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緒叫夜鶯回到樓梯間內等他,并且給了夜鶯一個放心的微笑,夜鶯只得依依不舍的退到樓梯口。
“哦,閣下看來已經(jīng)做了決定,但你這個決定注定會造成悲劇,因為在我槍神查爾斯的手下你絕無生還的可能!
王緒憋了一眼張狂無比的查爾斯道:“你的廢話真多”然后,王緒伸出手掌。
“什么意思?”
“五步之內要你的命。”
“你在羞辱我,王先生你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成功的激怒我了”查爾斯拿著沙漠之鷹的槍托,輕輕點著他的腦袋好像十分苦惱。
突然間他笑了,笑的有點抓狂有點神經(jīng)質,就像漫威中小丑那樣癲狂笑道:“那么我現(xiàn)在你可以去見上帝了”“砰、砰、砰”。
查爾斯連開三槍,三槍都“準確無誤”的打在王緒的身上,然而下一刻查爾斯不可思議的看見,被擊中的“王緒”消失了,距離上一個“王緒”左側一步左右的地方又出現(xiàn)一個“”新的王緒。
而他剛剛射擊的子彈也鑲嵌在對面的墻上。
查爾斯不假思索迅速抖動手腕,“砰”“砰”“砰”“砰”又連續(xù)開了四槍,這四槍再一次準確無誤的打中王緒。
接下來剛剛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xiàn),打中的王緒再次在原地消失,在他面前不足三米的地方又出現(xiàn)一個一模一樣的王緒。
“撒旦、撒旦你是撒旦派來的魔鬼”查爾斯尖叫著扣動扳機,“啪、啪”。
“你已經(jīng)開了七槍了,沙漠之鷹的彈夾容量就只有七發(fā),我想你彈夾里面沒有子彈了,親愛的槍神先生”說著王緒緩緩的一步兩米距離來到查爾斯面前。
查爾斯慌張的摸向后腰間的彈夾,王緒躲開他子彈的恐懼已經(jīng)完全支配了他,他的手劇烈的顫抖,甚至快要抓不住陪伴他十幾年的槍。
王緒站在他面前,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臉上帶著和先前查爾斯臉上一樣戲弄的微笑。
“咔噠”彈夾被推進彈倉,“吧嗒”槍再次上膛。
子彈上膛的那一瞬間,查爾斯感覺自己從地獄中復生,手腕帶動沙漠之鷹斜著指向王緒的腦袋高喊著:“王,你沒有機會了,在怎么近的距離下勝利者必將是我”扳機被扣下“咔噠”。
槍聲卻沒有響起,查爾斯站在原地瞳孔渙散,手中精致的黃金沙漠之鷹已經(jīng)完全散架。
王緒張開手心,槍殼、槍簧、槍管以及那枚子彈緩緩向地面。
查爾斯眉心正中出現(xiàn)一個細小的小洞,里面泛著金屬的光澤。
王緒對著樓梯口喊道:“夜鶯我們走!
夜鶯小跑著從樓道口出來,經(jīng)過查爾斯時,查爾斯依舊保持著持槍站立的姿勢。
夜鶯看向查爾斯眉心,那致命的小紅點,看清楚里面金屬光澤,夜鶯驚訝的長大他那不大的小嘴。
夜鶯跟在王緒身后上樓,腦海里依舊是查爾斯眉心中的擊針,以她的常識實在是無法理解,王緒是怎么在一瞬間拆除沙漠之鷹,并將幾乎無法拆解的擊針,插入人體最硬的額骨。
騰龍酒店的頂層,巨大的泳池邊,體型肥大的屠元將那張座椅擠得滿滿當當,他左手拿著蛋糕一口一個,吃像極為難看。
他右手端著個扎啤杯,扎啤杯中灌滿紅酒,每當?shù)案庖∈强倳蟠蟮暮壬弦豢冢缓笾芏鴱褪迹瑢⒀凵癖涞耐蹙w和夜鶯視若無物。
王緒拉過一張沙灘椅坐在屠元對面,夜鶯守候在王緒身后,兩人靜靜地看著屠元吃最后的午餐。
“咳、咳,呃。”
“吃不下就別硬塞了”王緒緩聲道。
屠元低頭看了一下漲的渾圓的肚皮輕輕地嘆了口氣道:“謝謝你能給我時間叫我吃飽。”
“不客氣,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王緒問道。
屠元看了看四周,肥胖的臉上涌上笑容道:“沒有了,有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其實已經(jīng)完成了我畢生愿望,年輕的時候我發(fā)誓只要能叫我成為人上人,哪怕只有一天我將死而無憾,何況這樣的生活我已經(jīng)享受了十年。”
王緒對屠元說話如同朋友道:“嗯,既然這樣還要勞煩你快一點,下午我還答應了嫂子和侄子陪她去逛商場!
屠元拿起紅酒瓶,從酒柜里取出一個精致的水晶酒杯,倒?jié)M紅酒,又從唐裝胸口的小兜里面取出一個小瓶倒在紅酒杯里面,搖晃了兩下。
再次坐到王緒面前道:“你沒打算再問點我什么,比如卡爾家族合作?比如鄒氏集團罪證?”
王緒搖了搖頭道:“沒必要,他們都會消失,要這些東西沒用,我不是法官,我只是來自地獄的復仇者!
屠元面色認真的點了點頭,將酒杯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夜鶯我們走!
特隆酒店大堂,保安王隊長始終盯著拐角處的電梯,他想看看那個滿臉認真,囂張教訓他演戲不要太逼真的小子,什么時候裹著黑布被抬下來。
“叮”電梯打開,王緒和夜鶯衣裝筆挺的走了出來,正好看見木若呆雞的保安隊長。
王緒對這個保安隊長很有興趣,再次走到他身邊問道:“我進電梯的時候,你說我能完整的下來就跟著我姓,不知道你姓什么?”
保安隊長帶著顫音機械回答道:“我...我姓王!
王緒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哎!可惜了”說完大步走出騰龍酒店。
回到邊城花園,王緒交代夜鶯盯緊鄒氏集團動靜,又給陳陽去了個電話確認陳虎,也就是巴頌·帕依榮已經(jīng)在那里安頓好后,有些籌措的來到302門前。
“鐺鐺鐺,嫂子我王緒”王緒敲門喊道。
“來了”李輕魚開門,眼前的小叔子自從那天廢了鄒青以來在沒出現(xiàn),原本她以為丈夫的這位兄弟得罪鄒家之后已經(jīng)四處跑路,不想他又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李輕魚一把將王緒來回房間,探頭看了下樓道上下,迅速關上門道:“你怎么還在云海呀!鄒家發(fā)現(xiàn)你就不得了了!
王緒聞言古波無驚打臉上帶著些許笑容道:“我們一家人搬到你家隔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