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數十個玄仙高手的圍攻,楚飛面不改色,老神在在地說道:“就憑你們幾個?”
“殺了他!”
為首的黑衣人,手中匕首揮出間,化為鋪天蓋地的刀芒,四面八方朝楚飛襲去!
“你們先過去。”
楚飛體內一股恐怖的氣息覺醒,一拳把擋在面前的黑衣人,慘叫聲下,震蕩成一團血霧!
一股柔勁推向下,送落在軟綿綿的草叢上面,少女在驚呼一聲間落地。
“此子非常人!”
同樣安全落地的池叔,內心掀起驚濤駭浪,縱使面對數十玄仙高手,此人竟然能瞬間擊破最薄弱的一點,送他們殺出重圍。
這是何等的魄力!此子的實力,肯定不是在尋常的玄仙中期境界。
到達他們這個境界,豈會被區區這點的修為之力,遮蔽了雙眼,真要硬憾起來的話,此人爆發出來的力量,定然遠遠蓋過這些人。
“池叔,這個人真的有這么厲害嗎?”少女眨了眨眼,美眸帶著一絲驚喜之色。
這樣說來的話,她們或許真的有救了。
“烏小姐,看著吧!背厥迥柯赌刂m然此人實力超群,可他面對的,那是一群人玄仙高手的圍攻。
鹿死誰手,尚且未知。
“唰!”
在送出這烏家二人,楚飛立刻陷入一片刀芒的傾襲下,一道道的凌厲的刀光,令得皮膚感到隱隱刺疼。
“多管閑事的小子,給我死來!”為首的黑衣人,祭出自己的殺招,他的鋒芒鋪天蓋地!
“一群不入流的玄仙修士么,也敢踩在我的頭上,這是魚死網破,還是以卵擊石!
楚飛冷笑一聲,縱使身陷無數的刀芒之下,他仍然能保持風輕云淡之色。
輕描淡寫間,他在無數凌厲的刀芒下,邁步走過,半點刀芒不沾身。
“咔嚓!”
楚飛攤手間,抓住一道刀芒,掌心仙光吞吐,一下子捏碎了這道刀芒,朝黑衣人握去。
“八荒殺!”
黑衣人聯手下,氣息盡數傳遞在一個人的身上,為首的黑衣人獰笑一聲,手中匕首仙光吞吐,打出最強大的一擊來。
敢徒手接他的兵刃,簡直在找死!
“廢話太多了!”
楚飛目光一炬,隨手一拳揮出,凌空震碎了黑衣人聯手的殺招,以雷霆之勢,奔黑衣人而去。
“什么!”
黑衣人目光大震,當他反應過來之際,在這一拳下,他竟然有種雙腿發軟的感覺。
一股恐怖的力量,自楚飛手中打出,瞬間在黑衣人驚恐的目光下,炸裂開來。
“砰!”
在黑衣破碎下,黑衣人的身上暴露出一副鎧甲來,防御無雙的鎧甲上面,竟然留下深凹下去的拳印,拳頭震蕩了鎧甲,重傷了他!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黑衣人嘴巴噴出的鮮血,還夾雜著內臟,他靠在一顆大樹上面,心頭大駭地說道。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名字!
楚飛冷笑一聲,這群不入流的玄仙,也敢四處追殺人,誰給他們的勇氣。
其他的黑衣人,眼花繚亂間,意識一痛,便徹底失去了的知覺,朝下空墜落。
眨眼間,這群黑衣人在楚飛手中,連一招都沒有走出,盡數落敗,仙魂寂滅。
對待敵人,楚飛從來都不知道,何謂手下留情。
“逃!”
在這個時候,為首靠在樹梢上的黑衣人,終于還是戰勝不了內心的恐懼,轉身遁逃。
“這位仙友,千萬讓他離開這里!”池叔緊張地說道,放虎歸山,只能招引來更多的殘狼惡豹!
可是當他一轉目間,便是發現楚飛早就消失在原地,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好驚人的速度……”
池叔瞠目結舌,驚訝得合不攏嘴,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楚飛的動作,此人猶如憑空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砰!”
突然間,一道黑影在他們眼前摔在他們的腳下,神甲破碎的黑衣人,身上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滲人地響起。
“區區玄仙修士,也敢硬接我一擊么!背w看到黑衣人的尸體,眼中沒有一絲漣漪。
踏入玄仙境界,吸收了碧血仙帝的帝蘊之威后,玄仙境界內,再無敵手。
“這就死了!”
池叔目光大震,為首的黑衣人,實力可是在玄仙后期,單打獨斗,他姑且不是這個黑衣人的對手。
可是上一秒,還兇悍殺人的黑衣人,下一秒已然被這個修士一頓收拾。
這個黑衣人沒有死,但體內受到極重的創傷,丹田盡數破碎,修為全被廢了,對于修仙者而言,修為被廢,這絕對比殺死他,更要來得難受。
池叔臉色陰晴不定,他們好像招惹到,一個恐怖的存在,在這個面容溫和的男子身上,他逐漸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令得他筆直的腰板微彎。
解決掉這幾個黑衣人,楚飛的目光轉向烏家二人,問道:“你們沒事吧。”
撞上楚飛的目光,池叔虎軀一震,慌忙抱拳說道:“這位仙友,承蒙出手相救,在下池風刀,還沒有請教?”
“楚飛!彼c頭道。
“烏應婉!鄙倥笆值溃抗獬涑庵鴰追终痼@之色,張開紅潤的小嘴,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懾下,回過神來。
“要是把此人招攬進入烏家,我們烏家必然不弱于其他三大家族。”
烏應婉美眸泛光,仿佛發現了了不得的寶物,心生幾分向往之色。
楚飛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走吧,我想一個安靜地躺會!
“不可以!”
烏應婉突然說道。
池叔臉色微變,他當然知道,這位烏家大小姐在想什么了,不過這個時候,是不是有點唐突了?
“嗯?”
果然,楚飛劍眉挑起,問道:“你可有其他事?”
烏應婉的臉頰,“唰”一下子變得緋紅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道:“池叔之前答應過你,只要你救了我們,我們就給你重酬的,我正式邀請你,去烏家作客!
“不稀罕!
楚飛一怔,隨手掃飛幾具黑衣人的尸體,雙手抱在后腦勺上,仰躺在草鋪上,不咸不淡地說道。