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吧。”時謹(jǐn)們往后退了一步,跟幾個黑衣男人打了手勢。
還沒等獵人回過神來,他突然感覺到指尖鉆心地疼痛。
他扭過頭望去,發(fā)覺這幫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銀針,一個個都扎了他的手指里。
每一下,都好像扎進了他的心坎里。
他咬了咬牙,額頭布滿了汗珠。
即使被百般折磨,他到死都沒有說出一個關(guān)于席銘的字眼。
“他死了。”
時謹(jǐn)們緊皺著眉,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獵人,表情越發(fā)不悅。
“席銘現(xiàn)在肯定還在山里面,就算是掘地三尺,我們也要找到他!”他對那幾個人發(fā)號施令,鐵了心想要找到席銘的蹤跡。
夜幕降臨,獵人仍然沒有回來。
呆在家里的席銘焦急萬分,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都這個點了,你爸都還沒有回來。不如我們出去找找吧。”席銘提議。
“好。”徐玲早就想出去找她父親了。
父親一大清早便出了門,最遲傍晚就應(yīng)該回到家。可都快到半夜了,人影都沒有見一個。
徐玲很擔(dān)心,可考慮到席銘,一直沒有離開。
這時聽到席銘的這句話,她立馬放下手上的活,跟著他跑出了家門。
山里的夜路很黑,席銘怕徐玲有危險,一手拿著手電筒,另一只手牽著小女孩,往山下的方向一路向前。
徐玲感受到席銘溫?zé)岬氖终疲樕l(fā)紅。但是天色太黑,席銘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
不知走了多久,席銘定情一看,隱約感覺到不遠處的地方,有個人躺在那里。
“爸?”徐玲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還未等席銘反應(yīng)過來,并掙脫了他的手往前跑去。
“爸!”她半蹲在尸體的面前,忍不住失聲痛哭。
這18年的相依為命,自己的父親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認(rèn)識。
席銘沒有想到,獵人好心替他送信,卻不幸丟了性命。
他站在徐玲的身旁,看著她趴在獵人的身上,哭得撕心裂肺,內(nèi)心復(fù)雜。
就在這時,一陣異響從不遠處的地方傳來。
席銘頓時警覺,拉著徐玲扭頭就跑。
然而為時已晚,他們被一幫黑衣人團團圍住。
“席銘,費盡心思想要找到你,可是浪費了我不少力氣。”
時謹(jǐn)和Alice這時從暗處走了出來,一時間四目相對,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釋。
“你們兩個竟然是一伙的!”席銘難以置信地看著Alice,他之所以會來這,完全是因為那一條綁架信息。
顯然,這一切徹頭徹尾都是一個騙局。
“怎么?你好像感到很詫異?”時謹(jǐn)不以為意,甚至感覺到有些好笑。
“你為什么要接近林染,到底有什么目的?”席銘拉著徐玲的手,連連往后退。
“與你無關(guān)。”時謹(jǐn)一點都不想解釋,順勢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藥,交給了Alice。
“只要打了這個藥,席銘就是你的人了。”
時謹(jǐn)?shù)穆曇粼贏lice耳邊響起。
而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咒語,深深印在了Alice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