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小姐看到慕離走回來的時候,臉上露出喜色:“軍長大人,最近工作很忙嗎?總是打不通你的電話!
慕離低頭沉沉的“嗯”一聲。
金小姐無奈的笑一笑,轉(zhuǎn)向凌安南:“凌少,你能否再幫我一把,現(xiàn)在想復(fù)出很困難!
“嗯,可以考慮,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打算。”凌安南很想幫她,但生意場上風云莫測,誰也說不好明天的事。
慕離無意抬起頭來,他看到金小姐的眼神,向窗外詭秘的看一眼,他不動聲色,只是稍等片刻,他猛然看向窗外。
只見大大的玻璃窗外,一個身影快速閃開,因室內(nèi)燈光較強,外面的光線過暗,玻璃上只是現(xiàn)出光亮的內(nèi)景,很難向窗外看得更遠。
慕離的眉頭皺一皺,他向凌安南看一眼,凌安南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即刻轉(zhuǎn)向金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有事先行離開。”說完,兩人齊齊的走了出去。
當他們二人站在酒店門前時,外面靜靜的沒有什么異常。
酒店剛剛開業(yè),客人并不多,門前的停車位空出幾個,難道一閃而過的黑影……?
“你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嗎?”凌安南在門閑閑的走了兩圈,他回過身來說道。
“是的!”慕離臉色陰沉沉的。
“你太過小心,我誰也不怕!绷璋材虾敛辉诤醯恼f道,并站在那里點上一支煙,當打火機亮起時,他的臉瞬間被照亮。
“但愿我太過敏感吧!”慕離轉(zhuǎn)身向他揮一揮手,兩人就此告別。
……
第二天,整日里慕離被埋在會議之中。
當他剛剛走出會議室,手機響了,是凌安南。他接通電話并沒有說話,只等對方開口。
“你是死是活,怎么不說一句話?”凌安南在電話中,半開玩笑的說道。
“什么事?”慕離這才說話,他將手機夾在脖子與臉龐的中間,并一邊整理著文件。
“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凌安南淡淡的說。
“開了一天的會,還沒有顧上。”慕離一邊走一邊整理文件。
“我上了早報的娛樂版,但放心不是頭條!
慕離聽到此話,停下手中的動作,也停下了腳步:“什么情況?”
“昨晚你的直覺是正確的!绷璋材险Z氣低沉了下來。
慕離在電話中聽到,一個什么東西被摔在桌上的聲音:“嗯!”他即刻掛斷電話。
他走進辦公室,大大的辦公桌上,放著兩份報紙,其中一份便是早報,他找到娛樂版面,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圖片。
這張圖片是凌安南坐在金小姐的身邊,正在給她倒酒,照片拍攝的角度,正是慕離發(fā)現(xiàn)黑影的方向。
標題更是讓慕離嘆服:昔日紅星與凌少對飲。
慕離不看內(nèi)容,也知道有人在借題發(fā)揮,他將報紙摔在桌上,一臉的不屑,他并不在照片之中。
那個黑影果然是一個娛記,他們是無孔不入,掏空了心思,想抓到各種各樣的新聞,做為爆料而嫌取民眾的眼球,同時也添滿了自己的錢袋子。
十足的可惡。
慕離站起身準備離開辦公室,當他走出幾步時,卻突然停了下來,他皺起了眉頭,不知金小姐怎么會那么巧,在那個時間出現(xiàn)?
只有巧合才能說通此事。
……
當凌安南還沒有回到家中,便接到了路曉的電話。
“什么時候到家?我給你準備了大餐!甭窌哉Z氣平緩,和往常沒有什么兩樣。
凌安南自知,又會遇到路曉的冷言冷語,也許事態(tài)更加的嚴重。
他生性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路曉冷冷的不理他,再默默的給他一個后影,加上緊緊閉住的雙唇。
那個時候,還不如讓路曉來個大刑伺候,或者來一個快刀斬亂麻,偏偏的路曉是那么的有涵養(yǎng),不說也不怒,只讓他自己感覺,自己前去認錯。
有時,凌安南看到路曉不理不睬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好話說了一大堆,卻好似并沒有說到正確處。
連想去認錯的機會也沒有,他不知道自己在錯何處。
路曉就是這樣的深沉,她不愛吵架,也不會吵架,更不會聲色嚴厲的指責別人。
當凌安南聽到大餐兩個字時,再看一眼桌上的早報,只能苦笑一下。
渾身是嘴也已說不清。
他抓一抓自己的頭發(fā),硬著頭皮開車向家中駛?cè)ァ?
“我回來了!”凌安南故作輕松,走時家門時,向屋內(nèi)喊一聲。
“嗯!你先去洗一個澡,馬上開飯!
凌安南定定的看一眼路曉,從她的臉上,也沒有看不出來什么。
他走進浴室,沖了一個熱水澡,這才緩緩的從浴室中走出來,來到餐廳靜靜的坐下。
他向餐桌上看去,上面已擺好了飯菜,還有兩個紅紅的蠟燭,正冒著紅黃色的亮光,一跳一跳的很是溫馨。
“今天是什么日子?搞得這么隆重?”凌安南看一眼正在忙碌的路曉。
“猜一猜!”路曉神秘的向他笑一笑。
凌安南不知說什么好,一時間他也想不出是什么樣的日子,值得點上紅蠟燭。
結(jié)婚紀念日好像還沒有到,誰的生日好像也不是,那還能冒出來什么樣的節(jié)日。
真是讓人抓狂。
凌安南想一想,還不如自己說出此事,而不用路曉搞出這樣的名堂,讓人心跳加速,感覺時刻會走向未日。
本來自己也沒有做什么虧心事,何必氣短半截。
他輕咳一聲,沉沉的說道:“你坐下來,不要忙了,這些已夠吃。”
“馬上好!”路曉一邊忙碌,一邊輕松的說道。
“你又把保姆打發(fā)回家,自己做飯,想表現(xiàn)你的廚藝也不用這樣的辛苦。”凌安南真是心疼她,還要照看女兒花花。
但此時,他并沒有看到花花。
“我讓保姆帶她出去玩,一會兒回來。”路曉已忙完手中的活,也靜靜的坐了下來。
她在兩個酒杯中,倒上紅葡萄酒,將其中一杯端到凌安南的眼前。
凌安南接過酒杯,看住路曉,緩緩的說道:“有話你就說吧!搞得這么正式,我很是心不安!
路曉笑一笑:“有什么不可安心的事?”
凌安南聽到此話,將酒杯輕輕的放到桌上,拉起了路曉的手:“我……我那天不是……。”他支吾中,還是不知如何開口。
本來那張照片,就不是報紙上所說的那樣,他又有什么可說的呢?
他隨即放開路曉的手,嘆一口氣,突然間他已感到,什么話也不想說了。
說多了,只能越描越黑,還不如順其自然,不再提及此事,過一個星期之后,全部成為了過去,而且有可能會被人忘到腦后。
“你什么也不用說,我知道你被冤枉,正因為怕你心里不舒坦,我才做了今天的安排!甭窌造o靜的說著,并把酒杯重新,遞到凌安南的手中。
“什么?”凌安南有些吃驚。
他不是吃驚路曉知道,而是路曉完全明白此事的內(nèi)情后,并沒有向以往那樣與他冷戰(zhàn)。
這也讓他十分的吃驚,并隱隱的有些小感動。
他的喉結(jié)上下跳了幾下,似乎被什么東西哽住,本來口惹懸河的他,此時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一仰頭,將杯中的紅酒,全部倒入口中,隨即重重的將酒杯放到桌上。
“只要你相信我,我已經(jīng)很欣慰了,自從有了你,我***安少如果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是人。”酒已下肚,他有些激動。
路曉在他的手臂上拍一拍:“我相信你,報紙上的照片,是他們的惡作劇,也許是他們故意炒作。”
凌安南深情的望住路曉,一語不發(fā),只是靜靜的看住她。
“這次,你怎么這樣的鎮(zhèn)靜?”凌安南奇怪的問道,臉上勉強浮上一絲笑。
路曉笑一笑,給凌安南又倒上一杯紅酒,緩緩的說道:“我早上剛看到報紙時,我也很不高興,后來給林青打了一個電話,才知道慕離也與你在一起。我想,你們可能無意中,碰到的金小姐!
凌安南點一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懶懶的靠向椅中:“我靠!這明星炒作真***害死人,害得老子也跟著上報紙,出了一把臭名!
“以后,小心就是,你應(yīng)該向慕離那樣,不高興看到那個人時,站起身就走!甭窌哉f的極是。
與不相干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沒有必要,那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凌安南點一點頭,他滿臉柔情的將路曉拉到面前,雙手移向她的腰間,忽然故作驚訝的說道:“幾日沒有摸你,怎么讓胖成這樣?”
“咳!你又開始沒正形了。”路曉打開他的手,極不滿意的說道。
但是,她想一想后,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跑到鏡前,細細的打量起自己:“噫?沒有胖啊,好像還是老樣子。”
凌安南追出來,站在她的身后,微微笑著:“我看出來了,你真是很相信我,我說什么你全信!
“啊?”路曉這時睜大了眼睛,回過頭來:“原來,你是在逗我玩?”
凌安南仍然站在那里,靜靜的看住她,向她眨一眨眼睛。
“好!你真是玩的膽子大了,你還笑?”路曉說完,走到凌安南的面前,舉起手向他打去。
凌安南輕松的向旁一躲,隨即身體向下一蹲,即刻將路曉扛在了肩上,轉(zhuǎn)身向臥室走去。
路曉頭朝下極力掙扎著,她用務(wù)拍打著凌安南的后背:“快放我下來!”
凌安南哪里肯聽她的,執(zhí)意不肯放她下來,故意慢慢的走著,并不急于沖向臥室。
“這樣好不好,大頭朝下有何感覺?”凌安南一邊說話,一邊抬手打一下路曉屁股。
“快放我下來,頭暈!甭窌杂行┲。
“大頭朝下哪有不頭暈的,你以為我傻的不知道?你是想找借口中。”凌安南毫不在意的說道,并美滋滋的干笑了兩聲。
“真的,我已經(jīng)……”
路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