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原以為是胡穎是特意打扮成這樣,讓范建明提前過做新郎官的癮。
原來考慮到明天既是大婚,又是酒店開張的日子,作為酒店的營銷總監(jiān),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胡穎提出今天盛裝彩排,酒店的開業(yè)典禮和婚禮穿插進行。
他們的婚禮主要服務(wù)人員是酒店一方,開業(yè)典禮則是由她的禮儀公司承擔(dān)。
只是中午婚禮開始之前,那些禮儀小姐包括司儀,也就是譚小萌,在主持完開業(yè)典禮之后,立即轉(zhuǎn)戰(zhàn)到婚禮現(xiàn)場,這中間的轉(zhuǎn)換過程需要無縫銜接。
尤其是音響設(shè)備中途的搬移,需要有條不紊。
原本婚禮對于胡穎來說是終身大事,可和范建明好上之后,她已經(jīng)看的并不是那么重要。
反倒是作為酒店的營銷總監(jiān),她希望通過這個開業(yè)典禮一炮打響,所以特地進行實戰(zhàn)彩排。
整個彩排過程,完全是按照明天的程序進行。
只是缺少了司儀和嘉賓到場。
彩排完畢之后,龐志標(biāo)急著去赴一個宴會,本來要帶上胡穎的。
由于上午花了半天的妝,不卸妝,參加別人的宴會不合適,卸妝又有點可惜,胡穎想到,如果讓范建明享受一下自己明天做新娘時的狀態(tài),一定會給他留下終身的印象。
她借口已經(jīng)很累,婉拒和龐志標(biāo)一塊赴宴,盛裝回到新房之后,正準(zhǔn)備給范建明打電話,沒想到范建明的電話打了進來。
雖然昨天胡穎已經(jīng)身穿婚紗,濃抹艷妝,甚至是真空與范建明親熱了一下午,但畢竟那種妝是她自己化的。
今天不同,她的妝是在影樓里化出來的,而且就是明天的樣子,她相信范建明更喜歡。
果然,范建明見到她第一眼時,就有一種面對真正新娘的感覺。
雖然昨天也夠次激,剛剛弄完還得翻窗離開,但今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聽完胡穎的解釋之后,范建明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笑道:“你的婚禮正好是上下半場,上半場龐志標(biāo)配合你彩排,下半場該輪到我。不過我相信,今天下半場的彩排,一定比你明天下半場的實戰(zhàn),更加令你難以忘懷!”
胡穎的妝本來就很濃,聽到范建明的這番話之后,臉蛋緋紅一片,但卻看不出來,只是她的神態(tài)顯得十分羞澀,讓范建明如醉如癡。
“那是必須的!”胡穎風(fēng)情滿滿地說道:“你要那點本事都沒有,我才不跟你彩排呢!”
胡穎主動摟著范建明的脖子,回報以更熱烈的親吻,然后咬著他的耳根說道:“趕緊抱我上樓,千萬別再像昨天一樣,從這么高的樓爬出去,我真擔(dān)心你的小命沒了。對了,昨天你是怎么離開的?”
范建明笑道:“區(qū)區(qū)二十八樓哪能困得住我?能夠和美女約會,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能辦到!”
說完,范建明并沒有抱起胡穎直接上了,而是在樓下就干了起來,一邊干著一邊往樓上走,甚至還說沒有昨天的感覺好,因為昨天有音樂伴奏。
他居然還讓胡穎唱歌。
胡穎本來就很享受。
畢竟范建明運行其吐納神功,完全把胡穎的身體當(dāng)成了化精結(jié)丹的鼎爐,越弄越有勁。
而且他已經(jīng)具有人仙品位,可不是一凡人能做到的,連白種女人艾琳娜、奧德莉和索菲亞,都覺得他比西方的男人還厲害,就更別說胡穎了。
在胡穎看來,和范建明相比,龐志彪干這種事的時候,也就是小孩過家家,隔靴搔癢而已。
胡穎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點困難,但為了取悅范建明,還真的就唱起了歌:“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wǎng);我……的思念,不再是決……決堤的海。……因為明天,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讓我最后一次想……你……我……”
毫無疑問,這首歌太過應(yīng)景,也是范建明所聽過的最性感,最動情,最能次激他大腦皮層的歌。
唱一遍可不行,因為范建明還只剛剛把胡穎弄到樓梯邊上,胡穎只得反復(fù)接著唱,看到了第三遍之后,兩人才來到主臥。
范建明躺在了床上,讓胡穎坐在身上繼續(xù)著,然后掏出手機,笑著對胡穎說道:“動作可以大點,但別發(fā)出聲音,我跟你老公打電話。”
胡穎皺著眉頭撇的范建明一眼,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嘟著嘴說道:“你也是沒誰了,這樣還嫌不夠次激,非得一邊弄著我,一邊跟他打電話嗎?”
范建明笑道:“兩個原因,一是確定他具體的位置,別咱們還沒弄完,他又跑回來了,后來也是準(zhǔn)備跟他合作,發(fā)不發(fā)財先不說,至少我可以讓他在業(yè)內(nèi)大幅提高名望。”
胡穎笑道:“怎么說你們兩個現(xiàn)在也是兄弟了,你還真得幫幫他。”
胡穎所說的兄弟的意思,倒不是說范建明和龐志標(biāo)的關(guān)系有所緩和,而是說他們兩個人共同擁有自己,也可以稱得上是兄弟,至少范建明必須把龐志標(biāo)當(dāng)成兄弟。
范建明調(diào)侃道:“那是當(dāng)然,我要不是幫兄弟的,你這個弟媳婦兒,怎么能品嘗到世上最極品的男人?”
“討厭!”
胡穎拍了范建明胸口一巴掌,繼續(xù)扭動著身體。
龐志標(biāo)正在跟幾個朋友喝酒,突然接到范建明的電話,感到有些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他和范建明還沒有通過電話。
“噓——”他先是跟幾個朋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說道:“是我的同學(xué)范建明,岷山那塊地就是被他拿下的。”
其實不用后面一句的解釋,一桌子朋友都知道范建明是誰,因為他不止一次在朋友們面前裝筆,說范建明是他的同學(xué)。
而且以范建明目前在江城的名氣,也足以讓他在任何人面前裝筆。
過去這些朋友們覺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大家沒法考證他是不是范建明的同學(xué),就算是,恐怕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
畢竟他的這些朋友,從來沒看過他跟范建明在一起。
不過剛剛他又跟在場的朋友們說,明天范建明將作為他的證婚人出場,大家還將信將疑,現(xiàn)在聽到范建明打來電話,個個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