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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酒吧里卻燈光閃爍,包房里的燈光卻亮如白晝。
陸錦爵坐在沙發上,面前的酒杯被倒滿了紅酒,對面的幾人卻一臉的笑意,“怎么今天有時間出來喝酒,怎么不去陪你的女人了?”
說話的人,是那天給蘇小諾檢查的醫生,名叫肖輝,一臉的壞笑看著陸錦爵。
陸錦爵冷凝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跟你有關系,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肖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他有什么事可管的,自己一個人隨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有比這更自在的了。
“怎么不說話了,沒話可說了,還是身體太虛,需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陸錦爵將酒杯放下,唇齒間還留有酒的醇厚香味。
陸錦爵話一出,旁邊的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幾人從小一起長大,現在感情也非常好,沒事的時間就出來喝幾杯。
肖輝子承父業,家里是醫藥世家,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回國當了醫生,也算是圓了父母的夢。
從進入醫院開始,不知是報復父母,還是激發了他男人的本性,隔三差五就交個女朋友,但都沒有時間過長的。
“笑什么,你們誰敢說自己還是雛,沒碰過女人,真是的。”肖輝不滿的晲了一眼幾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陸錦爵見他吃癟,也沒再繼續,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將酒杯放下,拿出手機看到上邊的號碼,眸色閃過不明情緒,聽到電話鈴聲,幾人都看了過來。
陸錦爵接聽,里邊就傳來蘇小諾的聲音,聽聞她的話,陸錦爵的臉沉了沉,“把地址給我,我馬上過去。”
電話掛點,陸錦爵拉起旁邊的肖輝,“跟我出去一趟。”
肖輝被點了名,而且還被直接扯起來,臉上帶著不滿之色,“哎,你這是帶我去哪,去干什么。”
陸進爵沒回答他的話,拉著他出了包房,最后留下一句話,“你們繼續,今天的費用算我的。”
兩個同伴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道,“這么好的酒不喝,豈不是浪費了,喝吧。”
對面的人聳了聳肩,“那是,我們自己喝,喝不完打包回去。”
兩人碰了碰杯,就直接喝了起來。
肖輝被一路拉出酒吧,直接躲開陸錦爵的拉扯,“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去的,到底怎么了?”
“去了就知道了。”不容分說,陸錦爵將人推進車子,直接關好車門。
當兩人到達醫院,肖揮還一臉的詫異,看醫生怎么不去他家的醫院,怎么跑到這里來?
見陸錦爵來,蘇小諾急忙上前,“錦爵你來了,瑞瑞生病了,你快幫幫染染姐。”
肖輝一臉的蒙,什么情況,染染姐是誰,瑞瑞又是誰?誰能告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錦爵狹長幽深的眸子看向蘇小諾,“到底怎么回事?”
肖輝見到蘇小諾,就幸災樂禍的笑著,原來是她,一個電話就能將陸大總裁叫來,真是不簡單啊。
他說的沒錯吧,這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陸錦爵這個混蛋的,他還試圖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