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眼前的他們,孤家寡人連個親人都沒有。
張明瀚嘴角勾了勾,“席總,既然來了,就喝一杯,再怎么說我們也是商場上的戰友,這么不給面子?”
席晨并不理會,“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我,例如某些人,給臉不要。”
張明瀚眼神微瞇,手里的酒杯捏的緊緊的,指關節泛白,“席總,這樣說話是不是有些過了。”
薄行冷著臉,“席總,你如果是針對我,不要把張總連累進來。”
“我的事你還沒資格質疑。”席晨掀眸,視線凌厲的落在薄行的身上。
真是打不死的小強,竟然還有臉出現。
這樣的人,也妄想做席家的女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薄行一張臉怒火沖天,真恨不得將酒潑到他的臉上,但自己沒有那實力,現在還沒資格這樣做。
席晨轉眸,幽深的目光淡淡的,透著矜貴的氣質,目光看向張明瀚,“說吧,到底有什么事?”
張明瀚將酒杯放下,狹長的眸子里透著寒涼,“席總,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大家都是生意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這樣就不怕商場上遇到事,我不給你面子。”
“各憑本事。”席晨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不要把話說的那么絕。
張明瀚眼眸微縮了一下,“席總的意思是?”心里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
他猛然看向席晨,而席晨卻嘴角含笑,完美無瑕的臉,此時看上去,帶著無盡的譏諷。
不可能,張明瀚不相信,那個人可是他親自動的手,怎么可能還活著,又怎么會被席晨發現?
視線跟一旁的薄行對視一眼,薄行也感覺到不好的預感,“席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
席晨諷刺的笑笑,眼里盡是涼薄之色,“跟你嗎,你認為你有資格嗎?”
薄行再也沉不住氣,憤怒的將酒杯放下,‘砰’的一聲,“席晨,你裝什么裝,如果不是仗著你父母,他們不留你江山,你還不是跟我一樣?”
享受著父母給的好處,竟然四處炫耀,如果人人都能平等,薄行相信,他不會被席晨差。
薄行的舉動,另一旁的林新戒備起來,作為總裁的私人助理,必要的時候也是保鏢。
席晨抬了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林新微瞇著眼睛看向對面。
“我不會跟你一樣蠢頓,那么好的一副牌,竟然被你打的稀巴爛,我都替你可恥。”席晨語氣涼薄,再次替席悅悲催,竟然喜歡上這樣的男人,真是給席家人丟臉。
席晨說的沒錯,薄行但凡長的腦子,也不會把席悅這張王牌弄丟,就算他什么都不會,就憑席家的女婿這一點,也能無憂的享受一輩子。
薄行怒氣沖沖,“你再反對又怎么樣,你的妹妹可不是你的想法,你就等著讓她出嫁吧。”
就算是輸,在口頭上他也要扳回一句,不能讓席晨這么得意。
席晨卻不以為意,“你以為你是誰,還是當初那個席悅在乎的人?”
如果席悅真的在乎他,就不會讓他哥這樣對自己了。
席晨不理會他的怒火,專門靠看向張明瀚,“不管你跟你的母親,有什么樣的手段,都盡管來吧,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