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來,莊楚姣感覺身上仿佛是被石頭碾過了一般酸疼。
想到昨晚的一幕,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底多了幾分得意。
她看了窗外一眼,時(shí)候也不早了,該有點(diǎn)兒動(dòng)靜吧。
沒過多久,果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
莊楚姣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套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正好梁蓉上來了,見她兩眼發(fā)青,問道:“怎么現(xiàn)在才起來?昨晚沒睡?”
莊楚姣昨天晚上倒是想睡,可是那個(gè)人不讓啊。
她心里有些甜滋滋的,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小聲說道:“媽,昨天那情況,我怎么能睡的著,他們?cè)趺戳耍俊?
梁蓉是不贊成女兒在莊家陷害慕顏的,不過事情只牽扯到慕顏、江景珩跟關(guān)超三人,她也就沒堅(jiān)持。
畢竟,她不同意,她就真的能聽嗎?
與其讓她做出不可控制的事情,還不如照她的意思做。
“正吵著呢,暖暖說要離婚。”
莊楚姣聞言,眼皮一跳,離婚啊,離婚好啊。
只要她跟江景珩離婚了,她就可以做江太太了,什么關(guān)超,什么江裕泰,她通通都不要。
梁蓉看出了女兒的心思,蹙眉說道:“你少給我打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主意,哪有兩姐妹嫁一個(gè)男人的。”
“媽,什么年代了,還講究那些。”莊楚姣有些不樂意。
“你給我閉嘴,要是不想被你爸趕出去,就給我老實(shí)點(diǎn)。”梁蓉警告著。
莊楚姣撇了撇嘴,不吭聲。
反正,景珩哥她是嫁定了,她現(xiàn)在可是他的人了。
“我去看看他們吵什么。”她說著沿著走廊往前走去。
房間里,慕顏?zhàn)诖采希逯槪苁菄?yán)肅,但是難掩臉上的憔悴。
江景珩站在她旁邊,看著他,神情有些凝重,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你說你們多大的人了,還吵架?”阮心瑜勸著慕顏,“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可見當(dāng)夫妻有多么的不易,哪能說離就離啊。”
慕顏別過臉,眼淚汪汪的往下掉。
“暖暖,別哭,你說說,到底是什么事兒?”阮心瑜被她整的也是沒脾氣的,一早上就聽到兩人在房間里大吵大鬧,還說要離婚,可是她是沒懂他兩究竟在吵什么。
一個(gè)板著臉,一個(gè)哭,誰也不想讓,可愁死她了。
慕顏抽了抽鼻子,說道:“反正我是不會(huì)跟他過了,誰愛跟他過,誰跟他過去。”
她扭過頭瞪著江景珩,一臉倔強(qiáng)。
莊楚姣在門口,正好聽到了這話,心里喜滋滋的,她問道:“暖暖,你跟景珩哥怎么吵架了?”
她說著看向江景珩,一雙水眸里飽含深情,“景珩哥,發(fā)生什么事兒?有什么事兒,你跟暖暖好好說。”
江景珩看都沒看她一眼,走到慕顏身旁,低聲說道:“別胡說,我不同意。”
莊楚姣神色微變,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江景珩。
他什么意思,原諒慕顏?他……他連被戴綠帽子這種事兒都能忍?他還是不是個(gè)男人了。
慕顏看著他,咬牙說道:“行,不離婚也行,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說啊!”
江景珩看著她,默不作聲。
“怎么,心虛了,不敢說話了?”慕顏冷笑,“你要我?guī)湍阏f?到時(shí)候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莊楚姣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流轉(zhuǎn),明明景珩哥該是憤怒的一個(gè),可是道理似乎都在慕顏那邊,他像是做錯(cuò)事兒一般任她數(shù)落。
她心里忽然有個(gè)猜測(cè),該不會(huì)關(guān)超那小子早上溜的快,景珩哥沒有發(fā)覺。
反而慕顏先聲奪人,說他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