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你丫的要不是故意的,怎么浴巾都能掉到地上?
金伯莉彎下腰去撿浴巾,范建明起身站了起來,假裝無意中踩到了浴巾。
金伯莉只好站直身子,高挑挺拔的身材和雪白得耀眼的肌膚,讓范建明感到眩暈。
他很清楚,喜歡男女對這種事情貌似非常隨意,不像東方女人,動不動就往感情上掰扯。
就像他們政冶和經(jīng)濟(jì)術(shù)語所說的,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一樣,放在男女關(guān)系上,可以概括為:沒有執(zhí)著的情感,只有隨心所欲的需求。
對于東方的女人,范建明總要在心里衡量一下道德的底線。
對于西方的女人,范建明所要想的,就是如何給對方留下最完美的印象就OK。
這些都是當(dāng)年在西方雇傭兵那里學(xué)到的,用那些雇傭兵的話來說,對于西方的女人,你在對方得到滿足之前起來就是個人渣。
哪怕你是人渣,能夠讓對方心滿意足的話,她能讓你玩一輩子。
范建明微微一笑,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然后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金伯莉小姐,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最白的,也是最美的,滿滿都是文藝復(fù)興時期的韻味兒,充滿了異國的藝術(shù)氣息。”
范建明以為她會借坡下驢,聽完這份恭維的話之后,立即給他一個曖昧的微笑,甚至是一個挑豆的眼神。
盡管她是西方的警花,而且還在國際刑警組織的國家中心局工作,可剛剛卻和丹尼爾準(zhǔn)備滾床單,戛然而止之后,現(xiàn)在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在他面前,而且還是黃種人。
對于金伯莉來說,難道不算是開個小洋葷?
范建明沒想到金伯莉居然飛起一腿,直接踹向他的小腹。
范建明貌似一個沒注意,直接倒飛了出去,撲通一聲仰面跌倒在地上。
金伯莉立即沖了過來,用她那只漂亮的腳丫,直接踩住范建明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用槍指著他,怒斥道:“小子,耍我呢?”
金伯莉的樣子很兇,看樣子,指著范建明的槍口隨時都可能有子彈射出。
只是她的這姿勢太狗血,一條腿站在地板上,一只腳踩在范建明的脖子上,范建明甚至不用調(diào)整姿勢,只要睜著眼睛,就能看到那個神奇的部位。
范建明甚至想,要是從這個角度拍下照片,那簡直就太完美了。
范建明不知道她是憤怒之下,沒意識到這個問題,還是故意在誘或自己。
范建明一會兒看著她那個部位,一會兒看著她的眼睛,顯得一臉無辜地說道:“像你這樣的女人,不該這么沒自信,你確實(shí)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沒耍你。”
金伯莉用腳掌使勁地踩了踩范建明。
好在她沒穿鞋,即便是使出再大的勁,那柔軟的腳板,就像是在給范建明按摩一樣。
“原以為你們東方男人,刻板而保守,沒想到還有你這樣浮夸的紈绔子弟。”金伯莉冷聲道:“我就想問問,你究竟代表著東方的警方,還是代表著黑暗主宰?”
這倒不怪金伯莉多心,畢竟他們是一個行動小組的,感覺你卻趁她離開的時候溜了進(jìn)來,而且打開她的電腦,所以她才有此疑問。
金伯莉并不了解范建明,只是奉命到東方去找他。
這一刻,她甚至都懷疑范建明的身上,也被黑暗主宰植入了芯片。
范建明笑著解釋道:“畢竟將來我們要同生死共進(jìn)退,而且我這次一來西方,自己的同伴就被劫持,就算是被人剪斷了翅膀。而在出發(fā)之前,你和瑞德先生都反對她隨行。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是你們出賣了我們,不然,莉亞怎么那么準(zhǔn)確無誤地就能找到我們?”
“所以你就悄悄地在對面的賓館,租下一個房間,用高倍望遠(yuǎn)鏡在窗簾下面偷窺我,接著又派人到我家來安裝竊聽器,之后又溜到我的書房?”
暈死!
老司機(jī)呀,原來她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看來真不愧是西方的警花,戲演的都可以去捧奧斯卡小金人了。
不過范建明也清楚,金伯莉肯定是在他剛剛從高倍望遠(yuǎn)鏡里觀察她時被發(fā)現(xiàn)的,她知道有人在偷窺,但不能肯定就是范建明。
純子派人在她家安裝竊聽器的時候,肯定是在她離開之后,她居然知道有人已經(jīng)安裝了竊聽器,這倒是挺出乎范建明意外的。
令范建明最費(fèi)解的是,既然她知道家里有人,為什么和丹尼爾一塊進(jìn)來時不動手,反倒是在他離開后才進(jìn)來,難道就不怕對手過于強(qiáng)大,她根本對付不了嗎?
唯一的解釋是,金伯莉雖然是丹尼爾的晴人,但丹尼爾卻不知道金伯莉真實(shí)的身份。
金伯莉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盯上,又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情況之下,她不想丹尼爾參與此事。
萬一對方是沖著她真實(shí)身份來的,就算把對方制服,那她真實(shí)的身份,也就會在丹尼爾面前暴露。
從這個角度出發(fā),范建明覺得金伯莉是已經(jīng)挖好了陷阱,正準(zhǔn)備守株待兔,正要?dú)回馬槍的時候,卻碰到了丹尼爾,而且丹尼爾要跟她滾床單,她只好把丹尼爾帶回來了。
再加上金伯莉本來就是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探員,又供職于國際刑警組織國家中心局,剛剛出手也確實(shí)不凡,所以她對自己滿滿都是自信。
范建明苦苦一笑,提醒了她一句:“你能不能先讓我起來?現(xiàn)在這個角度,好像有點(diǎn)讓人尷尬。”
“混蛋!”
金伯莉抬腿踢了范建明肩膀一腳,走到轉(zhuǎn)椅上坐下,架起個二郎腿,把最隱蔽的部位遮住,但胸口還是呈現(xiàn)在外面,而且絲毫不介意的樣子。
范建明正要從地上起身的時候,她忽然又低聲呵斥道:“趴在地上,不許起來!”
媽蛋的,這是什么畫風(fēng)?
她光著身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我卻面對著她趴在地上?
不過范建明還真的就趴著,一會看著她的胸口,一會看著她雙腿的交叉處。
金伯莉瞟了他一眼:“看夠了沒有?看夠了的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