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剛好去了部隊,只不過出了些意外,無奈之下他才回了杜家,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他的哥哥容貌和他一模一樣,如果當時他不離開,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他的。
可事與愿違,他去了邊境,幫著警察做事,最后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當初他還查到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原本針對的是他,卻錯人了他哥哥。
他哥哥并沒有就此去解釋什么,反而以他的名義一直保護著他。
這些都是沈青兒告訴他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痛苦,更內(nèi)疚,決定讓沈青兒住進杜家。
如果哥哥不是真心愛著這個女人,也不會給她說這么多事吧。
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他都要找出哥哥出事的真相,沈青兒在這里面做了什么,他也不會遺漏。
窗外的風灌進車里,帶著一絲冷意,杜默生默默的開車回了醫(yī)院,有些事以后可以慢慢調(diào)查,可楠楠,他絕對不可能在弄丟。
回去的時候秦楠還躺在床上睡的很香,杜默生躡手躡腳的去了衛(wèi)生間,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看著鏡中的自己,長長的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秦楠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的方向,思緒復雜。
杜默生剛走進病房她便察覺到了,只是她并沒有睜開眼。
這三年來,她的睡眠一直都很淺,除非真的累的不行,不然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醒過來,剛開始的時候,她甚至要拉著煜兒的手才睡得著。
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膰@息聲,她滿腹疑惑,他剛剛出去過?為什么不叫醒她?
是不方便帶她一起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她能夠感受的出來,出去了一趟,他心情似乎變得很差。
說實話,從他離開之后,秦楠躺在床上一直有些不安,現(xiàn)在看到杜默生回來了,不僅沒有變得輕松,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杜默生收拾好之后,這才默不作聲的從衛(wèi)生間出來,輕手輕腳的爬到秦楠床上,從背后抱著她。
秦楠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詢問,夜色漸晚,兩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秦楠睡的很安穩(wěn)。
天邊泛起魚肚白,太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給大地籠罩上了一層金光,鳥兒從天邊飛過,又盤旋著向天邊飛去。
杜默生醒來的時候秦楠還在睡,他將頭撐起來,看著懷中的人,忽然覺得這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這個夢又那么的美好,美好的讓他這一輩子都不想放開。
感受著杜默生炙熱的目光,秦楠也繃不住了,煞風景的說了一句:“盯著我看干嘛?是我有眼屎還是流口水了。”
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別說,這個覺恐怕是她這三年來,睡的最安穩(wěn)的一次了。
“沒辦法,誰讓你這么好看,如果這里不是醫(yī)院,我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見她氣色好了很多,杜默生也心情大好的開著玩笑。
秦楠臉立刻燒了起來,有些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杜總,你可是大總裁,這么痞里痞氣的萬一被你的下屬看到了怎么辦?”
“看到了又怎樣?更何況?我們又沒有做什么,還是說,秦姐你想做點什么?”
杜默生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將她一把摟進懷中,看著杜默生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秦楠只覺得心跳都開始跟著加速。
而且這家伙到底是為什么可以長的這么好看的,皮膚居然比女人還細膩,都讓她有些嫉妒了。
秦楠下意識的撇過眼,想將他推開:“你可不可以放開我。”
“不好。”
杜默生輕笑出聲,看著秦楠臉紅的模樣,忽然低下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杜默生的吻霸道纏綿,只是現(xiàn)在的他,多了一絲不可言說的溫柔,似糖又似蜜,讓她快要沉淪。
秦楠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軟趴趴的,緊緊的拽著杜默生的衣襟,全身滾燙。
看著秦楠意亂情迷的模樣,杜默生只感覺下腹一緊,恨不得立刻將他吃進嘴里,可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三年都這樣過來了,在等等又何妨。
許久,杜默生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秦楠,四周的氣氛也跟著變得曖昧,秦楠倒有些害羞了。
“你別抱我這么緊。”
秦楠輕輕推著杜默生,但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杜默生喉間動了動,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啃咬著,秦楠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下意識的呻吟出聲。
可這更刺激了杜默生,下腹痛的難受,卻還要忍著。
“我遲早要被你折磨死。”
杜默生沙啞著聲音道,鼻間呼出的氣息有些沉重,眼中帶著濃濃的情欲和壓抑。
趕緊放開了她,杜默生直奔衛(wèi)生間而去,片刻之后里面響起了水聲,還有杜默生的嘆息聲。
秦楠立刻猜到了他在做什么,臉更紅了,猶豫片刻,還是輕聲道:“你小心點,傷口別感染了。”
“是挺不方便的,要不你幫我洗怎么樣?”
杜默生忽然從衛(wèi)生間里探出頭來,上半身的風光被秦母一覽無余。
秦楠趕緊將被子蒙在頭上,悶悶的說了句不要臉,那嬌羞的模樣,讓杜默生心情大好。
杜默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張久剛好拿著早飯過來。
看著杜默生心情不錯的樣子,張久也跟著放松了不少,果然,有了老婆的杜總就是不一樣,比以前那張恐怖的表情好多了。
“杜總,這幾天公司的業(yè)務(wù)還要會議總結(jié),需要我現(xiàn)在匯報給你嗎?”
“不用,你自己做主。”
杜默生給張久使了個眼神,很明顯是在嫌棄他在這里當電燈泡。
張久怎會不明白杜默生的意思,曖昧的看了秦楠一眼,趕緊離開。
秦楠有些惡寒的抖了抖肩,哀怨的看了一眼杜默生,都怪這家伙,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我覺得你之后還是請個看護比較好,煜兒和宇凊兩個孩子在家我不放心。”
“不要,我一個病號在這里我害怕。”
秦楠額角落下三條黑線:“那你讓張久過來陪你,我待在這里,那些人都一副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和你有奸情似的,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