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銘笑著,“我已經(jīng)幫你救出你的兒子,你是不是也要履行對我的承諾,給我的公司注資?”
沈悅又喝了一口酒,語氣聽不出喜怒,“話是這樣說,但你自己做過多少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我還幫了你大忙,你真的好意思提出這樣的要求?”
現(xiàn)在康斯銘的公司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想要起死回生,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當時營救沈清源,他根本沒出多少力,沈悅總感覺拿出那么一大筆錢,挽救岌岌可危的康氏集團,對他們不公平。
“沈總這是什么意思?”康斯銘臉色微沉,從沙發(fā)上坐直,目光帶著犀利,直射沈悅。
“當初我們可以說好的,現(xiàn)在沈總這樣說,是不是想不講信用,就不怕傳出去,對您,跟沈氏不利嗎?”
現(xiàn)在沈氏交于席銘打理,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沈氏在他的帶領下,一定會蒸蒸日上。
但人言可畏,恐怕沈氏也進不去這樣的打擊的。
“你威脅我?”沈悅保養(yǎng)得意的臉,露出了怒氣。
“不敢。”康斯銘回復,“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沈總真的這樣做,我也只能就是論事,據(jù)理力爭,給公司做最后的爭取。”
沈悅并沒有害怕,只是康斯銘確實沒做什么大的犧牲,她也想要爭取一些利益罷了。
她跟席銘已經(jīng)商量好,給康斯銘注資,但必須答應他們的一個條件。
“我并不是怕你的威脅,而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步,那我就說說我的條件。”
康斯銘劍眉微凜,“你是什么意思?”
“別急,并不是讓你做什么犧牲,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沈悅低斂眸光,專注的凝視著對方。
康斯銘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現(xiàn)在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沈悅輕聲道,“我可以給你公司注資,但你要向我匯報時楓的一舉一動。”
有了這個籌碼,時楓想要做什么,他們都會一清二楚,想要對付或是破解,都不是難事。
康斯銘微微瞇起眸子,下巴微昂看著眼前,妝容精致的女人,心里有萬般不愿,如果做他們的內(nèi)應,恐怕這輩子都擺脫不了,跟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命運。
自己沒有能力抱住公司,只能乖乖的任命,閉了閉眼,“好,我答應。”
沈悅眼角微揚,舉起酒杯,“那好,我們合作愉快,資金很快就會到你的帳上。”
兩人碰了杯,隱藏起各自眼里的情緒,先后出了酒吧。
……
穆流越跟在劉霖身邊學習,態(tài)度認真而且頭腦也一點即通,很受劉霖的喜歡。
一道程序做完,劉霖看著輕松自如的穆流越,越看心里越滿意。
肩上突然多出一只手,穆流越轉眸,劉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真是沒看錯你,做的不錯,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會破解公司的危機。”
穆流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這樣做只是為了進一步接觸時楓,“還是師傅交的好,我才有這么大的進步。”
“你就不要客氣了,如果你沒有天賦,就算我教的再好,恐怕越?jīng)]有任何結果的。”劉霖滿臉的笑意,他可是公認的電腦高手,如果沒有沒有一點本事,怎么立足于現(xiàn)狀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