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雙雙有個姐姐,很多人都知道這事兒,網上也能搜到相關信息,百科上也有。
但具體資料就很含糊了,除了姓名和幾張照片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哦,也有一些雙雙姐姐參加節(jié)目的視頻,但也沒有透露多少具體消息。
不過有幾點是確定的。
首先,雙雙姐姐是關爸和前妻生的。
其次,雙雙姐姐在16年突然就消失了,據說是心臟病突發(fā)。
但傳聞中,雙雙姐姐并沒有去世,因為在傳聞中雙雙姐去世的那些天,關爸和雙雙一點異常都沒有,該游玩的游玩,該宣傳節(jié)目的宣傳節(jié)目,甚至因為雙雙一些節(jié)目的數據比較好而開心慶賀。
盡管有人說關爸對兩個女人比較偏心,但再偏心也是親女兒,之前一家人在網上,在節(jié)目中表現的都挺親昵,尤其是姐妹倆的感情,看得出來,挺好,姐姐開曾經專門給妹妹投錢拍了一部電影,盡管沒上映。
但不管怎么樣,姐姐真要出了意外,當妹妹的就算裝樣子也得裝一裝是不是?
當然,具體內情如何,外人只能猜測。
本來嘛,他不關心這些小八卦。
可現在一聽關爸說起大女兒, 還真有些好奇了。
哦,那都是十幾年后的事兒了,現在好奇也沒用。
那算了。
不過提前認識一下也不錯。
反正啊,關家大女兒也不是個一般人,雖然相貌不突出,但事業(yè)心挺重,若干年后在首都開了一家拉面館,生意特好,各路明星經常去打卡,看樣子,也繼承了爺爺不少人脈。
嗯,據說啊,關家大女兒就是關老爺子老兩口拉扯大的,跟老兩口關系很好。
不然的話,光有錢也玩不轉電影那東西啊。
當然,徐楊只是八卦一下而已,可沒打算真摻和到人家的家庭生活中。
只要關爸能把這版權生意做好并且給他提供一些適當的便利就行,其他的愛咋咋地。
十一點多點,雙雙和姐姐姐妹兩個攜手歸來。
小雙雙看到徐楊在,歡呼一聲:“小徐叔叔啥時候來的?”
跟著四處打量:“陶陶姐怎么沒來?”
再一眨眼,歪著小腦袋問:“帶禮物了嗎?”
而雙雙姐姐則酷酷的朝徐楊點點頭,也不理會關爸,直接進了關老爺子房間,很明顯,這位跟關老爺子更親近。
雙雙姐的形象跟徐楊重生前在網絡上看到的不太一樣,現在還挺瘦,眉眼跟關爸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用驗DNA也知道是親生的,只是小女孩的眉眼長的跟關爸一樣,就多了些男生相。
再加上小姑娘一臉酷酷的表情,穿著打扮也相當的中性,看起來還真像個男孩子。
關爸留意到徐楊的目光,咳嗽一聲解釋道:“這孩子太皮,不懂禮貌,小徐你別介意……”
“沒有沒有,挺好一姑娘,換個場合,我跟她一定會有共同話題,哈哈哈……”
“額,也是,你倆差不多啊,”關爸咧咧嘴,“只是這差距也太大了點,差不多大的時候你都做起了這么大的事業(yè),她還只會跟家人鬧別扭搞叛逆,唉……”
“笨鳥先飛而已,再過幾年那可就說不定了,”徐楊笑笑,扯開話題:“咱們再商量商量具體細節(jié)?”
“好。”
事關自己的事業(yè)起步順暢與否,徐楊不敢怠慢,耐著性子跟關爸交流公司的詳細細節(jié),從注冊資金到規(guī)程規(guī)章,從辦公地點到發(fā)展計劃,幾乎全都聊了一邊。
吃飯的時候,關媽也加入進來。
關媽長的挺漂亮,很有氣質,人也很細心,只是感覺心思多少有點重,換句話說,心眼比較多,考慮問題可比關爸全面多了,對徐楊,多多少少有些戒備。
這個戒備不是針對其他,而是針對公司里的事兒,有一種擔心徐楊會挖坑或者花式掌控公司的感覺,跟關爸的態(tài)度可不一樣。
關爸之前還邀請徐楊也摻一手,但關媽的態(tài)度卻截然相反,雖然沒有明著說,但話里話外卻都不希望徐楊摻合進去。
徐楊當然能聽明白,但也沒說什么,更不至于就此生氣,只是稍微有那么一點點不爽。
但他心里清楚他想要什么,所以,心態(tài)很平和。
何況這種戒備,在商業(yè)合作中再正常不過了,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何況雙方還只是相識不久的普通朋友。
要是這一家人瞬間就對他敞開胸懷百分百信任,那才不對勁兒呢。
好在后續(xù)沒有鬧什么幺蛾子,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
下午三點多,徐楊離開老關家。
徐楊繼續(xù)回公司死磕《勁舞團》。
3月中旬,首都出現“疑似病例”。
徐楊當然清楚那不是什么疑似病例,而是真正的病例,而且病情還非常嚴重。
但是,因為首都這邊完全沒有相關經驗,在初期的治療中,醫(yī)護人員都沒有進行有效的防護,甚至在轉院過程中也沒有采取適當的措施。
結果就是短短一周時間內,病例死亡,同時也造成2名醫(yī)護人員死亡。
然而就算如此,各方面的反應也相當遲鈍,依然沒有重視起來。
原因其實也不難理解,因為薩爾斯的致死率雖然挺高,但傳染性并沒有十七年后的新冠那么強烈。
十七年后那病毒的傳染性相當可怕,隔著好幾米遠沒有身體接觸都能傳染過去,而薩爾斯則沒那么夸張,在各方面反應那么遲鈍的情況下,感染的總病例還沒有十七年后那么多。
但是,致死率高也是事實。
而且這個時候的醫(yī)療水平較為有限,治療過程中普遍使用了激素,所以,就算治好了薩爾斯,也會留下嚴重的后遺癥。
所以,徐楊相當重視。
在進入三月下旬之后,就把唐瀟從羊城喊回來,只留了兩個記者在那邊,方便接受當地以及港島的信息。
等唐瀟回來,就讓唐瀟專門跑首都這塊。
同時,在羚羊網上啟動新一輪輿論攻勢,一遍又一遍的采訪各路醫(yī)護人員,科普相關醫(yī)學常識,同時一遍又一遍的強調這病毒的可怕之處。
另外,還通過張曉穎的關系獲得申請,對感染的醫(yī)護人員進行了簡單的采訪,其實就是隔著房間拍了些照片,同時電話采訪了一遍,采訪的內容也是經過審核的,全是正能量的“感人事跡”。
沒辦法,不然的話,根本沒機會接觸到那些醫(yī)護人員。
但結果是好的,在正面宣傳這些醫(yī)護人員的同時,從側面宣傳了一波病毒的可怕之處。
哪怕只能提一點點,但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當采訪內容上傳到羚羊網上之后,羚羊網的流量再次有了突破,臨時用數量和注冊用戶數量也翻了好幾番。
但與此同時,羚羊網也引起了同行的關注,比如說某易,再比如說某浪和某狐。
這都是最直接的競爭對手。
盡管在這個時候,羚羊網的崛起并不會直接降低這些同行的流量和熱度,但在用戶數量有限的情況下,每增加一個對手,最后都是從自個兒盤子里分蛋糕。
所以,羚羊網遭遇了成立以來的第一波攻擊。
是最常見的DDOS式網絡攻擊,這種方式難度低但殺傷力跟其他方式差不多,尤其是在搞突然襲擊的時候,非常管用。
但是,徐楊早有防備。
做互聯網企業(yè),哪有不被攻擊的?
國內國外都不會例外,除了有散人黑客時不時的挑釁,最多的就是來自同行的惡意攻擊,某度、某易、某企鵝、某阿里、某東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互聯網企業(yè),每年被攻擊的次數都非常夸張,尤其是那種有組織有目的的大規(guī)模攻擊,每年可能有上百次之多,最夸張的時候,每天都有,或者每次攻擊都會持續(xù)很長時間。
如果技術不過硬,下場會很慘。
所以,這些能成長期來的互聯網企業(yè)中,都養(yǎng)著一大批安全方面的技術大牛。
徐楊重生前雖然只是聽過一些八卦消息,但在籌備羚羊的時候,就有防備,專門強調過這一點。
也因此,盡管現在的羚羊還只是一家小公司,但在王劍手下,卻已經有了一支技術不錯的安全團隊,專門負責這方面 的工作。
于是,在遭遇到羚羊網有史以來規(guī)模最大的攻擊時,羚羊網竟然堪堪收住了戰(zhàn)場,沒有直接崩潰。
第二場,王劍帶領公司里幾乎所有技術員工開始鞏固陣地,架設防御設備,硬生生的抗住了這一波接一波的攻擊。
而徐楊也沒閑著,直接報警,然后在網站上傳警方的立案偵查書。
雖說,這樣的案件肯定會無疾而終,但也能起到震懾效果。
果不其然,這一波攻擊在持續(xù)了四天之后停了下來。
幾乎兩天兩夜沒合眼的王劍松了一口氣,找到四天里只睡了不到五個小時的徐楊,滿臉憂色的說道:“老板,他們還回來的。”
徐楊當然知道這一點。
這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或者說,是來自同行的試探。
接下來的攻擊只會更加猛烈,手段也只會更加多樣化。
到那個時候,就沒這么好防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