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這個想法。”沈清源沉默了一會,半晌鄭重其事的點頭,“人有相似,可偏偏血型都是一樣珍貴的熊貓血,也是太過于巧合。”
他沒有說完,席銘心知肚明他接下來的話。
“我想要重新鑒定,我懷疑有人動了手腳,只不過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只能通過某一件事情順藤摸瓜,把他們揪出來。”席銘對在背后偷偷摸摸搞小動作的人最是不屑一顧,沒有絕對的實力才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弄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而且還不能打草驚蛇,根據(jù)這幾次的經(jīng)驗來看,他們都非常的謹慎。”
沈清源點點頭,他分析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利弊:“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他們的目標要么是你要么就是你身邊的人。”
“嗯,這個事情只能夠小范圍內(nèi)的人知道,否則……”
席銘應和道,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某些一致的意思,然而他們選擇用沉默來掩蓋住。
“我想悅悅和你母親的車禍可能也不是意外……更像是人為的。而且背后的那個人,可能對我們了如指掌。”
沈清源的表情凝滯了一瞬,戾氣一閃而過:“我知道,我有想過這個的可能性,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努力的查清楚的。”
“謝謝。”
席銘站起來,認真的對著沈清源說道。
沈清源擺擺手,他哭笑不得對席銘張口,語氣都染上了幾分無奈,他抿著嘴唇,看得出來有些許不悅:“你這是什么意思,若你真的是席銘,那我們可是親兄弟,親兄弟還講那些做什么,而且就算不是為了你,為了林染,我也會去查的,你這樣就生分了。”
席銘也跟著綻放了一個輕微弧度的笑容:“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用到我,我定會義不容辭。”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這是屬于男人間獨有的默契。
翌日,醫(yī)院病房內(nèi)。
“爸爸呢,我要爸爸……”席悅控制不住自己的落淚,哭得梨花帶雨的,把林染和席晨的心都給哭碎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淚,啜泣聲不停:“媽媽,我要爸爸,爸爸怎么不見了。”
林染耐心的哄著席悅:“媽媽在這里呢,有什么事情你跟媽媽說好不好,媽媽也可以辦到的,爸爸他很忙的,我們可是乖孩子,是不是不能打擾爸爸工作啊。”
“可是我就要爸爸。”席悅根本聽不下去林染說的話,她不停的重復,眼淚就像是不要錢的金豆子,成串成串的往下掉。“他是不是又不要我們了,爸爸又要離開我們了對吧。”
“沒有,爸爸他不是這樣的人。”林染連忙說道,她又不清楚席銘到底去了哪里,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席悅大病初愈,受不了情緒這么激動,林染哄了她許久,沒有一點的成效,席悅只知道喊著要爸爸,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掏出手機給席銘打電話。
席銘昨晚告別了他們以后,又因為某些原因,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公司了,趕到了公司處理事情,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他們正在開會。
鈴聲就像是晴天霹靂打在了董事會的頭上,在得知是席銘的電話,他們又覺得格外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