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黎真發(fā)現(xiàn)莊澤陽一直盯著她看,她面上不顯,說道:“好啊。”
這邊慕顏走不開,江景珩直接叫來連俊跟在她身旁保護她她,自己則帶著莊家人去訂好的餐廳用餐。
飯桌上,莊澤陽詢問孔黎真,“孔這個姓氏在中國算是貴姓,你是孔家后人?”
“沒錯,我們家是孔氏正統(tǒng)嫡枝,不過早些年我們家就舉家遷到國外,在國外已經(jīng)生活了幾十年了。”孔黎真回答說道。
莊澤陽又問,“孔女士以前來過中國嗎?”
“當然,我們隔個幾年就會歸國祭祖。”孔黎真回答說道,“其實我挺喜歡國內(nèi)的,國外的生活對我而言終究是太過單調(diào)了,偶爾回國旅游也不錯。”
“有時間孔女士可以去帝都走一趟,那里是政治文化中心,故宮、長城等文化遺產(chǎn)聞名海外,很值得一觀,順便也讓我莊家盡盡地主之誼。”
“多謝,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看看的。”孔黎真微笑說道。
阮心瑜看了丈夫一眼,今天他的話格外多。
她回過頭看著孔黎真,眼底閃過一絲狐疑。
還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主動跟一個女人套話,而這個女人無疑是漂亮的。
雖然她自稱自己快五十了,可是真的半點都看不出來,看著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看著那張陌生的臉,不知道為何,她心頭微慌,有一種危機感萌發(fā)。
當然,她也知道莊澤陽的為人,他年輕時就克制守禮,絕不是貪花好色之人,如今年紀大了,更是規(guī)行矩步。
她笑道:“那孔女士可一定要來,我們莊家必然掃榻以待。”
“謝謝。”孔黎真頷首。
她頓了頓說道:“你是顏顏的大伯母,年歲比我長,喚我名字就好,我叫孔黎真。”
“好,那我叫你阿真好了。”阮心瑜從善如流。
除開阮心瑜夫婦與孔黎真說了幾句話外,莊邵陽全程沒開口,只是視線不時落到孔黎真身上,似乎是想從她身上看出什么。
倒是莊祎低著頭吃菜,不知道在想什么,偶爾抬頭,目光也是看向莊澤陽。
江景珩作為主人跟莊邵陽等人淺酌了幾杯,跟莊澤陽討論起上城的發(fā)展,兩人簡直將這頓飯當成了商業(yè)飯局了。
阮心瑜有些受不了,打斷了他們,“好好吃個飯,能不要聊工作嗎?太失禮了。”
莊澤陽不置可否,沒再說話了。
“沒關(guān)系,不聊點別的話題,我這老底都快要被揭穿了。”孔黎真開玩笑的說道。
阮心瑜面上訕訕,剛剛莊澤陽的確問了孔黎真好多問題,像是在查戶口似的。
“既然談到工作,趁著這次過來,我就順便跟景珩談?wù)勈召徚菏霞瘓F的事情。”莊邵陽忽然說道。
阮心瑜等人看向他,商界的事情他們倒是沒關(guān)注,不過前段時間梁家人到莊家來鬧了,說莊家不給他們梁家活路,將他們往絕路上逼,最后還威脅他們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這件事我已經(jīng)著手安排人去處理了。”江景珩回答說道,“目前梁氏的資金鏈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問題,很快就會面臨破產(chǎn)。”
“嗯。”莊邵陽點了點頭。
孔黎真狀似無意的說道:“我怎么感覺你們這是在針對那個梁氏集團,多大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