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時楓當即聯系了局里的人,申請要見吳姐。
他給的理由很簡單,對方已經誣陷了他的名譽,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簡簡單單一條理由,即使大家心里明白這就是借口,可那又怎么樣?明面上都得過得去!
局里的人將吳姐帶出去,又秘密派了幾個人來看守著。
吳姐是被帶過去的時候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時楓,她嚇得面容蒼白,下意識要逃走。
“怎么?見到我很怕?”
時楓嘴角擒著一抹陰森森的笑,詭異的讓人害怕,“在你跟席銘達成協議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我……”吳姐猛地看到他手里把玩的那個玉鐲子,渾身一顫,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了,她撲上去就要搶走,“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時楓輕易地躲開了,嗤笑道:“你急什么?我能有這個東西很意外嗎?”
“卑鄙!”
死死瞪著他,最終只能從口腔里蹦出這兩個字來。
吳姐面如死灰,從時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一瞬間她仿佛就已經預料到了結果,這個男人不可能放過自己的,即便有了席銘的庇護也沒用。
吳姐自嘲一笑,早就該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何必裝模作樣?
“你說過不會動我家里人的。”吳姐聲音跟貓似的,小的讓人心疼,她抬頭看著時楓,語氣哀求,“你對我年邁的父母做什么了?為什么啊!”
做什么?
時楓搖搖頭,臉色始終淡定,“這只不過才是個開始,你這么緊張做什么呢?”
他看著吳姐那張臉就知道目的達成了。
“你不是有席銘的庇護就敢公然跟我對著來嗎?那正好,我也讓你試試看失去親人的感覺。”
吳姐驚恐地望著時楓,她知道的,這個男人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女人跌跌撞撞起身,拼命搖頭,“不,不行,我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你!”
她徹底崩潰了,面對時楓的逼迫,再也沒有能力能將這件事挽回了。
而時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眼底溢出的笑容溫和,他將鐲子推到吳姐面前,笑瞇瞇說道:“這才對,跟我作對的下場又有幾個能好的?”
的確,有了一個助理的案例,吳姐到底是忌憚他的。
抿唇不語,握緊這個鐲子不放。
如今在她眼里一切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父母平安即可,他席銘能護的住自己不假,可他護不住她的家里人啊。
吳姐悔到腸子都青了,說來說去怪她自己。
“你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時楓笑了笑,“你只要把知道的這一切都吞下去,將一切罪行都歸咎到席銘頭上就好。”
“可是……”吳姐抿起唇瓣,她心底泛起了冷笑,就知道時楓會這么做,“在你見過我之后變化,大家能信嗎?”
“能不能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的就好。”
唯一的人證說的話,即便大家心知肚明是假的那又如何。
誰能有證據來證明?
和吳姐對接的那個人助理已經死無對證,現在一切都是吳姐自己說了算的,是與不是又沒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