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南在外地與客戶談判,他需要一些資料和一名熟悉業(yè)務(wù)的助手,正遇這項與林青的公司有關(guān)。
于是,她被招去外地,幫助凌安南談判。
林青收拾起需要帶去的資料,安排好公司內(nèi)業(yè)務(wù),準(zhǔn)備第二天啟程。
慕離聽說林青要出差,有著一萬個的不放心,她的腰傷剛好,活動久了會直不起腰來,他仍然默默的為她準(zhǔn)備出門所用的物品。
“不要帶太多的東西,幾天就回來了。”林青邊看談判資料,一邊抬起頭看到忙來忙去的慕離。
“不多,需要的都要帶上,不然在外面會很不方便。”慕離不聽她的,仍然把熱水杯和毛巾以及睡衣塞進(jìn)包里。
林青只好笑一笑,隨他怎么樣。
保姆林子月敲一敲虛掩的門,手拿一袋食物走進(jìn)來:“軍長夫人,這是水果和點心,帶著路上吃,老夫人囑咐必須帶上。”
“嗯!”林青從搖椅中站起來,走到桌前:“我這不是出遠(yuǎn)門,帶這么多吃的干嘛?”
“老夫人心疼你唄,不然,怎么會替你想的這么周到。”保姆的嘴巴很是靈活,腦子也很靈光,說起話來沒有一句,是人家不愛聽的。
“媽叫你帶上,你就帶。”慕離看到保姆走進(jìn)來,便停止了收拾,剩下的工作交給保姆去做。
“我這是去工作,不是去旅游,可能忙起來,飯都不會正點吃上。”林青只好眼看著保姆,將所有的東西裝進(jìn)提包。
保姆收拾好衣物等物品,起身向外走去,并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
慕離走到林青的身后,輕輕的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她:“老婆,記得要照顧好自己。”
“我很快就回來,我啊好好的工作,所以呢……”林青伸出她的一只手,撫摸一下伏在她肩上的慕離。
“你出門在外,我可不放心。”慕離把她攬入懷中,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味,讓林青忍不住多往他的懷里靠靠。
林青只是笑,笑他在外是一個嚴(yán)厲的軍長,回到家中,卻成了一個會體貼人會照顧家人的暖男。
公司派車來接林青前去飛機場,慕離也因有緊急會議沒有時間送她,她不以為然,只是去另一城市工作,沒有必要全體為她送行,太過大驚不怪。
來到凌安南所在談判地點,林青立刻投入到工作中,需要也翻譯一些外文資料,要與談判團協(xié)調(diào)談判計劃。
前兩天,她一直從早忙到晚,沒有時間想其它的事,她連洗澡的時間也沒有。
她有時疲憊到,一走進(jìn)賓館的房間,便會一頭栽倒在床上,渾身塌進(jìn)軟軟的被中,有時就這樣合衣而睡,猛然會醒過來,繼續(xù)打開電腦查看資料。
林青已記不清有多久,沒有給慕離打電話了。
但慕離早已經(jīng)和凌安南通過了電話,他婉轉(zhuǎn)的詢問凌安南在外地的情況,又是閑聊了一會兒。
忽然,凌安南在電話中,嗤嗤的笑起來:“你有話直說,打電話不是要找我吧?”
“算你聰明。”慕離毫不隱諱自己的想法:“林青到你那以后,三天沒有跟我聯(lián)系,囑咐她注意身體,我也不想打擾她,她是一個工作狂。”
慕離好似在發(fā)牢騷,但實則很擔(dān)心很相念林青,但不想被她說成控妻狂魔。
兩個人又閑說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凌安南想一想,把秘書叫過來,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秘書笑一笑點點頭。
……
林青在開會之前,準(zhǔn)時醒來。
她看一眼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她口渴的厲害,于是抓起床頭柜上的水杯,一口將杯中的水喝干,她擦一擦嘴角,坐在床上緩一緩神,這一覺睡的很沉很舒服。
睡了一晚,好像一直夢到慕離,他只是看著她笑,一言不發(fā)。
忽然門鈴響,她猜想是凌安南的秘書,前來叫她開會,她迅速穿好衣服:“來了。”
她清脆的應(yīng)一聲,也沒有從門鏡中向外看一眼,便拉開了房門,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陌生的男子。
“請問,你是叫林青嗎?”男子又對照手中的卡片,仔細(xì)看一眼門牌號。
“是的!”林青莫名其妙的望一眼男子。
男子這才從門的一側(cè),捧出一個大花藍(lán):“這是你的花藍(lán),請簽收。”
林青被花藍(lán)搞得一頭的霧水,她遲疑的看一眼男子:“我是在外地,會有人送花給我嗎?你再確認(rèn)一下。”
“我已經(jīng)確認(rèn)過,是送給你的,請簽字。”男子將簽收單和筆遞給林青。
林青猶豫中簽了字,她接過花藍(lán),關(guān)上了房門。
花藍(lán)很漂亮,每個花朵上還帶著水珠,她抽出花藍(lán)頂部標(biāo)簽,隨后她一只手捧著臉,滿臉?biāo)苹ㄒ粯泳`放,她開心的笑起來。
標(biāo)簽上寫著:多想你依偎在我的身邊,只有你才能聽懂我的寄語,多少的思念縈繞在你我的心間。慕離
林青這才想起,自己到了以后,還沒有給慕離報過平安,她頓生歉意,不好意思的笑一笑。
突然,有人敲一敲門:“林經(jīng)理,開早餐會了。”
“我馬上來。”林青顧不上再去回味花藍(lán)的寄詞,即刻梳洗一番,穿好衣服,手拿公事包快步走出房間。
來到餐廳,凌安南已穩(wěn)穩(wěn)的坐在餐桌前,他看著手中文件夾中的資料,頭也沒抬:“林青,昨晚睡的還好?”
“還不錯。”林青精神百倍,思維快速敏捷,她已完全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
“沒有做什么夢嗎?”凌安南這才抬頭來,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子,輕飲一口。
“夢倒是做了,早上醒來好像又在做夢。”林青是指早上,從天而降的花藍(lán)。
凌安南微微一笑,秘書站在他的身后,掩住嘴看看林青。
這時,各位談判團成員,陸續(xù)來到餐廳中坐下。
凌安南輕咳兩聲,在椅中坐直了身體,這是一個早餐會,大家需要一邊吃早餐,一邊由凌安南主持召開會議。
又是兩天緊張的工作,林青不停的將送到她手中的外文資料,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翻譯出來,發(fā)給大家。
幾天工作下來,本來就很清瘦的林青,人好像又瘦下一圈。
凌安南時時的鼓勵大家,談判到了最后的時刻,勝利在望。
過了兩天,終于可以收工了,凌安南非常的高興,一筆大生意達(dá)成了合作協(xié)議。
凌安南決定在大酒店,設(shè)宴犒勞工作人員。于是,大家全部回到賓館內(nèi),洗澡換衣,再補上一覺。
只等晚上大吃凌少一頓。
工作結(jié)束,林青只覺渾身的酸痛,她走進(jìn)浴室,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這才全身心的放松下來。
她靠在床頭,看一眼時間,離晚宴時間還早。
她想起應(yīng)該給慕離打一個電話,這么多天,真的由于工作繁忙,忽略了他。
拿起手機,撥通了慕離的電話,不想電話內(nèi),傳出暫時無法接通的語音提示。
一連撥了幾次,依然無法接通。
林青覺得有些睡意,便閉上了眼睛,不多時她已沉沉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陣門鈴聲吵醒。
林青披衣起床,緩緩的走向房門處,由于睡眠過深,她已經(jīng)覺得渾身的乏力。
她懶懶的拉開房門,在她的意識中,應(yīng)該是凌安南的秘書站在門外。
可是,當(dāng)她的睡意還沒有散去,微閉的雙眼看向門外站著的一個人時,卻忽然間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她的嘴巴也大大的張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我的天吶!我是在做夢嗎?”林青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看著門外的慕離真是又驚又喜。
慕離不說話,一大步跨了進(jìn)來,他伸出雙臂,一下子把林青抱起來:“怎么樣?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沒打通?”
林青被他高高的舉起,并深深的點一點頭,她已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眼睛有些濕潤,她緊緊的摟住慕離的脖子。
慕離開心的笑著,任一時說不出話的林青,怎樣的胡亂撥弄著他短短的頭發(fā)。
“老婆,祝你生日快樂!”慕離將林青輕輕的放到地上,他順手從衣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林青早已忘了自己的生日,她深情的望著慕離,心中有著一股暗暗的沖動。
慕離不說話,把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枚閃光閃亮的紅寶石戒指,他拿出戒指,輕輕的戴在林青的右手上。
“我……”林青話沒說完,已被慕離用手指,重重點在她的唇上。
隨即是慕離熱熱的嘴唇,向她貼了過來,林青仰起頭閉上眼睛,任他瘋狂的折騰,她溫順的接受慕離和他熱烈的愛撫。
晚宴時間快到了,兩人仍然躺在床上,緊緊的摟在一起。
慕離的目光,忽然停在屋中的花藍(lán)上:“誰比我更早知道你的生日,花藍(lán)都送過來了。”
林青抬起頭,莫名其妙的望著他:“這不是你送的嗎?前幾天一個早上。”
“我沒有。”慕離從床上坐起身。
“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癥?”林青走下床去,來到花藍(lán)前,拿起那張卡片。
慕離接過卡片,看后他笑了:“這是凌少送的。”
“他為什么要送我花?難道你知道?”林青更加的奇怪。
于是,慕離把那晚和凌安南通電話的事,告訴了林青。
“我說呢?那天他說話怪怪的,秘書在他的身后一直偷笑,我也沒有多想。”林青恍然大悟,她手拍一下額頭,微微的笑起來。
“凌少真是用心,他竟然懂我的意思。”慕離會心的笑一笑,他摟過林青,兩人很多天沒有見面,自然有說不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