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安。”
溫言初不緊不慢的說著,郁南安的心跳加速了腦海里驟然劃過了許多的斷斷續續的片段,她能明顯的記起一些零碎的東西。
北北的笑容在她的腦海里浮現,還有她跪在雨中含淚的模樣,她緊緊的握著腦袋,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很疼很疼。
溫言初自然也是看出了情況不對勁!連忙來到了郁南安的身邊“安安!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溫言初開始有些自責自己的做法了,如果自己沒有這么的心急!郁南安就不會這樣子啊!
“安安,我送你去醫院!”溫言初緊咬著唇,立馬駕駛著車,根本不敢有一絲的懈怠,他緊鎖著眉頭很是自責,在看到郁南安那憔悴的模樣時。
他知道,是他錯了。
郁南安疼的昏了過去。
溫言初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他心疼極了,他不停的回頭看著難受至極的郁南安,心里一陣抽搐。
“安安,你堅持住!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溫言初緊咬著唇,眉眼中透露著自責,他就不應該這樣的去刺激郁南安的大腦。
這嚴重的話!對郁南安的身影絕對會有很大的傷害,他作為一個醫生竟然會把這最常識的給忘了,他真是一個惡人,竟然把郁南安害成了這樣。
溫言初再來到了醫院之后,立馬把郁南安抱下了車,根本不敢多猶豫,直接沖了進去,醫院里的護士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是溫言初的時候,可不敢怠慢。
“快!把她帶過這里來。”醫生連忙讓人把郁南安放在了救護架上。
郁南安毫無知覺的昏厥了過去,慘白著的一張臉,毫無血色,讓人心疼極了。
溫言初一直緊跟著,緊緊的握著郁南安的手,他的心跟著緊張了起來。
郁南安在進去不久之后,郁南安便出來了,朝著病房去。
“醫生,她什么情況。”溫言初很是擔心的詢問著醫生。
醫生看了一眼溫言初緩緩說道“她大腦受了刺激,所以才會這樣,以后要注意一點,刺激病人的記憶很不好,這會讓她病情加重的。”
聽著醫生的話,溫言初低垂下了腦袋,他確實太過于著急了,以至于郁南安變成了這副樣子,太心疼了。
收到郁南安進了醫院消息的戰西城,臉色都變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啊察說的話。
“你說什么?”戰西城質疑。
啊察點了點頭“是的,我親眼看到夫人被溫言初抱進了醫院里,而且看樣子夫人還昏厥了過去。”
戰西城咬牙切齒,臉色難看得狠。
“備車!現在立馬去。”戰西城沒有一絲的猶豫。
花溪溪看著急匆匆好像有著什么急事的戰西城,微微一愣,她抿著唇,他要去哪里?花溪溪微微垂了眼眸,卻聽到啊察說話了。
“夫人,現在在市區醫院。”
花溪溪呆滯住了,停住了腳步,夫人?啊察口中的夫人是誰?她從來沒有聽過戰西城還有夫人啊,可作為戰西城身邊的得力助手為什么要這么叫?
一向心思敏感的花溪溪,知道事情不對勁了,她有些呆若木雞了起來。
還好今晚她加班了,不然會錯過什么天大的消息啊,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花溪溪緊緊的攥起了拳頭,臉上顯然有些不甘心,她低垂著腦袋,現在戰西城離開了正是她的好機會不是嗎?
她嘴角瘋狂上揚了起來,在這黑夜里顯得有些陰深。
她不慌不忙的來到電閘總處,關掉了電閘,制造自己已經離開的模樣,不一會兒她緩慢的來到了戰西城的辦公室里。
戰西城的辦公室很黑很黑,好在月光明亮一絲微弱的燈光照了進來,讓她能看清里面的東西,她環顧著四周,搜尋著今早的設計稿。
她東翻西找著,不一會兒,她看到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她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是一個小盒子,盒子里面不知裝的是什么。
她有些好奇了起來,現在戰西城并不在她根本不會害怕,可是還是會有一絲的做賊心虛的感覺,她環顧著四周,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個盒子。
在打開那個盒子的時候,她緊蹙著眉頭,好像是一張紙,由于天很黑,她沒有看清紙上的時候東西,她立馬打開了手機。
倏地,她睜大了瞳孔。
她根本不敢相信!放在盒子里的是一個照片!這個照片上的女人是郁南安!男人則是戰西城!還有一個小男孩!
花溪溪很是不敢相信,她的心就像是被五雷轟頂了一樣,除了不敢相信還是不敢相信。
為什么,為什么戰西城會有個她的合影?為什么,花溪溪顯然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什么原因,她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有些頹廢了起來。
凌心安和戰西城究竟是什么關系。啊察口中的夫人難不成就是凌心安?
花溪溪不敢往下想,她喃喃道“這絕對不可能的,一個姓凌一個姓郁,根本就不搭邊!”花溪溪這么說著,直接把那照片當回了遠處。
在聽到門外有一絲的動靜的時候,嚇得花溪溪立馬警惕了起來,她匆忙的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便看一個黑影偷偷摸摸的走進來,花溪溪躲在了桌子下,能明顯的看到那是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
她有些驚訝,沒想到除了她之外還有人想要圖謀不軌!她更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呢,她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想要探出身子。
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愣了愣,隨即嘴角瘋狂上揚了起來。
這個不就是被辭退的馨兒嗎?她來這里做什么?
只見她慌慌張張的在翻著什么,她看起來很著急很害怕,所以不得不加快了手里的速度,雖然天色很黑,但花溪溪還是看到了她那慘白的面容。
看來,她是害怕極了吧。
花溪溪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這會兒,有替死鬼了呢。
馨兒可能是太過于害怕,聽到一絲的聲音都會格外的警惕,她最終受不了了,什么東西都沒有拿,就快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