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再也沉不住氣,憤怒的將酒杯放下,‘砰’的一聲,“席晨,你裝什么裝,如果不是仗著你父母,他們不留你江山,你還不是跟我一樣?”
享受著父母給的好處,竟然四處炫耀,如果人人都能平等,薄行相信,他不會(huì)被席晨差。
薄行的舉動(dòng),另一旁的林新戒備起來,作為總裁的私人助理,必要的時(shí)候也是保鏢。
席晨抬了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林新微瞇著眼睛看向?qū)γ妗?
“我不會(huì)跟你一樣蠢頓,那么好的一副牌,竟然被你打的稀巴爛,我都替你可恥!毕空Z氣涼薄,再次替席悅悲催,竟然喜歡上這樣的男人,真是給席家人丟臉。
席晨說的沒錯(cuò),薄行但凡長的腦子,也不會(huì)把席悅這張王牌弄丟,就算他什么都不會(huì),就憑席家的女婿這一點(diǎn),也能無憂的享受一輩子。
薄行怒氣沖沖,“你再反對又怎么樣,你的妹妹可不是你的想法,你就等著讓她出嫁吧!
就算是輸,在口頭上他也要扳回一句,不能讓席晨這么得意。
席晨卻不以為意,“你以為你是誰,還是當(dāng)初那個(gè)席悅在乎的人?”
如果席悅真的在乎他,就不會(huì)讓他哥這樣對自己了。
席晨不理會(huì)他的怒火,專門靠看向張明瀚,“不管你跟你的母親,有什么樣的手段,都盡管來吧,我奉陪到底。”
席晨說完勾了勾嘴角,直接起身離開,林新看著兩人的舉動(dòng),直接閃身出了包房。
張明瀚手里的酒杯一直攥著,在席晨離開的那一瞬間,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杯子應(yīng)聲而碎。
眸光盯著背影,眸子里是陰鷙和恨意。
薄行被嚇了一跳,“張總,您沒事吧?”
張明瀚手一揮,就將上前的薄行推了出去,“沒用的東西。”席晨說的一點(diǎn)沒錯(cuò),有席悅那張王牌,竟然能讓自己變的如乞丐一般。
薄行被這樣對待,敢怒不敢言,把所有的怒氣都轉(zhuǎn)移到席悅的身上,都是那個(gè)賤人,不然自己也不會(huì)弄到如今的地步。
張明瀚看向薄行,“你就這樣忍了,一個(gè)女人而已,不行就來硬的。”
就算是被摸過看過又怎樣,沒真正讓你得到,她的心就不屬于這個(gè)男人。
薄行眼神陰鷙,無論如何,這個(gè)仇他都要報(bào)復(fù)到席悅的身上,要讓席晨看看,他的妹妹是不是跟他一樣下賤。
“我知道該怎么做!北⌒欣渎,眸光帶著無盡的恨意,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指關(guān)節(jié)泛白。
“什么?”寬敞的大廳里,林染焦急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滿臉都是慌亂之色。
“怎么會(huì)這樣,悅悅不是每天都去上班,怎么會(huì)突然不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染急切的問,目光期盼的落在席銘的臉上。
席銘陰沉著臉,“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剛剛席晨打來的電話,你別著急,我馬上去公司!
林染怎么能不急,那可是她的孩子,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席悅不見一定跟闌家那邊有關(guān)。
兩人匆匆的趕來公司,席晨一張臉陰鷙的嚇人,“一定是薄行!
雖然急切,但此時(shí)的林染也非常理智,如果想救喜悅就不能這樣慌亂,一定要想個(gè)完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