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就是席銘!”
沈悅同樣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了,來來回回只重復那一句話。
“夫人,既然已經確認他就是小叔叔了,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等。”林染目光異常堅定的看向沈悅。
聞言,沈悅險些崩出眼淚。
人已經失蹤了那么些天,再差的結果都料想過了,何況方才那一個夢幾乎是如同三年前一模一樣在提醒她們。
一連昏迷三四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席銘只覺得渾身疼痛,他不禁打量起周圍陌生的環境,青竹瓦房簡陋的條件,整個墻上掛滿了動物皮,席銘目光輕閃,瞬間明白這是一家獵人。
“誒,你醒了?”
頭頂傳來一道清秀的女音,席銘頓聲望去,只見一名模樣清秀的女孩蹲在他床邊,瞧見他醒來笑瞇瞇地喊人。
“你是?”席銘目露疑惑。
“你身上到處都是傷,我剛給你敷了藥,感覺怎么樣?”徐玲俏皮吐了吐舌頭,她年紀小,又是第一次看到長相這般清雋的男人,一張小臉瞬間爆紅,“還有,你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會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不然就不知道怎么恢復了……”
小姑娘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席銘神色疲倦的落在門口正在抽煙的男人。
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傷口,隱隱傳來陣陣涼意,有股淡淡的中草藥味道傳來。
“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毙炝嶂噶酥搁T口走進來的男人,笑瞇瞇說道:“是我爸爸救了你,不過你受了挺嚴重的傷,昏睡了三天,現在傷口處理好了應該沒什么問題了!
徐玲說話間那名中年男人已經把身上的東西都卸掉放在一處,瞧著席銘醒來臉上瞬間露出笑意,他上前認真觀察著席銘的傷口,見結痂的差不多了才放心。
“恢復的不錯,就是胳膊這一處比較嚴重。”
“多謝救命之恩!
獵人擺擺手,爽朗一笑,“不用客氣,我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方才他仔細觀察了下這邊的環境,山清水秀是好,只不過似乎處在一個無人區,席銘心系林染和兩個孩子,迫不及待地問道:“有什么辦法能聯系到外界的嗎?”
“聯系外界?”
徐玲微微一愣,下意識朝父親看了眼。
他們父女倆一直都居住在此地,許是徹底習慣了這邊的節奏,從未想過去聯系外界,眼下這人突然提出這個要求,徐玲只覺得還挺難辦到的。
席銘微微嘆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整個告訴他們父女倆,爾后獵人沉默了半晌,忽然大腿一拍,“有,可以寫信,我可以翻山幫你送出去。”
聞言,席銘瞬間來了精神。
他感激看了眼獵人,立即起身要去寫信。
徐玲見狀趕忙制止住他,順手拿過紙和筆,抿唇道:“你受傷了不好寫,你說我來替你寫!
“多謝!
須臾,徐玲把最后一個字寫完,滿意的將信拿給席銘,“看看還有哪里不妥的!
清秀的字體上寫滿了席銘對林染的關心,他小心翼翼將信疊好交給獵人。
獵人懷里揣著席銘的信,一大清早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