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王緒竟然穿梭過大半個城市。
停在了一棟老舊的小區前。
王緒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竹子晴說道:“到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進去了。”
“嗯。”
竹子晴點頭應到。
他知道現在的王緒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能陪她的王緒的,以王緒上身份,他肯定有著很多自己的事情,竹子晴也不敢挽留,便拉開車門下了車。
叮叮叮—
一聲手機鈴聲響起,王緒掏出手機,接起。
“王緒,有今晚空嘛,想請你跟我去參加一個云海商界頂層聚會。”
電話中傳出李輕魚的聲音,語氣中還帶著一絲征求。
“你知道的,我現在去參加聚會是代表著李家家主的身份,身邊沒有一個男人,有些......不太好。”
李輕魚接著說道,說到這,李輕魚的鼻子一算,眼中閃著絲絲淚光。
王緒聽后,沉默了一番,最后笑了笑,應到:“好,晚上我去接你。”
“嗯。”
說罷,對方便掛掉了電話。
王緒收起手機,開啟勇士在云海的大道上一路疾馳。
......……
邊城花園。
王緒回到家了后,王緒走進為他自己安排的房間,伸手在墻上用力一摁,墻上的裝飾品也隨著這一摁掉了下來,裝飾品后方的沙盤也隨著裝飾品的落下而顯現在王緒的面前。
王緒雙手抱拳放在胸前,盯著沙盤上清清楚楚的燕京韓家四個大字,眉頭緊鎖,思緒涌動。
就在這時,夜鶯從黑夜中出現。
“什么事?”王緒皺著眉頭轉頭看著夜鶯問道。
“王帥,首都密電”說著夜鶯將文件夾遞給王緒。
王緒接過文件夾,文件夾的紙上寫著五六行雜亂的數字,王緒左手食指在沙盤上的燕京韓家敲打著,片刻王緒冷哼一聲。
夜鶯聽見冷哼身體不由一顫。
“回電。”
“是”夜鶯趕忙拿起紙筆記錄。
“第一、三、五條予已執行,二、四條需附加條件,條件如下:一、需要云海市的全體政治官員在必要時服從于我,檔案封存設為最高機密。如果不能答應,我將申請離開。”
夜鶯記錄的筆一頓,兩眼不可思議的看向她崇拜的王帥,問道:“王帥,還政治官員干嘛。”
王緒看著不解的夜鶯,笑道:“現在沒用可不代表以后沒用。”
夜鶯猛然點頭道:“是,我現在就去辦。”
夜鶯剛走幾步,又退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們已經取得了跟華夏信息總局的聯系,王帥有什么指示。”
王緒點頭道:“把燕京韓家的所有資料發送到我手機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看好家中的一切。”
語落,王緒便下樓,啟動座駕,還是那強勁的馬力聲,一腳油門座駕咆哮起步。
車出了老區,王緒眉頭漸漸皺起,伸手帶上藍牙,摁下手機上的一個號碼。
“有人跟在后面,查問題,馬上定位清除!”
話音剛落,只見車后面那輛搶眼的瑪莎拉蒂猛然加速,王緒腳下油門剎車聯動,單手方向盤另一只手猛拉手剎,勇士如同翩翩起舞的美女,做了一個華麗漂移躲開猛然撞向他的跑車。
瑪莎拉蒂沖到另外一條路上還不死心,一腳剎車停在王緒車后側再次加速,這時一輛大奔忽然竄出,一頭頂在瑪莎拉蒂的側面將這車頂翻。
然而王緒開車門下車那刻起,臉上布滿寒霜,眼中迸發出駭人的殺氣。
王緒走到翻到的車前,之間之內空無一人,剛剛的司機早已逃竄不知何方。
王緒嘴角微微一翹,眼中發出一絲寒光,對著藍牙說道:“追到了嗎?”
“追到了...但是......從十米高的高速路上直接跳了下去。”
耳機的那一頭傳出巍山的驚訝的聲音。
正常的刺殺任務都是為了錢,很少刺殺者會因為一次刺殺失敗而自殺,除非...他受過慘無人道的訓練。
“自殺了?!馬上聯系夜鶯,查清楚這個人的身份,能這么果斷的自殺...絕對不是一般人。”
王緒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說道。
“是。”
叮叮叮—
王緒手中的手機響起,打來電話的正是李輕魚。
“你在哪,可以出發了。”
李輕魚說道。
“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說罷,王緒回到車里,再次啟動勇士,朝黎城花園開去。
......
片刻之后,勇士來到了黎城花園。
王緒看著已經等候多時的李輕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上車吧。”
“嗯。”
王緒啟動勇士,李輕魚說道:“這次的聚會都是一些豪門貴族的家主,也有不少的公子爺,各個家族中的天子嬌女也不少,你是不是該物色一個了。”
王緒嘴角微微一笑道:“算了算了,大哥的仇都還沒報,哪還有空搞感情這東西。”
王緒一路狂飆,五十分鐘的路程,二十分鐘到達。
新德里大酒店,是云海市最頂級的酒店,雖然實在二線城市內,但是并沒有和一線城市內的頂級酒店差多少,想在這里消費,起碼是人均一萬。
在云海市這樣的二線城市,又有多少人愿意拿出家庭一個月工資在這邊消費。
這個酒店自然就成了豪門貴族開頂級聚會的地方。
酒店低沉,兩個無比魁梧的保安屹立于酒店門口。
兩人見穿著普通的王緒李輕魚二人走來,問道:“請問您們有邀請函嘛,今晚已經被包場了,若沒有邀請函,我怕二位是很難進去了,況且里面都是云海市的商業巨頭。”
“有,我現在拿給你。”
說罷,李輕魚便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鑲著一小顆鉆石的群青色邀請函,遞給了保安。
保安接過邀請函,仔細的掂量著這邀請函,視乎與其他邀請函的顏色不太像。
“兩位,你們的邀請函視乎與其他人的邀請函有些不同,等等我先打電話與主辦人確認一番。”
說罷,保安便拿出對講機,播了出去。
“怎么可能?”
李輕魚有些生氣的說道,她難得邀請王緒,卻沒想到居然會在大門口被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