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安也沒能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脆皮,好在她當年的東西也沒白學,如今竟然還能派上用場,郁南安緩慢的來到了戰西城的旁邊,看著他已經昏厥過去了,同時也狼狽了不少,他嘴角溢出來的血漬,讓郁南安心一緊,竟然讓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摸起了他的臉龐。
直至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才連忙收回了手,她冷著眼眸正想替戰西城解開繩索的時候,被郁南安刺傷的那個男人緊咬著牙,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了一旁的木棍,當即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
男人拖著疼痛的身子,走路一瘸一拐,看著郁南安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和惱火,他緊了緊手里的鐵棒,一臉的猙獰,當即他直接舉了起來,對著郁南安就是一棒!
郁南安反應還是遲了,她硬生生的中了招,鐵棒直接在她的后背重重的來了一擊,郁南安正解著繩索,突然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她果然還是大意了……就像她師傅所說的“永遠不要大意你身后的人!庇裟习采碜右卉,雙眼迷離極了,身子直直往下倒去。
男人看到郁南安這副模樣之后,立馬仰天大笑了起來,可惜這一笑扯到了他的傷口,讓他叫苦連天。
郁蘇蘇以為就這樣完了,戰西城還沒能救出來!這可怎么辦!郁蘇蘇此刻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只想要戰西城活著!就在郁蘇蘇著急萬分的時候。
天空中竟然出現了幾輛飛機!那受傷的男人顯然是聽到了聲音,身子一怔。
“里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外面傳來的喇叭聲傳入了男人的耳朵,他暗自咬牙,不甘的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這一切郁蘇蘇都看在眼里。
溫言初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直接帶著人沖了進去,剛一進去,里面的人寥寥無幾,只剩幾個被郁南安打暈的人。
溫言初心咯噔了一下,他環顧著四周,心里滿是對郁南安的擔憂,他有些急切了起來,眼神在一瞥,竟然看到了昏倒在地的郁南安。她竟然還流了血!溫言初是一刻也等待不下去了,立馬抱起了郁南安。
“老大!這里還有一個人。”
溫言初顯然是沒有注意,再次看過去的時候,他竟然有些不爽了起來“打電話讓他的人來接!”溫言初丟下這一句話之后,立馬抱著昏睡過去的郁南安上了飛機,隨后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在溫言初帶著郁南安離開了之后,郁蘇蘇立馬跑了進去,一把接過了戰西城,熱淚盈眶不停的呼喚著戰西城的名字。
來救援的人顯然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給下了一跳,顯然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戰西城微微蹙著眉,似乎要蘇醒了,他動了動手指,抿著唇難受的睜開了眼睛,他的腦袋痛極了,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西城!西城你還好吧!”郁蘇蘇梨花帶雨的哭著叫著,一旁守著的人很是汗顏……
戰西城眼神迷離極了,顯然還沒有緩和過來,她瞥了一眼郁蘇蘇,竟然出現了幻覺輕輕的叫了一聲“安安……”
安安?郁蘇蘇心里咯噔了一下,郁南安?
“西城!我是蘇蘇。∥沂翘K蘇啊。”郁蘇蘇連忙解釋著,戰西城恢復了神智,他看著周圍又看了看郁蘇蘇,以為是郁蘇蘇救了自己,心里滿是對她的愧疚。
郁蘇蘇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嘴角微微上揚,笑的一臉得意。
“西城沒事了,我們回家吧。”郁蘇蘇這話剛說完,啊察就帶著一幫人馬趕了過來,在看到受傷的戰西城心咯噔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把他帶上了車,郁蘇蘇也緊跟在身后。
“老大!老大!事情失敗了!”是那個逃走的男人,他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著眼前的易樓一眼,木子臉上滿是鄙視和嘲諷。
只見易樓緩慢的把椅子轉了過來,上下打量著男人那副狼狽的模樣,撐著腦袋眼里不免有些好奇,他嘴角微微上挑“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模樣?”
男人一愣,眼神略顯躲避他抿著唇,如果說他是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的,有過于丟臉……可是事實又是如此。
“總裁問你話呢!”一旁的木子看不下去了,直接冷聲道。
男人立馬把剛剛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易樓,易樓聽完之后,眼里閃爍著光芒“有趣有趣,真是有趣,區區一個女人竟然把你們全部放倒了?”
易樓略帶質疑和疑惑的語氣,讓男人感受到了微笑,他咽了咽口水微微點了點頭。
“那人是誰!币讟抢渎暤。
“郁南安!
郁南安?不就是那個戰西城可有可無的妻子嗎?嘖嘖真是情深義重呢,竟然單槍匹馬的放倒了他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簡直是太有趣了!
“下去領罪去吧。”一旁的木子最會察言觀色了,他朝著男人冷聲說著,男人一聽到可以走了,立馬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著。
他那個背影顯得格外倉促和狼狽。
“木子,你去查查郁南安這個人,她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呢!币讟峭媾掷锏慕渥有Φ囊荒樀膼芤。
正好,此刻的筱非正好拿著資料想要給自己的上司瞧一瞧時,卻聽到了易樓的對話。
“要是把郁南安這個女人拉攏過來的話,對我們幫助可大了!
一旁的木子并不覺得郁南安能有什么實力,所以對于易樓的話很是不贊成。
“她能幫助我們什么?”木子道。
只見易樓笑的一臉駭人,幫著他們打擊戰氏,這幫助不夠大嗎?以她戰夫人的位置,隨時可以偷取到戰氏的內部資料吧。
正當易樓想著出神時,門外的筱非無意間發出了聲音,易樓臉一沉冷聲道“誰!
筱非連忙裝著若無其事的回答到“易總,資料給您拿來了!斌惴钦f著走進了總裁辦公室,她并不敢看著易樓,因為他的氣場太過于強大,讓她很害怕很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