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圍在花花的周圍。
這時,花花的臉上才剛剛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這有什么不可以,但就不能做他家的兒媳婦。”路曉似有正事的說道。
“為什么?”慕離故做嚴肅狀,臉上并現(xiàn)上了一絲的不滿。
“因為花花與你家橙橙小很多,我們可不想找個老男人。”路曉好似認真,但卻是在開著玩笑。
林青上前在她的肩上,拍打一下:“你想的倒是美,我也不娶你家花花做兒媳婦,我只認個女兒就好。”
當花花看到林青拍打路曉時,卻一下子撇開嘴,大哭起來,她伸出雙臂向路曉撲了過去。
喲!真的是血溶于水,畢竟人家是親生的一對母女。
林青只好認輸,她與花花再好,也不比上路曉與花花的親情。看到此時,圍在花花左右的人,全部笑了起來。
林青在花花的屁股上,輕輕的拍幾下:“真是個小白眼兒狼,白疼你了。”
慕離卻走上前伸出手臂,輕輕的摟過林青:“別忙了,早晚是人家的女兒。”
“那就認個干媽吧,改天我們再舉行個儀式,不能委曲了林青的厚愛之情。”凌安南手托酒杯,緩緩的說道。
他的臉上露出欣慰之情,眼睛盯著女兒花花,看也看不夠。
花花又玩了一會兒,她不停得伸出小手,揉著自己的雙眼,她已經(jīng)玩的累了。
保姆將她抱回家休息去了。
宴會依然有條不穩(wěn)進行著,策劃人竟然請到了當紅明星與說唱演員,進行了精彩的表演。
眾賓客也是高興到了極點,玩的不亦樂乎。
林青對這樣的表演,也只是看看而已,沒什么興趣,在她的眼里,這些只不過是供人們笑一笑而已,內(nèi)容上并沒有什么含意。
看完之后,也就很快的將這些忘記了。
慕離始終陪在林青的左右,從不遠離半步,有時林青卻感到他應該去和朋友們打個招呼,聊一聊天。
“不要總是趕我走,有多少人羨慕你,有我陪著。”慕離動情的說道。
“我可不想讓別人認為,你是妻管嚴,何況我從來沒有管過你,只任你自由發(fā)揮。”林青如實的說道。
正在說話間,林青的說話聲卻突然中止,她的眼睛卻盯在一個方向后,不再移動。
慕離看一眼林青,卻也隨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他也不禁的回頭看看林青。
“這是怎么回事?”慕離輕輕的說道。
“不太清楚,估計就是咱們看到的情景吧。”林青收回視線,故意裝作什么也沒有看到。
可是,慕離與林青看到的兩個人,卻同時向他們二人走了過來。
“林姐,你怎么也來了,在這里能碰到你真是高興。”走過來的其中一人竟然是江濤。
“軍長大人,軍長夫人你們好!”與江濤在一起的人,也隨后開口打起招呼。
這個人便是金小姐。
不知什么時候,江濤竟然與金小姐碰到了一起,讓林青實感意外,她忽然想起了洪強,難怪金小姐拒絕了她。
表面上看去,江濤與金小姐也是十分的般配。
男歡女愛之事,誰與誰在一起,也沒有什么不可以,也許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慕離則不以為然,誰和誰與他沒有什么相干?他的臉上只是淡淡的,沒有一絲的笑容。
“江濤你怎么……?”林青似乎想說什么,江濤已然猜到。
他急忙解釋道:“我是隨金燦一起來的,她說自己來很無聊。”說完,他伸出一只手臂,將金小姐攔腰輕輕的擁住。
金小姐同時點一點頭,表示江濤的話是真的。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是同學嗎?”林青有些好奇,她看看江濤,又看看金小姐。
這時,慕離被凌安南叫走,說是有一堆人等著他。
于是,江濤與金小姐,卻執(zhí)意留下來陪著林青,她不好意思再推脫,三人來到一處安靜角落中,坐了下來。
林青不說話,只等江濤講故事。
此時,金小姐則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滿眼柔情的看住江濤,也等著他開口。
江濤手托酒杯,輕輕的喝一口香檳,慢慢的開口說話:原來,他們二人并不是同學,而是在凌安南的海邊別墅,舉行的派對中認識的。
那次,也是金小姐最后一次的演出,江濤卻在無意中,成為了那次晚會的主持人,兩人在排練與演出中相識,但金小姐對他并無此意,江濤卻對她好感連連。
派對結束后,金小姐出國,兩人中斷了聯(lián)系。
那天在海邊,金小姐碰到了江醫(yī)生對慕離窮追不舍,是她站出來為慕離解了,而后卻了江醫(yī)生的嘲熱諷,又是江濤站出來為金小姐解圍。
當江濤把金小姐帶回酒店時,他什么都明白,但他什么也不說。
江濤卻遠遠的看到了慕離,但他并不知道慕離與林青是一家人,直到與林青在公司上班時,才看到慕離前來接走林青。
江濤也明白了,其中的周折。
慕離卻是一個中心人物,江醫(yī)生對他緊追不放,金小姐對他心生好感,與林青是夫妻。
這真是世界太小,幾個人齊齊的碰到一起。
那次,凌安南的一間大賣場開業(yè),慕離前去剪彩,卻被男影星大佬盯住,找記者圍困慕離,剪彩主持人也是江濤,卻也是他找來一群大爺大媽,沖散那群記者,使慕離與凌安南很快的脫身。
只因為江濤敬重這位慕離軍長,才暗中幫了慕離一次。
后來,金小姐回國后,事業(yè)不順,也是江濤站出來對她鼓勵不斷,并時時的陪在她的身邊。
因為金小姐在年齡上比江濤大三歲,而使她猶豫不決,遲遲下不了決心。
江濤也不心急,只是默默的關心她呵護她,什么話也不提。
最終,江濤的舉動感動了金小姐,才使她慢慢的接受了他。
林青聽到這里,更是感覺江濤的成熟和穩(wěn)重,他小小的年紀,竟然能做出這么多,不為人知的事來,真是難得。
“你們準備結婚嗎?”林青靜靜的坐在那里,緩緩的問道。
“還沒有這個想法,我們還年輕,想多做一些事。”金小姐搶先說道。
這時,江濤還想說什么,卻看一眼金小姐,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微微的笑一笑,閉上了嘴巴。
“也好,這個想法不錯,祝你們走在一起,干出一番事業(yè)。”林青由衷的高興。
說完,她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因為她想到了洪強,他還眼巴巴的等待金小姐回心轉(zhuǎn)意。
緣分就是這樣奇特,想不到的一對,卻走在了一起。
……
當慕離聽到林青說出江濤的事時,他也頗感意外,沒想到那次與凌安南在記者面前脫險,竟然是江濤暗中幫了他們。
在江濤主持儀式時,慕離確實感覺他有些面熟,但一時不知在哪里見過他。
原來,江濤早已注意到他。
慕離只是默默的點一點頭,沒有說話,也沒有發(fā)表任何見解,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他派出洪強替管家尋找孩子,竟也想不到此人又是江濤。
所有的事,與江濤甚是有緣。
與林青又奇遇般的,走到一個公司,而結為同事,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故事總是在突然間發(fā)生,令人應接不暇。
“這一切是不是很奇怪?”林青無奈中,笑一笑,她也不知道怎么樣解釋所有的事。
“還算正常。”慕離淡淡的說道。
“江醫(yī)生的事怎樣與他說呢?我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他。”林青想到江濤,他正在熱戀高興時,說出此事,也許會使他大大的掃興。
“不要再操別人的心了,把你自己照顧好。”慕離說完,深情的看住林青,并她攬到身邊,輕輕的對她說。
“是!我在你眼里,已成了不能自理的人。”林青悠悠的說道,幸福靠在慕離的懷中,微微的笑著。
“那又怎么樣?我樂得照顧你,把你寵成王妃。”慕離緩緩的說著,語氣中卻讓人感到,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這個力量將你緊緊拉住,并緊緊的與他靠在一起。
林青忽然抬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王妃有什么好?最孤獨最有壓力的便是王妃,她們要遵守一切讓人無法忍受的約束,我可不想成為金絲雀。”
“你想的真多,王妃可是高貴的無人能比。”慕離嗔怪的看住林青,舉手在他的額頭上彈一下。
“那好吧!我只好委曲求全。”林青故意說道,好似很勉強的樣子。
慕離笑笑不說話,猛力將林青扯到懷中,緊緊的摟住。
……
凌安南很快查出公司之事。
林青所在的公司中,財務賬目很不清晰,甚至有些混亂,每筆賬目均與那位方經(jīng)理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
而方經(jīng)理死不認賬,拒不接受調(diào)查,并口口聲聲說出,只要把她惹急必有嚴重的后果。
凌安南聽到此話,卻毫不示弱,他告訴調(diào)查人員,不管遇到什么樣的阻力,一定要將方經(jīng)理的底細查個清楚,他不想在自己的公司中,埋下一顆定時炸dan。
不久,信息反饋到凌安南處,方經(jīng)理與市政府高層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副市長有些扯不清的關系。
而且,那位領導也放出口風,誰要敢動這位方經(jīng)理一根毫毛,便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很快傳到了凌安南的耳朵里,他自然被氣得肺都要炸了,沒想到方經(jīng)理的后臺,竟然這樣的強硬。
凌安南只好狠下死手,讓方經(jīng)理在有效期內(nèi),交出所貪錢款,立刻離職,交將她移交到檢查機構,進行監(jiān)督查證。
方經(jīng)理很快接到傳票,并由司法機構的法警帶走,這時,她才傻了眼,低下頭默默的不說話。
但她很快提出,要與那位副市長通話,并遭到了斷然拒絕。
凌安南派出一位得力助手,將那間公司全盤接管下來,使公司免受更嚴重的損失。
一切都在有規(guī)有距的進行中。
凌安南此前已接到慕離的電話。
于是,他將與戴澤生意上的合作關系保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