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銘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在他的眼里,床上的女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病房門被敲響,一個保鏢推門進來,“席先生,太太醒了。”
席銘眉頭微皺,轉身對沈清源道,“這里就交給你了。”
“恩。”沈清源恩了一聲,席銘已經大步離開病房。
見席銘離開,夢露終于松了一口氣,但沈清源的話更加讓她害怕,哆嗦的不知所措。
“想怎么死,你想好了嗎?”沈清源拉過椅子,直接坐到上面,“我沒時間跟你浪費,如果不想說,那以后就別說了。”
“你以為你可以嚇唬到我,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敢動我試試,會有人替我出頭的。”夢露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語氣強勢的很,以為可以鎮住沈清源。
但是她錯了,沈清源是席銘的弟弟,骨子里流著同樣的血,一樣可以心狠手辣。
“你不說也可以,但你這樣對我嫂子,就注定你要付出代價,至于是什么代價,你就靜靜的等著吧。”沈清源說完起身,但人還沒等走出去,就被夢露叫住。
“等等。”夢露臉色露出焦急之色,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時被利益熏心,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如果可以攀上席銘這顆大叔,以后穿金戴銀可以享受完美人生,但現實很殘酷,雖然她跟席銘的交流短暫,但她已經清楚的知道,席銘是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為了她對不起林染。
沈清源轉身,眼里帶著篤定,他就知道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搞定,他還沒等開始談條件,她就已經坐不住了。
“說吧。”沈清源開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夢露的希望破滅,但她又不甘心,咬了咬下唇,向是做了什么決定,“如果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們可不可以放了我?”
沈清源眸光打量著女人,夢露再接再厲,“只要你答應放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眼里那么算計的光,沒能逃過沈清源的眼睛,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女人,跟男人談條件,說的確實什么都可以做,相信哪個男人都懂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我不穿別人穿過的鞋,那樣會讓我惡心。”沈清源語氣清冷,厭惡無比。
蘇小諾清純無比,他都不知怎么對她,何況是夢露,這樣的女人?
“你?”夢露臉色羞愧難當,竟然被人這樣說,可自己卻不能把對方怎么樣,心里痛恨不已。
席銘回到病房,剛走到走廊拐角,就聽見林染跟保鏢爭執的聲音,他大步過去。
保鏢見席銘回來,松了一口氣。
林染臉色卻更加的難看,大聲質問,“你是怎么回事,我連出去走走都不可以嗎,你是想把我囚禁在這,還是怕我出去破壞你的好事?”
“我們回房說。”席銘拉著她的手臂,將人帶回了病房,將風門關上,隔絕外邊的一切。
林染坐在病床上,臉色盡是怒氣,席銘則坐在她的旁邊,長臂將人拉進懷里,“你怎么生這么大的氣,你忘記了我們還有孩子,你在怎么能不顧他的感受,這樣會傷到他的。”
席銘大掌落在她的腹部,輕輕的撫摸著,眼里盡是慈父的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