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夫人,我越來越愛你了。”慕離聽了她的話,開心的笑道。
“那要有行動哦!绷智鄫汕蔚脑谒麘牙锶鰦。
“好,今晚上我好好地表現給你看,我的夫人,隨我一起鴛鴦浴吧!闭f著慕離抱起懷中的林青,向浴室走去。
“討厭啦,人家自己會走的!绷智啾凰麘铱盏谋е瑮l件發射似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
“你不是讓我有行動嗎,夫人我這可是有求必應哦!蹦诫x柔聲說道。
聽到他氣息漸漸變得粗重起來,林青不由耳熱心跳,她知道一場狂風暴雨的戰斗又要開始了……
就在慕離焦灼等待消息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進他的手機里。
本來他是不會接陌生的號碼,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看到這個號碼下意識的接起來了。
里面傳出一個女聲,是堂主夫人的聲音,她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慕離還是能聽出來,只聽她焦灼的說道:“軍長大人,堂主護法的爸爸后天的飛機,從紐約飛回來。”
“什么意思?”慕離聽了她的話,不由反問道。
但是那邊卻掛掉了,傳來嘟嘟的聲音,慕離再打過去,已經處于關機狀態。
堂主護法的爸爸從美國回來了,莫非真的是堂主已經對李勝起疑心了,讓他爸爸來驗證下?
既然請他爸爸出山,那么肯定暫時李勝是安全,證明堂主也不能確定李勝是假的。
可是,既然堂主夫人給他打這個電話,肯定知道了些什么,讓他好做準備,她知道的肯定也是堂主知道的。
如此,李勝的處境依然很危險,但是不是不能化解,堂主夫人給他打電話的意義也許就在此,讓他能挽救李勝的危機。
想到這里,他不由感激堂主夫人這個及時的救命電話,否則的話,只怕李勝在堂主護法的爸爸面前就像被照妖鏡照過一樣,顯露原形了。
感覺到事情的危機,慕離立刻來到堂主護法的秘密居住處,跟他商量這個情況。
“你覺得我們該怎么辦?”慕離沉聲問道。
堂主護法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若是堂主發現他背叛了組織,只怕他爸爸就不能安度晚年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堂主護法上飛機之前找到他,然后跟他說明情況,讓他把李勝當成真正的堂主護法,在堂主面前遮掩他的身份,如此,才能護得李勝的周全,也是護得他們父子的周全。
堂主護法將他這個打算告訴慕離,慕離聽后決定采取他的建議。
但是又怕這也是堂主的一個陷阱,畢竟堂主夫人是不是在堂主授意下打的這個電話還未可知,不能不防備著。
于是慕離也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堂主護法,堂主護法卻很篤定的回道,憑著他對堂主夫人的了解,覺得她完全有可能是在偷偷的幫他們,畢竟軍長夫人曾經救過她的命,而且她似乎對堂主的做法很無助又無力規勸,整日心情也不是很好,只是在堂主面前強顏裝笑。
慕離聽了堂主護法的話,覺得有道理,但是同時也擔心,李勝的處境真的很危險,就連堂主夫人都知道要給他送信救他,堂主怎么可能不懷疑李勝是他的人。
堂主護法看出慕離的擔心,連忙安慰他,不要擔心,只要做通他爸爸的工作,在堂主面前護得李勝的周全,那么他就會安全的。
慕離也覺得只有這樣做才能保全李勝,可是讓誰去跟堂主護法溝通成了一個新難題。
堂主護法主動請纓,要求他親自出馬勸說他爸爸,這讓慕離不由為難。
說實話,他還真的達不到信任他的地步,雖然堂主護法知道李勝要取代他打入到堂口的時候,一直很配合,而且竭力幫助李勝更像他,可是那畢竟是在被軟禁的情況下。
若是堂主護法真的獲得了自由,他還能幫助他們么?
若是他出去后,倒戈相向,那么李勝就徹底完了,肯定會被堂主處決的。
看著慕離很為難的樣子,堂主護法主動說道:“軍長大人不要擔心,背叛堂口的下場就是一個死,如今的狀況我是回不去了,只有幫助你們滅了堂口才能保全自己,既然堂主夫人都能舍得出去,我還有什么不可以呢?否則的話,即便是我現在跟堂主認錯,再回去,他也不會信任我了,肯定會找機會除掉我!
慕離聽了他的話,覺得有道理,說服堂主護法爸爸的人最佳人選就是堂主護法自己,別人只怕很難完成這個任務。
這個時候只能放手一搏,他覺得堂主護法為人還算道義,因此決定孤注一擲,放出這個棋子,讓他飛往美國在他爸爸上飛機前說服他,幫助李勝遮掩身份。
因為堂主護法的爸爸只要下了飛機,肯定就沒有機會了,到時候堂主的人一定會去接機。
說行動就立刻行動,慕離讓小龍給堂主護法弄了一套假的身份證,然后喬裝打扮一番,化成花甲老人,當晚秘密登上去往美國的飛機。
等待的過程是心焦的,慕離有些坐臥不寧,李勝的安危都系在堂主護法的身上了。
能不能逢兇化吉,就看堂主護法能不能說服他的爸爸,幫著李勝掩護身份。
就在他為此事擔心的時候,接到門口衛兵的電話,說姜律師在門口非要進來找他。
慕離不由皺起眉頭,很是不悅,這個時候她來添什么亂,而且他不是讓小龍給她送了解聘通知書了嗎,怎么又來找他。
“讓她走,軍區大院是軍事重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蹦诫x沉聲命令道。
“軍長大人,她死活不肯走,非要見您,否則就一直在門口等著,這樣影響不好。”衛兵很是為難的匯報情況。
“你帶她進來,不要耽擱時間!蹦诫x聲音中充滿了怒氣。
五分鐘后,衛兵在門口敲門:“報告,軍長大人,姜律師來了!
“讓她進來,你回去吧!蹦诫x冷聲吩咐道。
他話音剛落,門就被姜律師推開了,只見她滿臉憔悴,完全沒有往日的風采,雙眸通紅像是哭過,走路有些漂浮,像是處于游離狀態,看她這個樣子,慕離不由大吃一驚,難道就為一個解聘,她至于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么?離了他們慕家,難道她就不能做律師,不能活了?如是想著,心里莫名憤怒,冷冷的盯著她:“說吧,什么事找我。”
“軍長大人,對不起,那晚是我錯了,不該趁著酒醉對您動了心思,這么多年我一直是能克制的,那晚我真的是喝多了,做了什么事情,說了什么話都不記得了,那不是我。”姜律師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慕離的身前,痛哭流涕。
她竟然沒有提解聘的事,而是在解釋那晚上發生的事,慕離不由想到可能小龍還沒有把解聘書給她。
看她那痛苦的樣子,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神采奕奕,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慕離也不好再繼續指責什么,只是淡淡的說道:“那晚上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我們都喝醉了!
他這樣說,已經是給了她最大的恩惠,她跟光頭黑衣人合伙算計他的事情不再追究了,她對林青的驅趕也不再追究了,如果還有心智的話,一定會見好就收,不再多說什么趕緊離開。
可是姜律師怎么可能輕易放棄她偏執的感情,這么多年她考律師,她費盡心機給老律師做徒弟,接替他做慕家的私人律師,一步步靠近她的夢想,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她怎么可能放手。
因此她不但沒有感激,反而繼續為自己辯解:“軍長大人明智,那都是酒醉的話,沒有一句真話,以后我會更加努力的工作,期望您能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要對我戴上有色眼鏡,否則我真的沒臉面對您了,畢竟我還是女孩子……”
“你沒有接到小龍送給你的解聘書么?第二天我就讓他拿給你了!蹦诫x一聽她的話,就明白果然是小龍沒有給她解聘書。
“解聘書?軍長大人竟然給我解聘書?”姜律師聽到這話,當時就驚呆了,隨后只覺眼前一黑,就暈倒了。
見她反應這么激烈,慕離不由皺起眉頭,走到她的身邊,想要對她進行急救,但是當手要觸及她身體的時候,又停住了,這具身體,他真的不愿意碰,太算計。
于是便給小龍打電話:“限你一分鐘之內來我的辦公室。”
小龍就在慕離隔壁的房間,他是他的助理等待他隨時召喚。
姜律師在衛兵的帶領下,經過他的辦公室去慕離辦公室的時候,他看到了,便預知事情不好,一直在緊張的等待著,慕離的命令。
因此在接到他電話的第一時間,便來到了慕離的辦公室,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姜律師,以及黑沉著臉站在一邊的慕離,不由大吃一驚,“軍長大人,發生了什么事?”
“還能發生什么事?還不是你做的好事!為什么沒有把解聘書給她,她知道這個消息就暈倒了,你趕緊把她弄醒!”慕離倒背著手冷冷的命令道。
“是!毙↓堫櫜坏媒忉屖裁矗⒖虒⒔蓭煴г趹牙铮粗钙娜酥,對她進行急救。
“唔,咳咳……”終于姜律師醒來了,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小龍,不由臉上露出失望。
她的失望讓小龍見她醒來興奮地眸光一暗,但是很快隨即恢復了平靜,輕聲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姜律師掙扎著四處張望一番,發現還是在慕離的辦公室,這才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虛弱的對小龍哀求道:“你幫我求求情,不要讓軍長大人解聘我,我會更努力的工作!
聽了她的話,小龍心里如刀割一般疼痛,這個傻女人,她心里最愛的還是軍長大人,可是軍長大人有老婆孩子,是她可以奢望的么。
但是現在的姜律師很虛弱,他又不忍心拒絕她,因此只得無奈的抬頭望向慕離:“軍長大人,您看……”
他是渴望慕離能看到姜律師身體的份上,暫時收回解聘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