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不死心,依舊反駁道:“可這次這件事卻是因為你而引起的,本來股市行情一直挺好,這次你……”
“是嗎?”男人目光冷冷盯著說話的那人,似笑非笑地說道:“李董,我若是沒忘記的話前些日子因為你和嫩模約會的一條花邊新聞引的全公司利潤下降了百分之十,這又怎么說?”
被稱為李董的男人瞬間噤聲了。
這種事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是因為前些日子的那條因為他一直感覺到被注目,現在好不容易又人出頭了,本想借著機會好好扳回一局,沒曾想又是砸在自己腳上。
眼見他噤聲后,席銘雙眼掠過眾人,“還有誰有什么想表達的嗎?既然大家伙心里這么憋屈,那就把話一次性給我說清楚了,省得回頭明里暗里嘲諷!”
眾人一片寂靜。
誰也沒吭聲。
倒不是沒有憋屈,而是不敢。
坐在他們跟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席銘,他從來都是雷厲風行行事,從來不拖泥帶水,更何況有了李董那一個例子之后誰還敢再去做這個出頭鳥了?
眼見大家沒說話,席銘緩緩起身走出,“既然沒話可說那就把喉嚨里那些話通通給我吞到肚子里!”
丟下這句話,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瞅著他的背影,大家伙互看了眼,無奈搖搖頭。
得,公司是人家的,也就他最大。
離開公司他并未去哪兒,而是回了家。
吳姐的事情發酵的太厲害,他擔心自己的妻兒受到牽連,想著回去將他們的人生安危處理好再說。
林染一直給席銘打電話,奈何電話打不通,她急得不行,卻也不敢盲目地離開。
正當著愁眉不展的同時,男人風塵仆仆回來了。
看著他一臉疲倦的站在自己跟前,林染眼眶驀然一熱,她急忙抱住男人,“你沒事就好。”
短短的五個字卻暖了男人的心。
他抿緊唇瓣,伸手揉揉林染的腦袋,“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
林染用力點點頭。
是啊,他終于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了。
“對不起,吳姐那件事沒能處理好。”
“沒有。”林染搖搖頭,“你沒有做錯,是我們低估了時楓的卑鄙。”
林染心疼地捧著他的臉,現在席銘被外界的人攻擊,她作為他的妻子最應該與他同站在一旁的。
“放心,我們來日方長,還有的是機會打敗他。”
一次不行就兩次,她不相信時楓能次次那么僥幸逃脫。
然而林染的確料錯了。
這件事對席銘的名譽損害太大了,網絡再推遲幾個小時后也爆出這件事,一瞬間席銘成了被大家討伐的對象。
冷言冷語的字就像一把把利刃似的捅進男人的心窩。
電腦屏幕上,那一條條刺眼的文案同樣刺激著林染的眼球,她呼吸一頓,眼眶都酸澀地厲害。
“哎呦,那個席銘之前不是挺正義的嗎?怎么這會兒在背地里搞這種小心眼的事情了?”
“哈哈哈,我之前以為時瑾的行為都是因為時楓教育問題,現在看來是我們錯了。”
“靠,虧我還一直相信席銘的為人,怪我瞎了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