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都因為說媒這件事情坐立不安。今天下午的時候,剛從父親的醫(yī)院出來,走路也沒看清,狠狠的撞在了一個男子身上。
“啊,好痛啊!蔽彝吹奈嬷^,摔得人仰馬翻,要多丟人有多丟人。還沒看清那個人是誰。忽然腰部被一雙蠻橫無禮的大掌狠狠的掠了過去。他好大的怒氣,我撞了他也不用這樣吧?
隨即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身體橫過來,狠狠的摔在墻上。一時間我的脊背發(fā)麻,就這一下子感覺頭暈目眩都快失去了知覺。天哪,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當我還沒有看清眼前的人是誰,那熟悉的聲音又充斥在我的腦海。我嚇得全身哆嗦,這不是任良鈺的聲音么.
“怎么,不認識我了?”眼前的男人帶著挑釁和怒氣的聲音一字不落的落在我的耳中。
看到是良鈺,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從我嘴的里竟然玩味的說出一句:“好久不見,好巧啊”我尷尬的將臉頰貼在墻上,轉過身去不看他。
我怔住了,沒想到良鈺會到這里。他來干什么?難道是因為,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了婚約的事情了吧?想到之前他給我面包了隨即千嬌百媚的說他餓的場景,我脊背就發(fā)涼。
太丟人了,九九你的骨氣呢?慫過之后,我一把推開他,眼中滿都是怒火中燒:“你來干嘛?”反正打死我也不能先開口說婚約的事情。
“見面打個招呼,緊張個什么勁兒?”他勾了勾我的下巴。一臉云淡風輕的模樣。還笑出了聲音,要多放蕩有多放蕩。然后目光頗有玩味的直逼著我。手指開始不安分起來。
“你干嘛?你別碰我了!”我很生氣,我警惕的用雙手捂住前胸,不能再任由他這么欺負了。
“別給臉不要臉了,不是想跟了我么?我就讓你知道跟了我有什么好處!彼f這話又氣又惱,似乎是為了婚約的事情生氣。原來是真的知道了婚約的事情,怕是恨我的吧。
我就不樂意了,這事兒又不是我逼他的,我也是受害人,被逼的好吧。還沒等我想明白,他的手就又開始不安分的游走。
“你到底有完沒完?吃我多少回了,給錢了么?”我不耐煩的看著他,說出了一句讓我自己都臉紅的話。在她心里我是什么?連那些小姐都不如吧?
我感覺到他的雙手一顫,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然后他的臉色煞白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氣氛尷尬極了。見到他這個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我心中有了些暢快。
“啪!”我不知收斂的,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情緒,我因為憤怒狠狠的一巴掌打上去,添油加火的又欺負惹怒了他。
這下他不干了,徹底的不樂意了,將我一把拽進洗手間。狠狠的摔在一個隔間里,他則轉過身鎖上了門。
“長本事了,敢伸手打我了?”他充滿怒氣的勾住我的下巴,身體將我壓在墻邊。他用了好大的力氣。我疼的咬住嘴唇,一直推著他。
然后他不滿意的在我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吃你怎么了,我的妻子怎么還不想履行義務?”
我疼得失聲尖叫,他瘋了吧?簡直是要我命的節(jié)奏。我的身體被他擋的嚴嚴實實,根本無法脫逃。
他揪住我的頭發(fā),繼而更加瘋狂的折磨著我:“不嫌丟人你就繼續(xù)叫!
我失去理智了,這男人真狠,我真的疼!不能再受他的欺負了。我在情急之下道出了實情。
“良鈺,婚約的事情是我父親逼的,他以為你也愛我。所以才跟我說這門親事,并不是我愿意的,也不是我動心思強迫的!”我嘶吼著說著,疼痛讓我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悲傷與絕望夾雜在我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眼淚卻不爭氣的留下來。從來沒有一刻,我的心中像這樣的孤單無助。
他瞧見我這樣,估計也是提不起興趣,停止了對我的動手動腳。
突然轉型到額說了一句:“對不起!彼@么說著。
我愣了,這是他的道歉?這男人跟我道歉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心中的委屈果然平復了一些。這是他的第一次道歉,至少對于我來說。我的心一緊。但是沒有歡喜。
可是一句對不起,能償還的了這些委屈么?能嗎?
我顫顫巍巍的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始終低著頭,六神無主的。被剛剛的那一幕嚇得失魂落魄,能逃過今天這一劫嗎?
“哭什么?別哭了,一會兒有你哭的!彼恼Z氣又變得冰冷,從我身上離開后,徑直走去,拿來一張紙。
“把這個簽了,兩年的期限,做我的妻子!
“婚約協(xié)議?憑什么?”這是個陰謀,我看著手里的婚姻協(xié)議書,冷笑一聲。這兩年還不知道他會怎么折磨我。不過看到書中提到父親的名字。
他將嘴湊到我的耳邊,“這事兒,不能跟沐老爺子說,他叫我娶你。怎么可能,我恨你啊,但我只好給他個面子,他得了胃癌,兩年后他就走了!彼駛索命的魔鬼。語氣冰冷的一個字一個字砸在我的心里。
可我怎么感覺被人騙了,連婚姻大事都被騙了?雖然父親一片好心,但是任良鈺是個什么人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叫道德綁架,我是身體給了他,可是他那么恨我。就這么嫁給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突然有那么一時間覺得,我自己在任良鈺面前,什么也不懂。一步一步的被他的憤怒他的**,被他清醒時候所控制。他折磨我的手段,他對我的一顰一笑,都讓我一步一步的更加折磨。
算了,不想了。也沒有更好的方式可以讓父親走的安心。只有先給這個大魔頭撿便宜了。我就這么屈服了,和他把協(xié)議簽了。
反正也不想真的嫁給他,婚約就婚約?偙纫院蠖际芩恼勰ヒ。
良鈺,我現(xiàn)在雖然是你的人,但是你別忘了,我的孩子也是被你親手殺死的。那一晚我在手術臺上的痛,你不會明白。所以早就在那個時候,我對你早就沒了感情。我握緊自己的衣衫,感受著那次打胎延續(xù)到現(xiàn)在還有的余痛。
等我能夠放下你的時候,你怎么偏偏又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將我的世界搞的一團糟。
我冰冷的看著他,為了父親只能由著他,我沉默的簽下協(xié)議書。
“乖,就對”他將承諾書收好放在皮包里。
之后他又拉著我不依不饒。“是不是該履行義務了?”
“不許碰我”我不屑的瞥見他的目光。他兇狠那么冰冷,還是沒有對我心存一點點的愛意和憐憫。
“你剛剛打了我,怎么算?”他充滿怒火的看著我。
“對不起。”我也輕佻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他好似吃了憋,才發(fā)覺剛剛的對不起說的有多不合適。但是沒能減輕他的憤怒。對不起這句話,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說的。他更不配。
他見我沒有說話,有些不耐煩,手上力道也加重了許多。“今天要是不收拾你,我是有多丟人?”
“丟人,你本就丟人,難道你的女朋友滿足不了你?還要出來跟我?”我充滿憤恨的甩開他的手,我被他弄得身上很痛,心如亂麻。
他更加憤怒了,有些驚異的看著我,我原本乖僻的性格,什么時候開始有了棱角身上長滿了刺。
“丟就丟了,總比你丟的小!彼[眼危險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