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每次三更半夜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一個黑影在自己房間里晃蕩,沒想到啊,今天還真的被她給撞見了,郁南安一臉的鐵青。
今晚是注定沒有睡眠的一天。
第二天的時候,郁南安頂著一個黑眼圈只睡了一會兒,在蓮子進門的時候,郁南安才發現北北已經不在了。
“小姐,您起來啦,這是給您的早餐。”蓮子端著早餐緩慢的來到了郁南安的床邊,架起一個小桌子在床上。
隨后擺放著今日份的早餐。
郁南安看著如此勤奮的蓮子,又看了看擺的整整齊齊的早餐,笑的一臉溫柔“謝謝。”
自從她離開了凌家,再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了,現在還真是讓人熟悉呢。
郁南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眸里滿是思念的情緒。
也不知道他們都怎么樣了。
郁南安這么想著整個人隨即變得惆悵萬分。
擺好早餐的蓮子,感受到了郁南安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尷尬的說道“小姐,早餐擺好了。”
郁南安立馬回過了神來,看著蓮子笑著說道“真是麻煩你了呢。”
“對了北北呢?”郁南安突然朝著蓮子問道,她看著空蕩蕩的榻榻米上,是疊好的被子。
蓮子輕輕一笑,看了看郁南安緩緩說道“少爺他早早就起來了呢,還囑咐我照顧好你呢,真是個貼心的小家伙。”
郁南安一聽,確實覺得心里暖洋洋的,她看著北北睡過的地方,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神色,她看向蓮子緩緩說道“我重來沒有聽北北提過他的媽媽,你能方便跟我說說嘛?”
蓮子看著郁南安,顯然有些猶豫,眼眸里帶著一絲異樣的目光,她低垂下了眼眸,她在逃避這個問題。
“小姐,至少您回來了,讓少爺很是開心。”蓮子說著,看向桌上的食物,連忙說道“小姐,您先吃吧,蓮子還有許多事要忙呢。”蓮子笑著說道。
郁南安一看,好吧確實自己話太多了,她連忙讓蓮子先出去了。
郁南安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的食物,實在是沒有胃口,她嘆了一口氣。
剛剛蓮子所說的“您回來了?”是什么意思?郁南安微微蹙著眉,但也沒有往深處想。
但她的心已經要崩潰了,天啊,她總感覺這座別墅里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實在恐怖啊!想來她也準備能拿到第一次工資了吧!
她一定要遠離這里……遠離這里,這里的人都太不正常了。
郁南安這么想著,更加堅定了心中所想。
說實在她的腳只是扭傷了而已,也沒有什么大礙。
郁南安在吃完早餐之后,便緩慢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別墅的后面。
戰西城的別墅后面是一座花園,很美麗,那里種滿了郁南安最喜歡的滿天星,還有一個水池,水嘩啦啦的響著。
一個花匠正在悉心的照顧著花束,給它們澆澆水除除草,愜意極了。
郁南安瘸著腿一步一步的朝著那花匠走去。
此刻那花匠正愜意的哼著小曲,一邊給花澆水呢,時不時就會有幾只蝴蝶飛過。
在看到身后有人的時候,他微微蹙著眉。
“你是誰?”花匠一臉的疑惑,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啊,突然花匠一拍腦袋!
“啊!夫人,你回來了!”花匠幾乎淚流滿面,幾乎把手里的東西都要丟在地上了。
郁南安看著朝著自己靠近的花匠,不停的后退,她扯著嘴角很是無奈,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夫人好吧……難不成,她跟他們口中的夫人真的長得很像嗎?
郁南安微微的垂眸,眼眸里是止不住的思念,原來如此,只是因為她長得太像北北的母親,戰西城的媳婦。
所以才會有所待遇吧。
郁南安抿了抿唇,看著眼前的花匠緩緩說道“我不是你們的夫人。”
聽著郁南安這么一說,花匠微微一愣,他緊鎖著眉頭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郁南安。
不可能吧,怎么看都像是啊,難怪最近戰總會心血來潮,讓他把后花園打理打理呢,自從他們的夫人失蹤了之后,戰西城就很少理過后花園了。
以至于枯敗到了一定的程度,這不,現在種植了新的花草,整個后花園可算是得以重生,美麗好看至極了。
郁南安這會兒的情緒有些失落了,她耷拉著腦袋,轉身一瘸一拐的離去,現在她很是難過。
原來她只是一個替身。
也是,自己怎么可以自作多情呢,唉,可是這種心痛的感覺為什么會有?郁南安猛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不想讓自己再去想這種事情。
在回到室內的時候,郁南安才發現家中已經來了人,她現在只想快快的回房間。
“那個人是誰?”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
郁南安微微一怔,此刻她正背對那女人。
蓮子一見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來到了郁蘇蘇的旁邊,笑著說道“這是凌心安小姐。”
郁蘇蘇微微蹙著眉頭,顯然很是不爽,想來也是戰西城的別墅何曾出現過別的女人!?她冷聲道“轉過身來。”
郁南安很是尷尬,她從來不知道戰西城這里還會有別的女性朋友會來,這讓她怎么解釋啊。
郁南安一回頭,笑著一臉尷尬,她緩緩說道“嗨,您好,我是這里的租客,凌心安。”
郁蘇蘇在看到郁南安的時候,臉色都變了,當然蓮子也看得出來,郁蘇蘇那猙獰的模樣,她想要去解釋解釋的時候,卻見郁蘇蘇已經朝著郁南安走去了。
“你說你叫凌心安?”郁蘇蘇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就連目光都顯得那么的犀利。
郁南安尷尬的點了點頭。
郁南安那鷹隼又深邃的眼神,幾乎想要把郁南安盯出一個洞來。
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你當真叫凌心安!?”
郁南安猛的點了點頭,她搞不懂,為什么這里的人都這么問她,難不成又是因為她長得和那個女人太像了嗎!?
郁蘇蘇盯著郁南安的臉蛋,臉色沒有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