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眼前這個幾近發狂的女人連忙怒吼道“關我什么事啊!”她直接推開了想要自己的靠近琪雨,琪雨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郁南安手疾眼快連忙跑過去把琪雨給扶了起來,琪雨的眼淚不停的落下,郁南安看得很是難受,為人父母很懂這種感覺。
北北瞥了一眼小小,小小看向琪雨的眼神帶著擔憂和復雜,她緊攥著拳頭,抿著唇似乎在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北北若有所思。
“你問她,她肯不肯跟你走!”女人也急了,連忙吼道,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小,頓時間所有的視線都朝小小看了過去。
小小低垂著腦袋,她內心很是糾結想要逃避這一次的選擇。
“小小,你愿意跟媽媽走嘛?”琪雨跌坐在地上朝著她伸出了手,愁容滿面的落下了淚水,她強顏歡笑的看向琪雨。
郁南安看了看琪雨又看了看小小,小小不想去看琪雨,琪雨伸出的手緩慢的落下,很是失落,她苦澀的笑了笑,緩慢的站起身。
女人有些得意了起來。
郁南安知道小小在怨恨當年琪雨拋棄他們跟別的男人跑了,所以她對琪雨的怨恨才會這么的深……
郁南安小心翼翼的扶起了琪雨,琪雨看向小小那無動于衷的模樣時,眼淚又落了下來,現在自己的女兒這么的怨恨自己,都是她造下的孽。
郁南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瞥了一眼琪雨緩緩說道“你不該給小小一個解釋嗎?”琪雨微微一怔,她看向郁南安,隨即微微的垂眸抿著唇。
“小小,你愿意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當年的事,沒有這么簡單。”琪雨突然說道,小小動容了,她緊緊的攥著拳頭,手掌都掐紅了,她閉了閉眼,內心格外的糾結。
北北扯了扯小小的衣服,緩緩說道“姐姐,你在這里不快樂,為何不嘗試新的生活?我能看的出阿姨很愛你。”
小小倏地睜開了眼眸,瞥了一眼琪雨“好,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琪雨心中大喜,連忙抱住了小小,小小瞳孔驟然放大沒有反抗,任由著琪雨緊緊的抱著自己,小小就是琪雨失而復得的寶貝。
只要她肯給她解釋,那這一切都值得了。
郁南安笑了笑,拉過了北北朝著他們笑著說道“那我們先走啦。”
小小看向郁南安和北北,輕輕喃喃道“謝謝。”
上了車之后,小小有些疑惑的看向郁南安“媽咪,那小小姐姐為何這么執著,她在那個家里過得并不好啊……”
“可能是習慣了吧。”郁南安開著緩緩說道,北北緊鎖著眉頭,半懂半懵的點了點頭。
是啊,對生活失去了希望之后,世界都是灰暗的,哪里會管生活有多苦有多累,渾渾噩噩的去過完這頹廢一輩子。
小小的選擇,就任由她吧。
“媽咪,我們什么時候去岳崖山?”北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郁南安緩緩問到,郁南安笑了笑“著什么急呀,還有兩三天呢。”
北北再一次的垂頭喪氣了起來。他期待了這么久卻還有兩三天。
“好吧……”
郁南安聽著北北那垂頭喪氣的語氣,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待北北洗了澡上了床睡覺的時候郁南安躡手躡腳的披上外套,往外面跑。
“安安,你快點,都等你呢。”李菲菲連忙招手示意道,郁南安立馬加快了步伐往車里趕,剛一上車,便看到筱非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
“哎呀,筱非~”郁南安坐了上去,筱非一臉的惆悵“郁總,你怎么可以把我丟在公司里,我好累啊……”筱非假裝抹著眼淚。
“放心放心,過幾天我就回來了,給你休一個月的帶薪假。”郁南安信誓旦旦的說著,這可把筱非激動壞了,一把摟住了郁南安的脖頸。
“來吧,躁動吧姐妹們,我們去哪玩?”筱非激動的說道。
“老地方咯。”筱非笑著說道。
車子緩慢的駛動著,今夜是她們的瀟灑聚會。
來到了酒吧的時候,那里依舊熱鬧非凡所有的人都在躁動著狂歡著。
“雞尾酒。”郁南安朝著服務員緩緩說道。
“請問您是要忘憂雞尾還是忘情呢?”服務員看著郁南安說道。
???郁南安看了一眼服務員,她怎么沒來多久,竟然還出了忘憂忘情雞尾酒?挺高大上的呢。
“有沒有忘憂又忘情的酒呢?”郁南安撐著下巴戲謔的說道。
“有的,那個就叫忘情憂。”
郁南安挎著下巴,咽了咽口水“那好吧,給我來一杯。”
服務員走了之后,郁南安打趣的說道“沒想到多久才沒來一次,竟然有這么大的改變,連酒都有名字了。”
郁南安這話一出,李菲菲直接笑了出來,這種地方她可是常來的所以見怪不怪了。
“安安,你看你顧著家庭又顧著事業,都把自己給忘了吧?”
“女人啊,最主要的還是對自己好~”李菲菲說著。
筱非緊鎖著眉頭點了點頭“我覺得吧,還是事業重要,愛情家庭這些只是我的旁物。”
郁南安聽著筱非這么一說,瞥了她一眼,顯然有些有趣,是什么事讓筱非對愛情這么的乏味呢?指不定筱非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呢。
郁南安當即來了趣,撐著腦袋用一種戲謔的表情看著她,緩緩說道“筱非,你以前是不是經歷過了轟轟烈烈的愛情呢。”
筱非拿著酒的手微微一怔,顯然有些失措,她垂下了眼眸,一口把酒灌下了肚。
“當然得,活了二十幾年,沒幾個戀愛怎么行呢。”筱非無奈的說道。
這會兒可完全激起了郁南安和李菲菲的興趣,她們可還沒聽過筱非談自己的情史呢~
“來,快跟姐妹們說說,怎么樣!”李菲菲一臉的激動,說實在,她在沒有遇到溫如玉至少也根本不懂什么是愛呢。
現在兩人都很有默契,偶爾會有初戀的羞澀呢,但誰也沒有捅破這層薄紗,郁南安看得也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