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帥呀!終于見到真人啦!”
“我好想抱抱他。”
“瑞霖,我愛你!”
……
各種聲音混雜著,只有“瑞霖”兩個字觸動了梁元凱。
什么,任瑞霖來機場了?
有了這個判斷,他也向人流的方向快步走去。由于圍觀的基本都是女孩子,他力氣很大,很快就在女孩兒們的抗議聲中擠到最前面。
只見不遠(yuǎn)處的男人戴著墨鏡,一身某品牌的休閑裝,神情閑淡,貴氣逼人。不用細(xì)看,梁元凱也認(rèn)出是任瑞霖。
他怎么也出現(xiàn)在機場?
幸好玉琬坐的飛機已經(jīng)起飛,不然他真懷疑他和玉琬一起飛W市。
任瑞霖對粉絲一向有親和力,一邊向大家揮手致意一邊向前走。在圍觀的女孩兒前面站著,高大筆挺的梁元凱格外引人注意。
目光一掃而過,任瑞霖看到他,不由得嘴唇輕挑,笑了笑。
若不是需要參加個活動,他應(yīng)該和玉琬同乘一個航班的飛機去W市。活動一結(jié)束他就匆匆趕到機場,坐一個多小時后的航班。
兩個男人只有短暫的目光交流,便各自離開了,一個走向安檢口,一個到停車場取車。
兩個多小時后,飛機在W市機場平安降落。
新店總經(jīng)理和酒店高層早就在接機口等候,一看玉琬出來就上前送上鮮花,接過行李。
玉琬不是第一次來W市,卻和上次來時的心情不同。五年前,她隨父親來W市考察新店址,順便玩了幾天。這一次,她只身一人前來,參加W市第一家傾心酒店的開業(yè)儀式,卻再沒有父親的陪伴。
“金總,你怎么了?”見玉琬面露異樣,孫超以為她不舒服,關(guān)切地問道。
片刻的失神后,玉琬恢復(fù)過來,笑道:“我沒事,可能剛下飛機,有點涼吧。”
雖然還沒到室外,玉琬也能感覺到陣陣寒氣襲來,所以她找了這個還算合理的借口。卻不想她話音未落,孫超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金總,你穿上吧。”
孫超時刻記得梁元凱的囑托,無論是生活上的照顧,還是安全上的保障,他都要做好。
玉琬感激地笑了笑,把衣服推了過去,“沒事,行李箱里有厚衣服,我等會兒換上。”
孫超沒再堅持,又把衣服穿上。
玉琬一行人上了停在出口的商務(wù)車,直接向傾心酒店新店的方向駛?cè)ァ?br>
一個多小時后,任瑞霖也抵達(dá)W市。酒店開業(yè)儀式在第二天舉行,玉琬不知道他和她同一天到,他要給玉琬個驚喜。
當(dāng)然,對玉琬來說是驚喜還是驚嚇,他還不確定。
為了給第二天的開業(yè)儀式暖場,傾心酒店新店的總經(jīng)理彭勃舉辦了一個小型酒會,邀請一些商界人士參加。
彭勃引薦一些當(dāng)?shù)氐钠髽I(yè)家給玉琬認(rèn)識,不可避免的,玉琬喝了些酒。
孫超一直跟著她,直到她要去洗手間,才短暫離開他的視野范圍。
在自己的地盤,玉琬還是比較放心的,警惕性也少了許多。
玉琬不知道,自始至終,一直有一道視線注視著她,直到她獨自一人走到拐角處,那抹身影才悄無聲息地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