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處在漩渦結界處。
“大家試一下用意念,進入夜靈大陸。”云涼瀟目光堅定的說道。
意念?
帝殤澈想起師傅的話,念生萬物,皆可為空,他看著云涼瀟那張自信的臉龐洋溢著微笑,不自主的去信任她,她的身上好像有種攝人的魔力,讓人參不透,卻想窺視……
幾個人聽了云涼瀟的話,開始閉上眼睛,動用意念進入夜靈大陸。
突然幾個人的身影變得若隱若現,最后消失不見,落在了一片黯淡無光的地方。
云涼瀟看著眼前的場景,這里一片漆黑的魅影,天上掛著一輪圓月,月光揮灑著這里,增添了一份朦朧感。
想不到夜靈大陸也有月亮,這里竟然只有黑夜,沒有白天嗎?
“這里應該就是夜靈大陸了。”云涼瀟看著四周的場景,斷定了這個想法。
云琴點了點頭,笑著夸贊道:“老大,你太厲害了,你是怎么想到用意念的。”
云涼瀟眸子暗了暗,聲音有些落寞:“這還是百里爺爺教我的。”
帝殤澈瞥了眼云涼瀟,這個女人知道意念,看來悟性很高,不愧是凌云鐲選中的主人,越來越讓他刮目相看了。
帝殤澈往前走了幾步,眼前是一座古堡,暗黑氣息就是從那里來的,應該是夜邪冥的老巢了。
突然,玄靈劍劇烈抖動了起來。
“它怎么了?”云涼瀟看著玄靈劍問道。
帝殤澈臉上浮現出嚴肅的神色,玄靈劍是在提醒他,前面那座古堡的力量太大,如果進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特別危急的情況,玄靈劍是不會有如此強烈反應的。
“大家進去之后要小心。”帝殤澈提醒道,俊逸的臉上多了一絲沉重。
他也沒有多大把握在夜靈大陸,取到邪靈珠并全身而退,只是云涼瀟要來,他就隨她了,這場瘟疫他做為帝國太子,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公子。”冷墨嚴肅的點了點頭,此番前去肯定危機重重,搞不好會死在這里,不過他不怕死,跟著帝殤澈出生入死這么多年,何曾有過一點畏懼。
幾個人來到了古堡的門口。
偌大的高青門,特殊材質雕刻而成,上面的靈力能量很大,硬闖肯定是不行了,看來只能智取。
數十個夜衣者在門口來回巡邏。
好戒備森嚴的防守,看來夜靈大陸不愧是名不虛傳,易守難攻的地界不說,那每個人夜衣者的身上都有個紅色的按鈕,應該就是警報了。
云琴拔出劍,沖著云涼瀟說道:“我去解決了他們,然后你們進去。”
云涼瀟伸手按住了她的劍,沖著她搖頭說道:“不行,一旦他們按響了那個按鈕,可能就會發出警報聲,到時候我們就會被包圍。”
云琴這才注意到了夜衣者身上的紅色警報器,她放下了劍,詢問道:“那我們怎么進去?”
云涼瀟眼珠子轉了轉,看向那幾個夜衣者,眸光閃了閃,想出了個好辦法,既能混進去,又能不驚動他們。
想想她當初是怎么進入藏書閣的?
云涼瀟笑笑說道:“別急呀。”
云涼瀟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前面的一個大石頭后面,回頭沖著云琴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
帝殤澈看著前面的云涼瀟,嘴角微微上揚,一雙黑眸里好像只有這個女人,噙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冷墨淡淡的問道:“她這是要干嘛?”
帝殤澈的視線一直在云涼瀟身上,絲毫沒有理會冷墨的話。
冷墨滿臉黑線,他家公子最近是怎么了,有一點重色輕友的意思啊!
只見,前面的云涼瀟手上的凌云鐲突然發出綠色的光芒,在黑暗中的光芒更加閃亮了起來,她抬起手去吸引那些夜衣者。
“你看那是什么?”一個夜衣者指著那綠光說道。
站在他旁邊的幾個人朝著云涼瀟那邊看了過去,可是卻什么都沒看到。
云涼瀟躲在石頭后面,收回了凌云鐲,警戒的看了眼那幾個夜衣者,等著他們過來,她就通通滅掉。
夜衣者伸手一拍他的頭訓斥道:“哪有什么東西,神經兮兮的。”
這個夜衣者撓了撓頭,眼里透著疑惑,難道他看錯了?
幾個夜衣者繼續巡邏,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這個夜衣者神經病之類的話。
夜衣者又看了眼那個大石頭,云涼瀟見他沒有上當,抬手又讓凌云鐲開始發光,夜衣者瞪大了眼睛,嚷嚷道:“快看快看!”
就在這時,云涼瀟又收回了凌云鐲,機靈的捂著嘴笑了一聲。
幾個人看過去并沒有什么東西,他們更加埋怨起這個夜衣者,有的人氣憤的直接動手踢了他一腳。
夜衣者不服氣的看向那個位置,奇怪了,那個綠光怎么又不見了,一定有古怪。
“你跟我去看看。”他拉了個人說道。
“你自己去唄,我又沒看到啥。”這個夜衣者看了看那個位置,有些不悅的說道。
夜衣者拉著他就往那邊走,連忙訕笑道:“我不是怕有事嗎,萬一有刺客咋辦。”
“有個屁刺客,誰敢來咱們這啊。”
兩個人說著就朝著云涼瀟這邊走了過來,云涼瀟拿出了銀針,準備好一會給他們致命一擊。
突然,兩個人走到了石頭這里,云涼瀟看準時機,拿出銀針就刺了過去,直接刺到了他們的脖頸上。
兩個人昏了過去,連哼都沒哼。
云涼瀟把他們的夜行服扒了下來,自己穿上了,她發現這個地方都是黑色系的服飾,如果他們不換上便裝,很快就會被發現。
“搞定。”云涼瀟三下兩下就穿好了夜行服,并沖著云琴他們招了招手。
帝殤澈幾個人小心謹慎的走了過去。
云琴看著云涼瀟嘲笑著說道:“老大,你這身衣服是要去當江洋大盜嗎?”
云涼瀟被她逗笑,指著下面的夜衣者說道:“別鬧了,快點把衣服換上。”
云琴俯下身,把那個夜衣者的衣服扒了下來,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干脆利索,沒有一點手下留情,很是粗魯。
冷墨有些嫌棄的說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