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明瀚想見面,一定有他的目的,何不去會會。
“是,席總,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恩,去忙吧。”晚上還有一場硬仗,可不能掉以輕心。
一天的工作很快結束,席晨讓司機將顧靈犀送回別墅,他則去了預定的飯店。
席晨跟林新到達,張明瀚已經坐在那,見席晨進來,嘴角勾了勾,隨意的伸手,示意一下,“席總,坐吧,大駕光臨真是我們的榮幸。”
席晨面無表情,冷冷的凝了一眼張明瀚身邊的人,直接坐在對面,林新坐在他的左手邊。
落座,張明瀚端起酒杯,“席總,能約到您真是我的榮幸,我敬你一杯。”
張明瀚舉著酒杯,眼神示意旁邊的男人,男人端起酒杯,視線看向席晨。
席晨陰沉著臉,“張總,不必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還要回家陪家人。”
不似眼前的他們,孤家寡人連個親人都沒有。
張明瀚嘴角勾了勾,“席總,既然來了,就喝一杯,再怎么說我們也是商場上的戰友,這么不給面子?”
席晨并不理會,“面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別人給我,例如某些人,給臉不要。”
張明瀚眼神微瞇,手里的酒杯捏的緊緊的,指關節泛白,“席總,這樣說話是不是有些過了。”
薄行冷著臉,“席總,你如果是針對我,不要把張總連累進來。”
“我的事你還沒資格質疑。”席晨掀眸,視線凌厲的落在薄行的身上。
真是打不死的小強,竟然還有臉出現。
這樣的人,也妄想做席家的女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薄行一張臉怒火沖天,真恨不得將酒潑到他的臉上,但自己沒有那實力,現在還沒資格這樣做。
席晨轉眸,幽深的目光淡淡的,透著矜貴的氣質,目光看向張明瀚,“說吧,到底有什么事?”
張明瀚將酒杯放下,狹長的眸子里透著寒涼,“席總,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大家都是生意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這樣就不怕商場上遇到事,我不給你面子。”
“各憑本事。”席晨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不要把話說的那么絕。
張明瀚眼眸微縮了一下,“席總的意思是?”心里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
他猛然看向席晨,而席晨卻嘴角含笑,完美無瑕的臉,此時看上去,帶著無盡的譏諷。
不可能,張明瀚不相信,那個人可是他親自動的手,怎么可能還活著,又怎么會被席晨發現?
視線跟一旁的薄行對視一眼,薄行也感覺到不好的預感,“席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
席晨諷刺的笑笑,眼里盡是涼薄之色,“跟你嗎,你認為你有資格嗎?”
薄行再也沉不住氣,憤怒的將酒杯放下,‘砰’的一聲,“席晨,你裝什么裝,如果不是仗著你父母,他們不留你江山,你還不是跟我一樣?”
享受著父母給的好處,竟然四處炫耀,如果人人都能平等,薄行相信,他不會被席晨差。
薄行的舉動,另一旁的林新戒備起來,作為總裁的私人助理,必要的時候也是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