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求饒已經(jīng)沒用了,但他怕死怕的不行,說什么都不愿意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為了他辦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現(xiàn)在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你以為你替他辦事就能好好度過下半生嗎?”
“呵呵。”男人的笑陰森森的,還透著一股讓人琢磨不透的意味,他掌心輕拍在助理的臉頰上,冷笑道:“我不似你這么蠢,要是沒兩把刷子我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走到現(xiàn)在。”
言外之意便是他雖然替時楓在辦事,但他不怕,因為他手里有的是時楓的把柄!
冰冷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嚨間,連吞咽口水他都害怕,可即使這樣也沒用,殺手沒有再耽擱時間,手中的力道稍微使勁,頓時血濺四處。
助理死不瞑目,一雙眼睛瞪地老大,他死死地瞪著殺手。
男人慢條斯理地擦干凈匕首,沒留下任何線索。
就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死的悄無聲息。
等到大家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他們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席銘。
男人接到電話還在吃飯,這條信息算是意料之中,他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簡單應(yīng)了聲便掛斷了。
“怎么了?”林染依稀聽見電話里的話,不住擔(dān)憂起來。
席銘深知什么事也瞞不住林染,更何況這種事他也不打算瞞著她,男人微微握住她的手,“時楓的助理出事了。”
啪!
手中的碗一時沒拿穩(wěn),里面的湯湯水水全部撒在地上,青花瓷的瓦片碎的滿地都是,林染雙唇哆嗦,“他……他怎么會出事?”
“別多想了,這種事是意料之中的。”
“不!”林染拼命搖搖頭,“這件事雖說說意料之中,可是他死了就等于我們沒有任何有利的證據(jù)來對付時楓了。”
助理活著地時候還能指望他協(xié)助他們指控時楓,讓他沒有翻身的能力。
可現(xiàn)在人死了,想要打垮時楓真的太難太難了。
這個男人不論從哪方面來說都太陰險了,其實光靠那點聊天記錄根本就指控不了他的,現(xiàn)在好了,唯一的證人也死了。
林染腦子里亂糟糟一片,她穩(wěn)住情緒,“那吳姐呢?她、她有沒有可能幫幫我們?”
林染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吳姐身上了,現(xiàn)在最有利的人證除了她沒別人了。
她咬緊下唇,目光緊緊地望著席銘,似乎是想從他身上看到一絲絲希望,只可惜事到如今席銘也沒有辦法了。
“你先別急,我們再等等,總有辦法能扳倒時楓的。”
他再度握緊林染的手,試圖給她更多的安慰。
林染用力撥開男人的手,雙眼發(fā)紅,“說的輕巧,我怎么可能不急?你知不知道時楓他差一點就要了兩個孩子的命嗎?”
她情緒頗為激動,那是一種由內(nèi)而生的恐懼感,只可惜這種恐懼感沒人知道。
席銘知道林染所擔(dān)心的事,他想告訴她一切都有自己在,可那又如何?
像林染說的一樣,時楓到底是差點要了兩個孩子的命,就算他在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男人張了張嘴,到底是一個字也沒說了。
兩人爭吵的瞬間席晨從樓上跑下來,看到爭的面紅耳赤的父母,他下意識去拉林染的手,“媽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