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旅游!背幓卮。
他說的是實話。
在國內(nèi)和慕容結(jié)束了那段通話之后,他就出國了,為了摩洛哥的賽車做準備,因為他知道,在摩洛哥一定能見到姜豆豆。
可是沒有想到,會在南非提前見面。
在給姜豆豆的手機短信里他說過,曾經(jīng)在這里感悟到生命的珍貴,所以賽車之前,想來這里放松一下心情,贏慕容御并不是容易的事。
楚軒這句話算是對姜豆豆剛才問題的回答。
“我太太過的很好,現(xiàn)在是我們的蜜月旅行。”慕容御說道。
姜豆豆忽然感覺到,這兩個男人自說自的,沒有交集。
不過,慕容御氣勢更加凌人一些,他本來就是個霸道的男人。
姜豆豆不想看他們起沖突,畢竟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曾經(jīng)給過她那么多幫助。
“那個,御少,我餓了,咱們回去吃晚飯吧!苯苟箤擂蔚某饺萦α诵。
慕容御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姜豆豆,自然明白她想躲避現(xiàn)在這個場面,剛想要說什么,姜豆豆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柔軟,帶著一點點的涼,天色黑了下來,沙漠里的白天和黑夜溫差很大,簡直是兩個極端,這笨女人身體剛好,抵抗力很差,想到這里,慕容御才沒有說什么,直接摟著姜豆豆離開。
在走過楚軒的時候,慕容御看都沒有看他,姜豆豆不方便說話,只朝著楚軒尷尬的笑了笑。
楚軒目送他們上車,一直看著車子消失在夜色中,然后一個人站在沙漠里,直到漫天星輝灑落。
回去的路上,姜豆豆一路無話。
她想起了以前在國內(nèi)的很多事情,尤其是在圣瑪麗醫(yī)院的時候,楚軒那樣的幫他,今天她這樣對楚軒實在太冷漠了。
慕容御看著姜豆豆神游天外的樣子,他五官嚴肅,身上散發(fā)出極端不悅的氣息。
只是姜豆豆處在自責(zé)中,沒有察覺到。
“舍不得?”最終,還是慕容御開了口。
以前他絕對不是這樣沉不住氣的人。
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心里有一團火在燒。
“?”姜豆豆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慕容御,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車子里開著不甚明亮的等,在這樣的燈光下,她的清澈的大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紗,想要讓人探索。
慕容御看著她的眼睛不說話。
姜豆豆忽然感到了不妙,剛想要往后躲,慕容御的吻就落了下來。
這次,姜豆豆沒有躲開。
說實話,她心底里偷偷的喜歡他的吻。
車子到了城里一家高級酒店停下,慕容御抱著姜豆豆下車。
姜豆豆看著這非洲風(fēng)格的酒店,有點詫異,本來還以為這資本家在這里也會有別墅呢。
“別墅是歐洲風(fēng)格的,既然來到了非洲,就應(yīng)該體驗一下當(dāng)?shù)氐淖匀幻袼住!蹦饺萦坪蹩赐噶私苟沟男乃,說道。
“唔!苯苟箲(yīng)了一聲,其實她也想體驗一下非洲的特色是什么。
這不僅是她第一次來非洲,大概也會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吧,不然誰閑著沒事會跑到這里來,所以給外珍惜,左看右看的。
“專心點。”慕容御忽然出聲責(zé)怪。
姜豆豆不解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不知要要專心什么。
“笨女人!蹦饺萦铄涞捻幼⒁曋
姜豆豆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
這時候正走到電梯前,由于慕容御選的是總統(tǒng)套房,所以這部電梯是專用的,不用擔(dān)心和別的客人擠電梯。
慕容御抱著她走進電梯后,就將她放下。
姜豆豆覺得站著有點累,就像靠在電梯了的墻壁上,但是還沒有靠過去,慕容御的吻再次落下來。
和在車里的時候有點不同,車子里他的吻帶著溫柔,這次完全是霸道。
姜豆豆嘗試著推了一下慕容御,沒有推開。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要專心!蹦饺萦统流然蟮穆曇粼谒叺馈
姜豆豆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先前所說的專心是指這個。
可是,這是在電梯里,不怕有人進來嗎?
羞澀之下,姜豆豆又想推開慕容御,還找了理由,“我很餓。”
“嗯,會喂飽你的!蹦饺萦目跉夂鋈恍镑绕饋。
姜豆豆不明所以的怔了一下,看著他眼底里的促狹,猛然反應(yīng)過來,真是羞死人了。
所謂餓是有兩種解釋的,一種是指肚子餓,另一種指的是她對夫妻之間那種事情的渴望。
姜豆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慕容御心情大好,所有陰霾幾乎一掃而光。
正好電梯停下,門打開,他抱起姜豆豆就往套房走去,這一層只有這一套房間,絕對安靜,環(huán)境也十分優(yōu)雅。
“我說的是肚子餓!苯苟辜t著臉想解釋。
希望資本家發(fā)發(fā)善心,讓她先去吃飯。
每次和他做這種事情,到最后她都會累的睡過去,這頓飯不會要等到明天早晨或者中午才能吃到吧?
慕容御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的神色,透徹了她的所有想法,然后慢條斯理的說,“你這種人,就算睡著了,也會被肚子叫醒的,不用擔(dān)心!
他自己也覺得好笑,這女人餓的時候肚子會咕嚕咕嚕的叫。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多人肚子餓的時候都會這樣,但是在慕容御看來這好像是一種特異功能,全世界只有姜豆豆一個人會這樣,讓他覺得忍俊不禁。
姜豆豆更窘了,只好把頭低的更低,就像一句老話說的,恨不得低到塵埃里。
但是不管她怎么低頭,都躲不過慕容御的吻。
來到臥室的時候,姜豆豆知道躲不過,只好小聲的商量,“把燈關(guān)上,好嗎?”
她以為慕容御會刁難或者奚落什么,但是沒有。
有史以來,慕容御第一次很配合的伸手關(guān)燈。
南非的夜晚和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不同,是一個不夜城,但是姜豆豆覺得自己的夢里有沙漠的顏色渲染。
果然如慕容御所料,姜豆豆是被肚子的咕嚕咕嚕聲音叫醒的。
房間里一片昏暗,窗簾隱隱透進光亮來,不知道是月色還是街上的燈火輝煌。
姜豆豆看了一下身邊,慕容御正在睡著,呼吸平穩(wěn)。
這讓她覺得安穩(wěn),踏實。
肚子又餓的叫,姜豆豆趕緊捂了一下自己i的肚子,生怕吵醒了慕容御似的。
然后,輕輕坐起來,感覺到頭有點暈,適應(yīng)了一下,才站到地板上上。
剛邁出一步,就覺得腰酸腿痛,不由得皺眉回頭看了一眼慕容御。
每次和他做這種事情,都是這樣的結(jié)果,累。
姜豆豆在昏暗的房間中,朝著慕容御揮了揮手拳頭,不敢真的打他,只能這樣算是抗議。
慢慢的走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打開燈,泡了個熱水澡。
他們的行李箱還沒有打開,就放在臥室的衣柜里,姜豆豆不敢去開,怕吵醒慕容御,只好穿昨天那套衣服。
衣服上有一些沙漠里帶回來的沙塵,姜豆豆用力抖了抖,衣服臟倒是不臟,就是有沙漠的氣息,湊活著穿上,輕手輕腳的開門走出來。
觀察一下慕容御,他還在沉睡。
姜豆豆輕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定要吃點東西,不然會餓的暈倒,要是等資本家醒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恐怕她低血糖的毛病早就犯了。
坐電梯下來到一樓大廳,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光亮不是燈光或者月色,而是天亮了,也好,正好吃早餐。
幸好是五星級大酒店,這里的工作人員除了講本國語言,還講英語,姜豆豆的英語水平雖然很差,但是簡單的詢問餐廳在哪里,以及面包咖啡這樣的單詞還是會說的。
來到餐廳,已經(jīng)有一些客人在用餐了,環(huán)境富麗堂皇,很安靜。
服務(wù)生將姜豆豆帶到一張靠窗的餐桌前坐下,遞上菜單,姜豆豆根本不用看,看了也看不懂,直接點了最簡單的烤面包和黑咖啡。
在等待上餐的時候,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走過來。
姜豆豆并沒有在意。
但是腳步聲就停在了她的餐桌前。
“真是太巧了,豆豆!币坏罍貪櫟穆曇,帶著書卷氣。
姜豆豆訝異的抬起頭,是楚軒。
“真的很巧,你怎么在這里?”沒有慕容御在旁邊,姜豆豆沒有什么壓力,立刻朝著楚軒展開一個老朋友般的笑容。
“我可以坐下嗎?”楚軒看了眼姜豆豆對面的座位,一副要好好聊聊的樣子。
“請坐。”姜豆豆也有很多話想和他說,自然同意。
楚軒坐下后,服務(wù)生過來點餐,正好姜豆豆先前點的東西送上來。
“你很餓?”楚軒看了一眼面包和咖啡,問道。
姜豆豆臉一下子紅了,她想到的是昨晚慕容御說的那種餓,但是這種事情又和楚軒解釋不清。
楚軒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會臉紅,總之這個女孩子就是很有趣。
“如果不是很餓的話,我建議等一下,來到南非,絕對不能錯過這里的卡魯小羔羊肉,以及巧克力,還有特色糕點!背庢告傅纴。
“這里巧克力很好吃?”將都多驚訝。
在過去多少年孤陋寡聞的認知里,巧克力應(yīng)該是意大利法國那里的特產(chǎn)。
“在南非,巧克力是出口的一項主要內(nèi)容!背幓卮鸬暮軐I(yè)。
每到一個地方,他都會深入的去了解一下,增加一下自己的見解,這樣才不虛此行。
“那,試試看!比煜碌呐硕枷矚g巧克力,姜豆豆也不例外,只是以前的時候不喜歡這樣奢侈。
于是,楚軒對服務(wù)生說了很多流利的英語,服務(wù)生撤下了姜豆豆剛才點的東西,兩個人等著新的特色食物上來。
“你真的結(jié)婚了嗎?”楚軒看著姜豆豆問。
他想聽到她親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