎么挽留,我都回家了……
看著院門,我內心極是沉重,沉重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因為劉老漢,前兩天正吊死在我家的門外……
可這里又是與父親共度時光的地方,有無數溫暖的回憶。我也相信父親一定會保護我,還有娘親……
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脖子上的吊墜,自己毫無恐懼的回到家。
很快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黑夜降臨,我將黑狗血倒在了門口等待著無法預知的長夜。
與我想的不同,一個晚上什么事沒有,第2天第3天都是……
我原本以為黑狗血起到了作用,怪事情沒有了,直到,劉老漢頭7那天……
說平安無事,不過自己還是想要知道李奶奶口中的大師,什么時候能來?已經好幾天了。
我去李奶奶的住處,問那個大師什么時候來呀?
“哦,過幾天吧!
李奶奶口吻憔悴,也比之前要瘦了很多。我趕忙詢問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李奶奶擺擺手說沒事。
我還是有點擔心,問真的沒事嗎?
本意是關心的話,可是李奶奶卻有一點不厭其煩的回了一句沒事,甚至是有一點不太想看到我,說完以后便走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一絲不解與傷心。
就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我聽到了屋內有人叫我的名字。
“冰兒,冰兒……”聲音虛弱,可我能夠分辨出是叔叔的聲音。
我率先的反應是聲音那么虛弱,想要去看看李叔叔究竟怎么了?
推開屋子里的門,李叔叔躺在床上旁邊是他的兒子。
我悄悄的湊進,探頭一看,當即險些沒有驚叫出來。
這父子二人的渾身上下簡直是可以用皮開肉綻來形容了!裸露的部位滿滿的傷口,有的還在不斷往外流出血液!甚至我還看見血液,表面還泛著淡淡的紫色光芒。
“冰……”李叔叔又想叫我,那刻我注意到他們的嘴唇也是紫色的,像是中了毒。
“誰讓你上這里的!?”
外面怒氣的吼聲,使我回望過去,是李嬸嬸。
她看見我很不高興,李嬸嬸的眼睛紅腫,很厲害的那種,顯然是經?奁斐傻。
二話不說,李嬸嬸直接抓住我的手,把我往外推。
被推到了門外,我焦急的問李嬸嬸,叔叔,弟弟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們有沒有去醫院?
“如果醫院有用的話就好了!”李嬸斬釘截鐵的吼道。
我愣了愣,許久我鬼使神差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李嬸嬸,是我對嗎?”
李嬸嬸沒有直接回答我,她表情閃過不忍的神色。
“冰兒,我不知道,并且我也不想說的太過分,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了……”
說完她便重重的關上門。
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心里的痛苦如刀刃一點一點的割著我。
我回到家反鎖上了門,打算不再出去……
我找出洗澡用的盆子,里面裝滿了剛剛燒開的水,然后就全身進入到盆子里。
可想而知,剛剛冒著熱氣的水接觸到皮膚,會有怎樣的反應與劇痛……
可我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身上有什么很臟的東西一樣,我想洗掉,讓它不再有味道!很快紅腫的皮膚被洗的到處都是傷痕,只有我連頭都進入到了盆子里。
我真的不懂自己怎么了,仿佛彈指一瞬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父親讓我去找娘親,但天大地大我上哪里去找?
脖子上的吊墜漂浮在我的眼前,我默默哀嘆。
娘親你為什么會突然離開?讓我成為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
“砰”。
外面一聲巨響,我聞聲過后從水里面伸出頭。還沒有看見什么自己的脖子就被掐住拎了起來。
“。。!”我發出了要把聲帶震裂的尖叫,不止被掐住了脖子,同時一張臉開始不斷的在我身上蹭。
鎖住的門被完全的砸開了,身前共有兩個人,是之前幫我攔住李叔叔的哥哥。
“你們快醒一醒,我身上不香。”我拼命的掙扎,呼喊,用那微不足道的力量來抵抗浪潮似的絕望。
“冰兒,你身上好香啊……”
我驚詫了一下,那聲音是劉老漢?
不錯,我沒有聽錯,就是劉老漢!
我眼睛斜視,看著那兩個人,一幅讓人頭皮炸裂的驚悚畫面清晰出現在我的眼前!
一張肥碩的臉,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他的身后與我對視,神色充斥著喜悅的貪婪,陰森蒼白的面孔,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可怕!
在看另一個人,他的雙肩也是趴著一個東西……
是王德發!
錐形的臉是在對我笑著,只是表情更加的興奮,黑漆漆的雙眼不斷閃耀著妖異的紅光。
我恐懼中帶著詫異,怎么可能?門口不是有黑狗血嗎?為什么會……
難道,是附身到了活人,所以黑狗血不起作用了。。
我脖子被掐得很痛,甚至出現了昏厥,可我仍然在拼命的掙扎,尖叫。
“求求你們放開我,放過我吧……”
身體仿佛像是被剝了殼的水果,任由被其啃咬。
令人作嘔的凌辱,自己的絕望到達了頂峰。
“好香,好香啊!
我流著無盡的眼淚,用力的蹬踹,雖說或許沒用,可我相信任何女生在這種時候絕不會任由踐踏!
可是男女先天優勢,讓我無法掙脫這窒息的加鎖,反而像是蟒蛇一般,越發的收緊……
好像我越絕望,他就越發的癲狂!很快,準備開始真正屬于雄性的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